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一样。那明红色的身影转过身来,竟是素昧相识的一张脸。
“凤舞,凤舞?”
见女子醒了,他有些惊喜俯下身来,伸手探了探她光洁的额头,却见不小心惹她皱起了眉头,便收了手,露出了宽和的笑容。
“你醒了,是朕啊,还记得朕吗?朕是皇兄啊!”
皇兄?只见眼前男子不过十八九的模样,却一直唤着凤舞的名字,脑海里却一直飘着无念子的话,混沌极了,索性闭嘴摇了摇头。
他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在他眼中还是看到了几分失落,将我轻轻扶起,递过一只盛满汤羹的小碗,我还是摇了摇头。
“凤舞,别怕,这些年皇兄知道你受苦了,可如今你已经安全了,皇兄护着你,瑞王爷也不能再拿你怎么样了!”
若说凤舞,跟着无念子那家伙倒也算是无忧无虑,若说是受苦倒是言过其实了,只不过……这瑞王爷又是谁?
正想着,头痛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见我不舒服,便扶我躺下,为我掖好了被子。
“你先休息吧,明日……皇兄再来看你。”
闭上眼睛,听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儿,却再也睡不着了。一睁开眼,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女子,相貌温婉,衣饰简单却不失别致,正端来了水盆,轻轻洗着绸巾。
“可是臣妾吵到郡主了?臣妾只是想着帮郡主用这温水擦拭一下手脸,也好安眠。”
她拉过我的手,却被我一下子抽了回去,有些防备地看着她。
“郡主莫怕,”那女子温和的笑了笑,“臣妾是奉皇上的旨意来照顾您的,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就好。”
还是摇了摇头,把自己裹得如同茧一般,虽是无眠,却也背过身去。
似乎是不敢入睡了一般,这几天来,仿佛一睁眼便是另外的世界,那样的陌生,且还跳不出原本混沌的怪圈。
“回禀圣上,依微臣诊断凤舞郡主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大寒之症,如何得来,臣一时也不敢妄言。”
“哦?”崇祯皱紧了眉头,“那她为何不曾言语一句?大寒之症又是何意?”
“这微臣也不尽得知……只是郡主身无大碍,怕当初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如今才这般失语,若是悉心调养,对她关爱有加,假以时日重新开口,并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只是这大寒之症着实蹊跷,脉象看起来像是产后失调……这郡主一言不发,臣也不能妄下论断。”
“哦……如此一来,便有劳爱卿了。”
崇祯挥了挥手,太医连忙告退,曹公公见他呵欠不断,忙递上了一杯参茶。
“皇上最近可是龙体欠佳?”
“不碍事,不过是近几日折子多了些,那些鞑子狗贼穷追不舍,实在令人心烦。”
“万事有袁大人呢,皇上倒也能省心些。”
“那袁崇焕倒是智勇双全,可惜也不是精钢铁骨,一场仗下来,讨军饷的折子就八百里加急递上来,莫说国库空虚,纵使有金山银山,也有挖空的时候。”
“皇上说得是,对了,皇后娘娘派人来问过,今日是十五,您可要过去用膳?”
见他犹豫不决,曹公公便趁热打铁。
“您就去吧,这几日您虽是进了后宫,却不曾进过皇后的坤宁宫,况且凤舞郡主那儿每次您过去她都是睡着的,少去一次也无妨啊。”
“听你的,”崇祯想了想,叫住了要去宣旨的曹化淳,“不必宣旨了,省得皇后又要忙东忙西,不过一顿饭罢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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