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媛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宝乐儿一人,宝乐儿从内室拿出了一个金镶紫檀缀红玉的小匣子,有些犹豫地看着珍媛。
“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快些过来!”
“主子……”宝乐儿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抬头,“这药您还是别用了,就怕那大明方士是个骗子,若是诞不下……”
“住口!”珍媛有些心虚地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呵斥道,“你这是恨不能人人皆知是么!”
“奴婢不敢!”宝乐儿急得低头跪下,虽是有些犹豫,还是双手递了过去,“只是这药福晋已经吃了许久,况且已经怀上了孩子,奴婢只是怕再吃下去会伤了福晋的玉体。”
珍媛拿过匣子,取出一丸服下,脸上露出了一副安心的神色,倏尔又被愁苦取代。
“大汗如今身边狐媚众多,先有那个年虽稚嫩城府极深的玉妃,后又添了那个哈日珠拉……纵使我怀有子嗣,若诞下的不是小王子,而是格格,出身再高贵又有什么用!大福晋的几个格格就是最好的例子,大汗可曾真正看过她们一眼?这药就算是毒药,只要能让我诞下王子,我也认了!”
“可那珠儿格格,不是已经被大汗收监关押起来了么?想来也是不足为惧的……”
“收监关押?”珍媛冷笑一声,“若是在这大金后宫最富丽精美的宫殿住下,也算得是关押,那得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凤凰楼?”
宝乐儿惊讶地抬头望向珍媛,却发现她一脸的落寞。
“那凤凰楼是大汗亲自监督建设的,之所以取名凤凰,听说是因为大汗的母亲哲哲大妃,在叶赫母家乳名被唤作凤凰,以此来纪念大妃,不说里面的珍玩典籍,单说这独一无二的心意,又岂是一般人可进的?就连大福晋也只是进去过寥寥几次,那哈日珠拉绝非等闲之辈,现想来也是悔,不该自作聪明,只怕是引狼入室了……”
“主子莫气,自古以来尊卑有别,您自跟随大汗就备受青睐,那珠儿格格再好,也不过是大汗一时新鲜的玩物罢了,就像那云小福晋,当初也还不是以为自己恩宠在身,对您以下犯上的事儿也做下了不少,如今还不是得来求着您,仰仗您的鼻息过活?”
“也是,”珍媛嘴角轻挑,“以为可以住几天凤凰楼就是凤凰了?那科尔沁的女子,纵使个个美若天仙,可惜却是不会生儿子的绣花枕头,若是我顺利诞下王子,大汗兜兜转转,还是得回到我身边。”
“是呀,”宝乐儿见她脸色渐缓,也松了一口气儿,“福晋您从嫁给大汗起,就动用身边的一切力量为大汗付出,您的那份无人可比的诚心,大汗怎又会不知道呢?所以您一直位居第一侧福晋的位置,而她也不过是仗着天命之女的传说,大汗为了讨个好彩头儿,其实她何曾动摇过您在大汗心中的位置?明眼人儿都知道,那西宫福晋不过是个摆设,第一侧福晋其实也就位同大福晋……”
“多嘴,”听似训斥的话,珍媛却无一丝怒意,笑着叹了口气儿,“大妃就大了我三岁有限,也不知是想生儿子的心思太重还是怎的,可看起来啊,呵呵,却不像是同辈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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