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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你现在的脑袋吧,在朕查到真~相前,允许你再多活一阵。”
      潮声松了口气。
      尉迟明夜突然将一个小东西交给她,走到桌前,亲自取来热水给潮声倒了一杯。
      潮声低头看着手心里熟悉的小药片,心中很复杂。
      尉迟明夜将杯子塞进她手上,催促道:“吃吧,国师说你离了这药会死。”
      她忽然有点知道神棍为什么能说服昏君放过自己了,让昏君改变了主意,不逼自己游泳。
      潮声不说什么,默默地仰头把药吃了,杯子放在桌上。
      尉迟明夜打量她一阵,突然问:“你的身体还受过什么伤?为什么要一直吃药?”
      潮声思索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地,便说:“这里,曾经移植过器官。”她指指自己的心口,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移植器官这个词。
      尉迟明夜居然听懂了,他皱皱眉,眼睛看着潮声的胸口,出神地盯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把手放在潮声的左胸上,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伸进了衣领里,手掌和肌肤相贴。
      潮声没料到他有此举动,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立刻要躲,被昏君一把握住肩膀,他的手掌轻柔地贴在那个地方,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和杂邪,反倒是十分认真和纯情,好像注意力真的只是伤口,而不是女孩子最斯密的胸房。
      “在这里,我感觉到了。”他认真地说,指腹顺着一个地方划过,好像真的能透过光滑的皮肤表面摸=到那个已经不存在的手术疤痕,低头问潮声:“还疼么?”
      潮声被他看得晃了神,竟然顺着他的眼神摇了摇头。
      良久,尉迟明夜松开潮声,仔细将她的衣领拉上,叮嘱道:“记得按时吃药。”
      潮声叫他一提醒,想起来这昏君自己还有伤,还有脸提醒别人吃药。
      她也不说别的了,让昏君脱了衣服给他处理伤口。
      尉迟明夜配合地坐在榻前,衣衫半褪,脱得十分欢快,眼光热热看着潮声忙里忙外,端进一盆热水,取来疗伤药。
      潮声关上门,目不斜视地给他处理肩伤,越看那伤口越觉得奇怪,距离遇刺过去都一个多月了,居然伤口还像新的,连皮肉都是鲜红的,轻轻一碰,还会往外冒血,简直就像是昨天刚刺的。
      她有点疑心对方是在整苦肉计,又觉得昏君再荒唐也没这么无聊。
      难道是伤药不对症?抑或是昏君身体不好,缺乏什么元素,导致伤口愈合慢?
      突然之间,她想起在国师府重伤昏迷时被灌下黄粱引后做的那些“前世”的梦,在前世中,尉迟明夜挖掉了自己的心脏,给了他的心爱的恋人,
      会不会跟那个有关……
      潮声想了半天没头绪,她毕竟不是神棍,没有那么神乎其神的本领。她把自己的那瓶伤药收了起来,打开门,让李盛去御医所重新取了一瓶伤药。
      给昏君敷了上去,又认真包好了白布。
      等她做好了这些,天已经微亮了。
      尉迟明夜似乎也累极了,好像也一天一夜没合眼,翻身躺倒在床榻上,一秒钟进入睡眠。
      潮声等他睡熟了,默默地准备退出去。
      潮声走到门口的时候,尉迟明夜忽然翻了个身,状似不经意地淡淡说道:“还有两个月大船就要造好了,你自己想好,跟不跟朕出海。”
      潮声心紧紧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快步出了房门。
      等她出了门,尉迟明夜从床上坐起来,他起身,赤脚走到旁边的一排矮柜上,从最里面的一个柜子的一格取出一只精致的木匣。
      打开木匣,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排材质统一长得一模一样的瓶子,尉迟明夜的手指从这几只瓶子上一一划过,指腹停留在左边第一瓶已经空了的瓶子上,他看了剩下的五只瓶子一眼,拿起第二瓶已经开封吃了一半的瓶子。
      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放在鼻端轻嗅,似乎是想要分辨气味或物质。
      尉迟明夜失望地对着那些药瓶枯坐了半天,目光在其他四瓶还没有开封的药瓶上流连了一圈,毅然拿起第一次空瓶,从已经开封的那瓶中倒了一粒进去,紧紧地拧好瓶盖。
      他站起身,依旧是光脚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李盛沉默地侯在门口,潮声被关在岛上一天一夜没睡,这时候被特赦回去休息了,门口没有旁人,只有早起的李盛,和几个面目炯炯的侍卫。
      尉迟明夜把瓶子交给李盛,沉声吩咐:“拿着这个瓶子,传朕旨意,重金悬赏,寻找此药或制药师,朕要此药绝不断供,不惜任何代价。”
      李盛不说二话捧着瓶子去了。

42.女未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