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静谧蓦地被一阵开锁的声音打断,郑重惊愕的站在门口,看着静静坐在沙发里的肖泾北,那一派闲然自得的样子,比起六年前,更多了几分从容不迫的气度。
“郑大哥。”凉夏惊讶的低呼一声。他这时候不是该在新加坡的,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郑重微笑了笑,说:“要不是陈凌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你生病动了手术,就这么不愿教我、操、心吗……还是,有别人照顾就想不起郑大哥了?”
郑重说着瞟了一眼旁边的肖泾北,但见那人不动如山,凉夏却立即红了脸,急忙分辩道:“不是的,我是担心阿珊……”
“我不过是来取画稿,郑先生多虑了。”肖泾北冷冷的说。
看到凉夏一脸落寞的表情,郑重皱了皱眉,这小子,总有办法让他对他刚生出一丝好感,就顿时变为厌恶,六年前如此,现在还是一样。
“不过几幅画稿,竟然要肖总亲自来取?是南北集团再无可用之人,还是……肖总对我们凉夏真这么器重?”
“不是的,郑大哥,司北只是……只是……”凉夏一急,从前的称呼脱口而出,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憋得一张小脸通红,不经意被自己呛到,剧烈的咳起来,震得伤口像要裂开般疼。
“凉夏。”郑重两步跨过去,一手缓缓拍着凉夏的背,“不是就不是,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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