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上跃起,速度却是比亦弦慢了几分,他掠至喜车之时,车已被亦弦一掌劈开。
碎木红绸一起向四周爆去,亦弦一手抓向新娘肩膀,将她一把掠至他怀中。白灏一掌向亦弦头顶劈过。
亦弦怀抱美人仍转得迅疾轻灵,避过一掌,脸上漾起的笑意依旧懒散:“我看这美人白兄你并不称心,我倒是喜欢得很,不如做个人情送我如何?”
白灏并未回答他,只将绵密掌风不断斩向亦弦,而亦弦则抱着美人如灵蛇般在白灏掌风下穿梭自如。他只是一味避闪,既不还手,也没有想要马上离开的意思,似乎打算和白灏一直这样缠斗下去。
车队渐渐散开,排成整齐的圆阵将亦弦围起,队伍中车夫乐师样的人皆抽出身上暗藏的弓刃,目光灼灼注视着场中缠斗的二人。只是二人身形极快,分辨不得,无人能插的进去,便只能紧紧盯着形势的变化,静候时机,蓄势待发。
可亦弦却并不给他们丝毫可乘之机。躲避白灏掌风的同时挟着新娘翻飞,紫衣红袖,金凤银丝,竟似跳舞般灵动。衣袂翩翩,于漫天飞尘中铺展开的锦绣华服与若白灏雪白衣竟纠缠成一团别样的飘逸风姿,让地下执剑之人眼前只余一片绚烂锦色。
若不知情者,或许以为这三人是在跳舞。
身形流转之际,亦弦抽出一只手轻轻抚过新娘雪白的脖颈,忽地扼紧。
云岫本能地用双手去抓扼住她的手,可任她用尽全力也减不下亦弦手下的半分力道,只觉胸中空气被一点点被抽干,胸膛渐似要炸开一般,意识也渐渐模糊。
白灏蹙眉,不知亦弦这是何计,见公主口唇渐青紫,一掌欲夺亦弦之手。亦弦却一个翻身挟着新娘掠出战局。
白灏速度不及他,二人拉开明显距离之时,底下箭阵乍然迸发。
黄雀在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