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遥偷偷向上瞟去,几个茶杯已半悬在桌檐。
她指尖渗出的血映入白灏下视的冷眸中。
看着这女人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拾起地上碎瓷片,额上渗出的汗珠汇成细小的水流顺着脖颈流入衣襟中,方才脸上痴痴的表情被眸中染上的紧张所覆盖,白灏满意地冷笑。
一切终归是要破碎的。
包括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期待。那些看似圆润美好的东西打碎之后也只剩锋芒和利刃。这女人所期待和相信的,也不过是一击即碎的渣滓而已。慌乱,恐惧,紧张,才是她所等来的。
而俯视着愚蠢的人们战战兢兢,亦步亦趋地追逐,才是他白灏一贯傲然的睥睨姿态。
只有力量才是可以相信与追求的。除此之外,一切皆不可信。
白灏本以为这种俯视的姿态会让自己很高兴,可地下女人满手的血红却让他冰凉的眸子有些刺痛。
雪遥在白灏下一次发作之前收拾好了地面。她仰起头直直地看着他。
这人很多时候习惯自己一个人呆着一言不发,面上从来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可却总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还好他发脾气也不冲人,只是把所有能摔出声音的东西掀倒地上而已。她想他一定是喜欢听那些东西碎开的声音。虽然她很不喜欢,可她想到亦叔跟她说的那句话“他不过是有些习
想看他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