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娘娘,大事不好!”
哲哲抬头一看,与都兰相视一眼,不禁疑惑袭上心头。
“何事要劳烦富察总管亲自前来?”
“回娘娘的话,十四贝勒府的嫡福晋小产了。”
“小产?”
哲哲装作一副关切的样子,眉眼间却有了几分喜色。
“听说十四贝勒对她关怀备至,连宫里的太医都不放心,还特意搬去碧云庄避暑,怎么如此不小心呢?”
“十四爷昨日已经随大汗之兵奔赴战场,事儿还是发生在汗王宫门口儿,奴才亲眼所见的,听底下人说,是要来进宫谢赏,谁知下轿时出了些岔子,这一不小心就……”
“如此这般,也是意料之外的,传令下去,将宫里最高明的太医,悉数派往十四贝勒府,过些时候本宫亲自前往。”
“嗻!”
见来人小跑出去,都兰皱着眉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
“连你也觉得太快了是吗?”
“奴婢以为,那盆儿殒雪兰药力似是没这般厉害……”
“那丫头有几分小聪明,自是揣测到了些什么,殊不知,那花儿效力着实一般,而是她的自作聪明害了她,让你告知送花之人该说的话可都说了?”
“娘娘放心,自是一字不落,那兰花也按照娘娘之意,送之前便去除了根,不出一日便会干枯,不留痕迹。”
“那便好了,便是有些揣测,也是与本宫无关的。”
沁茹双手奉过茶盏,哲哲笑着摇了头。
“侧福晋莫再辛苦了,这已经一日一夜了,你忙里忙外为珠儿操心,本宫都看在眼里,快歇歇吧。”
“谢大妃娘娘关爱,姐姐此胎为十四爷头生子,臣妾多操持些是应该的,倒是劳烦了娘娘您,亲自陪了一日一夜……”
“啊!”
一声持久的尖叫,似是拼尽全力了一般,随即屋里屋外皆是鸦雀无声。沁茹额头猛地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儿,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哲哲见她煞白了脸色,便隐去了嘴角的笑意,硬挤出了一丝忧虑。
静默许久,不闻一丝声响,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这……这是怎么了?嫡福晋她……姐姐,姐姐!您可安好?”
沁茹紧张地上前拍门,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婢女,哭哭啼啼的模样,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揪心不已。
“嫡福晋她……不好,柳大夫说……”
“回禀侧福晋,范文程范大人求见。”
“快请快请。”
哲哲皱起了眉头,与都兰对视一眼,便叫来侧福晋。
“侧福晋,既是不好,为何不叫本宫带来的太医为嫡福晋诊治?若是出了岔子,这罪责谁来担?”
“回娘娘,这是那柳大夫的意思,他与爷是生死之交,爷临走前也一再嘱咐,说是嫡福晋之事一切交由他掌管……”
“哼!”哲哲冷哼一声儿,眼中满是不屑,“十四弟好主张,知道的说他是爱妻心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专门提防本宫呢!殊不知,关心则乱!”
“娘娘,不……”
“臣范文程参见大妃娘娘,侧福晋,嫡福晋可还安好?”
哲哲见范文程一副匆忙紧张的神色,手上还拎着药匣,便笑了笑。
“嫡福晋产子,范大人来做什么?来贺喜也未免太早了些吧……”
“回大妃娘娘的话,嫡福晋双生子想必产程艰难,臣特意前来……”
“外臣何时也能进内室?范大人说笑了!”
哲哲不怒自威的口气,满是挑衅的意味,范文程攥紧了药匣,迎着她的目光毫无畏惧。
“范大人,您可来了!”
雅若打开门,满身是血,一见范文程都快哭了。
“主子她大出血,已经晕厥好一会子了,范大人快救命啊!”
“你这贱婢满口胡言乱语!本宫带来的太医你不用,倒让一个外臣进嫡福晋的产室,你……”
“人命关天!请大妃娘娘先让微臣救人,若有责罚,臣愿等大汗回来,杀剐悉听尊便!”
“好一句悉听尊便!你眼里可还有本宫?即使如此,本宫自是做不了大汗的主,你这先斩后奏本宫也不能苟同,那便等大汗回来,他若同意,你便进去。”
“娘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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