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觉着奇怪。”
“我去做什么?给旁人当笑柄吗?”珍媛苦笑一声儿,摇了摇头,“现在哪宫福晋不把我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来也怪,你这小王子也平安诞下,大汗也回宫多时,怎还不提封东宫福晋之事?”
“姐姐莫提了,还不是那科尔沁美人搞得鬼!”
看着珍媛咬牙切齿的模样,莽古济不禁哈哈大笑。
“你说她们?那哲哲徐娘半老,就算风韵犹存,和妹妹比也是人老珠黄,那玉儿,纵使聪明伶俐,可谁人不知,大汗是冲着她天命之女的名号去的?且不说她肚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妹妹心里敢说没数?为此忧心,妹妹是不是太抬举她们了?”
“她们虽是难缠,我却也有应对之法,可谁曾想,偏偏又蹦出了个科尔沁的狐媚子!”
“又?这科尔沁献殷勤未免也……”莽古济恍然大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大汗真的对多尔衮的福晋……”
“姐姐,莫说福晋,就是准福晋,大汗都是不许人叫的……”
“大汗竟也有如此糊……执着的时候……”莽古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莽古尔泰说的时候,只当他是酒后胡话,不想倒是酒后吐真言了。”
“姐姐,此话万万不可说出去!”
“怎的,许他做,还不许人说了?况且还是自家人。”
“姐姐可还记得不久前二贝勒阿敏之事?”珍媛四下看了看,心有余悸地看着她,“姐姐以为阿敏贝勒缘何得罪?”
莽古济沉思许久,缓缓开口。
“欲在外藩自立为王,罪不可恕。”
“是呀,说起来自立为王,其罪之重又岂是囚禁那般简单,大汗在外还落得了有情重义的好名声……”见莽古济点头,珍媛话锋一转,“就算外人不知,可你我还能不明白?那阿敏贝勒之父被先汗诛杀,虽厚待于他,他也对先汗毕恭毕敬,从未逾矩,可如今他却对大汗不顾身份,说话也放肆了许多……”
“你是说……”莽古济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不过是背后议论了那个女人几句,大汗他竟有意置阿敏于死地?”
“若如姐姐之言,二贝勒如今倒也不能安然在府中静思己过了……”珍媛为莽古济斟了杯茶,双手递过,“虽非亲兄弟,可到底也是手足,有些事,就算你我皆知,但事关大汗,便不是小事,是国事!二贝勒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背后诋毁大汗,若非细究缘何得罪,那只怕是祸从口出了……”
莽古济听出了珍媛的言外之意,忙点了点头。
“是,是,阿敏那张嘴臭不可闻,其实那事我也是听他说的……”
珍媛笑着点了点头,轻呷了一口茶。
“如此就是了,姐姐与三贝勒是同胞姐弟,三贝勒性格直率,有些事有些话,自是要您为他多斟酌筹谋些……”
“妹妹远见卓识,姐姐竟没想到一二!”
莽古济赞许地点了点头,珍媛咧嘴苦笑。
“大汗数日不曾见我,自己个儿闲着,瞎捉摸罢了……”
“这便是咱们之间的体己话儿……大汗凯旋那日,侧门倩影……可是真?”
“那许多双眼睛都看到了,妹妹倒情愿是假。”
莽古济思索了一会儿,眯起了眼睛,伸手握住了珍媛。
“那丫头我也见过,倒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只是当时让我不解的是,怎么济尔哈朗陪在她身边,现在也算明白了,那小子自小跟着大汗,不过是个堂兄弟,却比亲兄弟还亲密,真是一条好狗,如今也知道赶着去捧臭脚,看着实在扫兴,若不然索性……”
“切不可性急!二贝勒的前车之鉴还不够么?”珍媛压低声音,反手握住莽古济,“此刻她是大汗心尖儿上的人,谁都不能动她分毫,咱们只能从长计议……”
“只是你啊,这几日受罪了,天大的功劳都被那贱婢给搅和干净了,他日定有她好看的!”
“有姐姐心疼我,这再苦,也算有所慰藉了。”
172.济尔哈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