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花很是好看,白的让人无法忽视,从走进这条小道的时候薇儿便被那一抹白色吸引了。那是一种无法割舍的对过去的东西的留恋,什么都可以没有都可以没有,但惟独不能失去这份羁绊。
忆绕,在这里干什么,薇儿的手落在花瓣上有一丝的颤抖。盛宴不是还要好久才会结束的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薇儿有些惊恐但还是转身柔柔的叫道,叔叔。
秦牧的眉头稍稍一皱,轻轻地说道,“为什么不叫父皇”。他叫她忆绕,可她还是叫他叔叔。
薇儿低头不语,那声父皇他始终叫不出口。
是不是,我逼你太紧了,秦牧走近将薇儿抱在怀里,薇儿没有挣扎。你知道吗?秦牧指着薇儿旁边那株白色的栀子树淡淡的说道,曾经,我以为只要把这院子里种满这种树,我牵挂的人就会回来,可是,我错了,等我把院中的树种满了整个院子,我爱的人却嫁给了我最恨的男人,也就是那天我明白了,那种无力的等待只是弱者自欺欺人,你如果不去抢就什么都没有。秦牧说这句话的时候哭了,他的发凌乱的挡在了他的眼前,可是薇儿还是看到了那一抹晶莹。他哭了,他竟然哭了,他不该哭的。薇儿将靠近手边的那朵盛开的栀子花摘下放置秦牧的鼻端。你闻闻,它很香,薇儿轻轻傻傻的地说道,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你种了那么多的树,可你一定从未静下心来,来闻闻那种花的芳香。秦牧的手颤动了,是的,他日复一日的种,却从未闻过那种话花的芳香。秦牧看了一眼薇儿然后低下头,很香
如果你叫的是叔叔,你就什么都没有,反之我会让你拥有一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