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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晓得外头是个什么情势,红村虽穷,比外面可要安稳许多,既是流落到咱们村子里,依我看那便是缘分,何不成全你和树儿一对好姻缘?”
      潮声懒得再听废话,越过众人问沈树:“我们真的拜过堂?”
      沈树想摇头,被旁边沈腊梅死死盯着,为难地垂下眼。
      “看着我!”潮声语气严厉:“说实话,到底有没有拜过堂?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们将我绑来的,关于三个月前,你们究竟隐瞒了什么,我的枪和背包在哪里,是不是被你们拿去了?”
      一连串的发问,逼视的眼神,压迫的语调……沈树顿时慌了:“不不,潮声,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你真的是我救的,我……我没有见过什么背、背包和……枪,那时候你身边什么都没有,气息也很弱,我把你背下山,你昏睡了好多天……”
      沈腊梅见势不对,刚想上前阻止,潮声一把擒住其手臂,一握一扭。她是警察,常年练武,手劲自是比一般女子大,握的亦是软骨关键处,沈腊梅当即痛呼一声,站立不稳。
      沈树见状大急:“潮声,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今晚的事固然是阿姐不对,但过去三个月,一直是阿姐在照顾你的,我们没有害你啊!”
      潮声偏头看了眼捂住手腕惊惶未定的沈腊梅,又看了眼沈树,确认他没有说谎,凝眉冷:“你再说一次,三个月前,你在哪里捡到的我,我要确切方位。”
      “大金山,往东十里。”沈树毫不迟疑地说。
      潮声还待再问,忽觉胸口一痛,四肢骤然无力,眼前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
      醒来时身体被绑着,身处于一个阴暗的地窖中,身下是干枯的草堆,旁边放着一碗清水。沈腊梅将她关在这里,是为了防止她逃跑,那女人是铁了心要她为弟弟弄个媳妇。
      胸口闷闷的疼,浑身乏力,视线模糊,连呼吸都很困难,这种感觉不陌生,是身体器官出现排异的征兆,当初她为早日立功评上功绩,连日加班,废寝忘食,连吃药亦不能按时,后来便晕倒在工作岗位上,差一点猝死,那时候,便也是这样的感觉,濒临死亡的感觉。
      动了动僵硬的手腕,潮声苦笑,原以为换了幅身体,手术后遗症就没了,岂知还是一并穿越而来,即便沈腊梅不把自己绑起来,现在的她也没能力逃跑,甚至于,她随时都可能停止呼吸!
      地窖的盖子被揭开,有人提着灯下了来,透过模糊的视线,潮声看到来人。
      将油灯放在地上,沈树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解去绳索,递给潮声一只白瓷碗:“来,你先把药喝了,喝完了我带你出去。”
      “没用的,”潮声偏开脸不喝:“别费力了,你治不好我的。”现代西医科技精制的免疫抑制剂,岂是这些原始草药汁可以代替的。
      沈树固执地将药喂到她嘴边,摇头说:“这次不一样,一定有效!”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管流入胃里,不一会儿,心脏的跳动竟奇异地变得轻松和规律起来,闷痛感逐渐消失,呼吸也开始有力,身体逐渐恢复气力。
      “你……”潮声经验地看着那只碗,问沈树:“你给我喝的什么?”
      沈树见她恢复生气,也很高兴:“想不到真的有效!”
      潮声提起油灯一照,发现碗底还有些微没有溶化的粉末。眼神顿时变得冰冷:“这药你是从哪里来的?”
      沈树取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脸:“别生气,这是剩下的药,都在这里了,你拿好了,里面我还包了点干粮和钱,是我这些天偷着藏的,今天我姐出门,待会儿你跟着我走,我送你离开村子。”
      潮声打开布包,里面果然是六个药瓶,正是她出发前带在身上的。除开一瓶开过封的泡了点水,有些受潮,其他五瓶完好无损。翻了翻,她问沈树:“除了药,我别的东西呢?你又怎么知道这东西里装的药,可以医我的病?”
      沈树垂下头:“当日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手边压着一张字条,和这包东西,我不识字,就把东西带回来,字条也收起来交给了我姐,阿姐拿到村子里问,没有一个人晓得这些瓶子是什么东西,只说那字条上写的似乎是服药的法子,阿姐不死心,看这瓶子特别,就想改日拿到镇上找有见识的人瞅瞅,看能不能换几个钱,就叫我藏起来,不要拿给你……”

4.捉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