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忧心了。”
梁夫人脸上一喜,旁边的丫头看着自家少爷不断朝着李佑莛递着眼色,皆默默的笑了,独独梁夫人不曾注意到,梁誉阳清了清嗓子道,“娘,时辰不早了,我与李佑莛还有公差在身,再耽搁只怕要误事。”
梁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儿子冷笑道,“一身便服,还好意思说什么公差。你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王大人家的公子十六岁便娶妻了,这两年还纳了四五房的妾侍,孙子都已有了两个。你倒是说说何时娶妻,何时给我带上孙子?”
梁誉阳无奈苦笑,李佑莛忙道,“娘,您是不知道,梁兄看上的心上人模样俊俏,家世也是一等一的,绝不曾亏待梁兄。”
梁夫人眉开眼笑,拉着李佑莛问,“是谁家的姑娘,怎么不曾听说过?”
梁誉阳忍无可忍,将李佑莛拉到一旁道,“娘,今日侯爷嘱咐有公差,若是耽搁了只怕儿子性命不保!”
说着便拉着李佑莛跑了出去,梁夫人在后头气急败坏的道,“天天侯爷、侯爷,你倒是和你的侯爷过一辈子!都是什么人,整日的拉着下属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若是耽误了我抱孙子,我便在月黑风高的夜里吊死在元州侯府!”
梁夫人的话隐隐的传到梁誉阳与李佑莛耳中,李佑莛被梁誉阳拽的磕磕绊绊,还不忘打趣,“我说梁兄,你怎生没有告诉咱娘,你的心上人就是侯爷。咱娘说要不给她抱上孙子,可是要吊死在元州侯府呢!”
梁誉阳头也不回的狠声道,“李佑莛可闭上你的臭嘴!”李佑莛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同他计较。
梁誉阳从母亲口下逃脱后才发现没有洗漱,更没有来得及换下身上那件袖口滚边的月白长衫便同李佑莛出了门,即便是快要到元州侯府,李佑莛仍旧是在叨叨,“你真的不回去换一身衣服?”
烦不胜烦的梁誉阳索性也就装作没有听到,不理会李佑莛自己兴冲冲的朝着元州侯府赶去。
到了元州侯府,管家已经侯在外头,见梁誉阳与李佑莛来忙笑着上前道,“两位大人可算是来了,侯爷等了许久。”
梁誉阳陪着笑就要往府里头钻,却被管家挡了下来,梁誉阳不解,只道,“成叔,不是说侯爷等了许久,您这是……”
管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梁誉阳,随即笑道,“侯爷左等你们不来,右等你们不见便自己先去了东城门口。并吩咐下来,若是两位大人到了,便让你们即可赶往东城门口。”
梁誉阳皱眉大叫道,“侯爷没有等我们就先走了?”
管家点了点头,梁誉阳抓起李佑莛的手便朝着东城方向跑,没有跑出几步却又被管家喊住了。梁誉阳不耐烦的道,“成叔,还有何事吩咐?”
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眼梁誉阳,遂道,“侯爷料到梁大人定穿不出什么好衣裳,便命人备下了一套,让梁大人换上再去。”
梁誉阳面上一喜,忙凑上前道,“侯爷给我准备衣服了?”
管家微微颔首,便做出了一个朝府里请的姿势,李佑莛莫名其妙的看着梁誉阳又看了看元州侯府的牌匾。跟在管家后头,李佑莛用手肘戳了戳梁誉阳小声的问道,“你与侯爷已经亲密到如斯地步了?”
梁誉阳得意洋洋,“我梁誉阳还是有魅力的,想要侯爷的关怀便得到了侯爷的关怀。”
李佑莛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幸灾乐祸的道,“你得意什么,你敢回家跟咱娘说你喜欢的人是男人,你要同男人过一辈子?咱娘还不打断你的狗腿?”
梁誉阳嘴角抽搐,照着李佑莛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佑莛吃痛捧着脚大声呼痛:“打人了!打人了!梁誉阳打人了!”
来来往往的下人都往这里驻足观看,前头的管家也回头看着这场闹剧,梁誉阳笑容扭曲,狠狠的踢了李佑莛屁股一脚,道,“你胡闹什么,这是元州侯府,可不是你家!”
李佑莛委屈的看着梁誉阳,“只许你打人还不许我呼痛了吗,这天理何在,王法何在?侯爷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管家皱了皱眉,心下嘀咕:这两位的大人莫不是脑子不好吧?可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只道,“两位大人,时辰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只怕要误了侯爷的大事。不说小人担待不起,只怕您二位也担待不起吧?”
22.无法无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