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碍事,两位姐姐相谈甚欢,妹妹一时也被福晋桌上的琉璃瓶吸引了注意,竟没能顾得上与姐姐谈天,真是该打。”
云贞笑着和珍媛对视一眼,珍媛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琉姌一遍,只见她上身粉霞锦绶藕丝罗裳,与下身的泪珠碟刹粉纱裙相得益彰,娇艳却不张扬,恬淡的脸庞透着清纯乖巧,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妹妹方才自称伊尔根觉罗氏,想必就是云贞妹妹的娘家姊妹了吧。”
“蒙姐姐记挂,确是小妹琉姌。”
“人如其名,可入宫这么久,怎也不曾见过妹妹?”
琉姌脸上蒙上了一片绯红,向她福了福。
“妾身人微言轻,身份低下,每逢后宫齐聚的大场合,也是坐在角落之所,姐姐自是见不得,可妾身却总能在灯火阑珊处,大汗身旁见到姐姐的倩影。”
“大汗身边的倩影,又怎只本宫一人呢?”
“纵使乱花渐欲迷人眼,您风华绝代犹如牡丹花王,乱花岂能沾了您分毫颜色?”
珍媛瞪着琉姌的眼睛,那无辜似小鹿的眸子眨了眨,有些不明所以,蓦然珍媛笑出了声儿,拍了拍云贞的手。
“这琉姌妹妹也甚是可爱,文绉绉的夸赞,果真也是更入耳动听呢。”
“琉姌她不过十六,平素性子安静,在家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是胆子小了些,可也算的上是个不笨的,手上功夫尤为巧,不单擅长女红,且精通走穴按摩之术,久闻姐姐诞子之后有肩酸腰软之症,琉姌或许可以帮上一二。”
说着云贞对琉姌使了个眼色儿,琉姌虽会意,却也有几分惶恐地看了看珍媛,见她并不反感,这才壮着胆子上前,为她褪去了外衣,隔着一层轻薄柔软的流云纱小心地按摩了起来。
珍媛眉头先是紧皱,随着琉姌纤纤玉手的灵活准确下指,不禁舒服地展开了眉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儿。
“如此伶俐聪慧的人儿,妹妹怎就一句不笨了结了?”
珍媛按住了琉姌的手,将她拉到面前,恬淡如水的眸子,闪烁着单纯明净的光彩,虽称不上绝美艳丽之人,可略施粉黛的眉眼,却美得恰到好处。
“果真年纪轻就是好,便是不施粉黛,不钗珠玉,都是静好如画的……”
见珍媛对琉姌好感倍增,云贞捂着嘴巴笑了笑。
“那姐姐可真是谬赞了,若琉姌真如姐姐说得那般好,怎大汗就不曾看她一眼?”
“就你话多。”珍媛瞥了一眼云贞,眼睛却仍然扫视着琉姌,“怎么,妹妹还不曾见过大汗?”
琉姌有几分尴尬地看了看云贞,云贞却大笑着摇了摇头。
“姐姐嫌我多嘴,云贞可是不敢再多言了,琉姌妹妹,珍姐姐与你我都是亲如自家姐妹的,你老看我做什么,姐姐问你话便直说嘛。”
珍媛笑着点了头,琉姌这才不那么窘迫,却也有几分羞涩。
“还……还不曾……大汗心怀天下,琉姌如此低微,怎能入了大汗的眼……”
“此言差矣,花若不自郎跟前,遥知花艳惊郎目?既然是自家姐妹,妹妹又生得如此贴心伶俐,姐姐自当为你筹谋。”
琉姌似乎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云贞忙起身拉着她一同行礼。
“妹妹代琉姌谢姐姐大恩。”
194.新人琉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