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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动他的人就让他这样在乎,他一定活得很辛苦【3000+[2/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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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两白银,命他采购上好的梨花木。结果他掺了相仿价廉的椴木,从中获得二百两差价。大家都知道这椴树木质薄脆,不适应建筑,更何况是劣质的桑木,不就存心害死我吗?”
      侍妾们的议论声顿起,扰的曲意心中愈发不静。她的确拨给了阿福三百两银子,但是叫他直接去取的,还没来得及经过账房先生。这样何思桐都能知晓,看来她的眼线已经扎在她身旁了。
      “当真是无法无天了,本王的女人都敢暗害,他是活腻味了!”良久不做声的姑苏卿皊突然勾起清冽的笑,冷酷地吐字。
      “一本帐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有心人想做也就做了,个中道理,哪怕妾身不说王爷也该明白。”曲意淡淡地俯视姑苏卿皊,容色却表现得愈加沉静,带着不服输的气场。“就凭着一本帐就咬定福总管,妾身只能说是陷害。”
      “如果物证王妃都不信服,那么人证呢?”何思桐伸长颈子,一双眼睛也是十足十的狠辣。她轻拍了拍掌,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小人二兴见过王爷,王妃,充华娘娘。”一个络腮胡子的红脸大汉对着三人拜下。
      “你家住哪里,家中有谁,统统报上来。”曲意见他上身赤裸,将衣服当腰带绑了来束住灰色裤子,便猜测到他是西街的匠人,忍住厌恶问。
      姑苏卿皊扫了眼曲意,见她盯着二兴不走眼,脸色也铁青了。没见过男人吗?不就是赤裸个胸膛都能让她的目光难舍难分成这样。
      “小人是西街的匠人,家就在西街,家中父母双亡,只有小民和妻儿。”二兴扣了个头恭敬回答。
      “那你来干什么?”
      “小人来指控。福总管从将我们找进府里第一天就用的木料里面有有一多半是椴木,小人曾生疑问过福总管,福总管只是威胁小人不许多说,做好自己的事。”二兴触到曲意的面容,像不敢直视一样,忙又低下头去。“今日散金楼发生坍塌,小人就想应是椴木无法承重才断裂,又听说伤了充华娘娘,一时心中不安,遂一五一十地说给王爷,王妃听。”
      “你很不错,下去领赏。”何思桐和顺摆手,启唇轻笑,“王妃还有什么说的?这样不尽忠的奴才,还能做总管的位置吗?”她原本受痛而唇色起皮泛白,刚刚缓下来便涂了膏子来提精神。此刻艳红的双唇就像一株嗜血的花,噼啪吐着毒液。
      木头是阿福采购的,他自不会弄什么猫腻,看来早被人掉包了。还真是正宗的“偷梁换柱”。想帮阿福复起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姑苏卿皊在这儿,他今天又一定要给何思桐出气,也只能委屈阿福,待他回府再研究哪里出了纰漏,她定找得到。这样先离了姑苏卿皊的控制调查的成功率倒还大些,再次复起,必将何思桐拉下水,也风光再盛,未尝不是好事。
      “没有。奴才犯错就该罚的,今后总管一职就另觅贤才。”曲意双手合在腹下,也懒得看何思桐得意的嘴脸,对着事不关己的姑苏卿皊福了福身。“如果没事,妾身告退。”
      “慢着,”何思桐一局得胜,声调也起伏得惹人兴味。“王妃还真以为福总管,不,阿福只是贪财而已?我看他是积怨已久,想谋杀了我报复!”
      唉,到底还是扯到她不愿意理会的这一面上了。曲意略有疲倦的眸子蓦地射出神采,她不配这蹄子玩一会儿她还真将自己当人物了!曲意发出如山涧泉水般纯澈的笑声,“充华有做了什么需要阿福报复的亏心事吗?”
      何思桐本以为自己胸有成竹,被曲意这么一堵收敛了气势也有些口不择言,“大家都知道你与我不穆”
      曲意方要出口,姑苏卿皊又一个抢先,“桐儿,你想立谁为总管?”
      何思桐张牙舞爪的劲头全消失殆尽,她垂下头软糯道,“就是刚刚的大汉,桐儿看他为人忠厚老实。”
      曲意挠了挠耳朵,本就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心思精巧的人,烈火油烹更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没想到姑苏卿皊却是头一次反对何思桐的话,他皱眉,“不要,长得太丑污本王的眼。”言罢挑衅似地瞄着曲意。分明带了自傲,你看得痴痴的男人在本王眼里什么都不是!
      曲意迷惑地挠了挠头。这厮怎么了,遂了他的心意怎么还一脸欠了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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