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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也是听说,具体真假也是不得而知的,当初奴婢还小,却也听府里的姐姐们说,英姐姐看上了金勾栏的一位戏子,是个名角好像……”
      “哦……”
      不由自主发出了这般了然于心的怪叫,正想问然后呢,却感觉有人轻拍我的后背,以为是要陪客人的花娘,正想接着往下听,懒得回头,就抖了一下。
      “边儿去,爷们儿这儿有姑娘陪……你快接着说……”
      却只见对面的沅娘变了脸色,手指向我身后。
      “公……公子……”
      “你才是公公……”
      边说着边回了头,呵!
      突然之间我倒宁愿我是个公公!
      一身黑色衣衫,黑纱遮面……这不就是……昨天差点被我当成皇太极给砍了的刀疤哥吗?
      那双熟悉的眼睛露出来,似乎是在对我笑,心里也是很纠结的,看着他这双眼睛,我其实还是想砍了他……
      但一想到他的尊容……我就呃……
      “又见面了,小公子。”
      皇太极一早听了萨哈廉汇报的消息,虽说是滴水不漏,无什么破绽,听起来确确实实是一个备受宠幸的官宦幺儿,可自己却还是在大战之前,来了这里,一进来就见到了那抹白色的身影,不知怎的,沉寂许久的心里竟有些雀跃。
      “兄台……”
      “这里座无虚席,今日来得不是时候,没有留位,不知可否与公子共坐一桌?”
      其实我挺想说你丑,不行的……
      可转念一想昨日鲁莽之举,突然记起来,自己是不是还说过要请人吃饭赔罪这种话……
      “兄台请坐。”
      沅娘忙起身让座,立在我身旁。
      本来是抱着此生都不会再相见的念头,随口胡诌的一句话,不想今日就碰上了……
      皇太极见眼前的男子面带白纱,眉目间不施粉黛不似熟识的模样,却也自成一股风流韵味儿,眼角眉梢虽不见脂粉,却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新脱俗,若真是个男子,真真是个唇红齿白的玉面郎君。
      感受到来自身旁的灼灼目光,估计人家是等着我的酒菜呢,可小厮忙不过来关我什么事,我这种人本就不善于应酬,更不善于跟丑男人应酬,索性就他不说话我装哑巴。
      “小公子今日为何带面纱示人?”
      “哦?”
      差不多本来就是为了躲着他的,如今却被他碰上了,索性就摘了下来。
      “昨日莽撞,被家父得知,本应在府中闭门思过,却还是偷溜了出来,想着避人耳目罢了。”
      “为何又摘了下来?”
      “此地人声鼎沸,想寻我绝非易事。”
      “小公子面若桃花,玉面无暇,人群中也是显眼的,还是带上吧……”
      说着竟伸过手拾起面纱,也是看他可怜,只要是前一晚伤害过人家,便也没拒绝,反而将脸向前凑了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样的眸子,看了我就想杀人!
      看了,我就想哭……
      不一会儿,他那个随从不知从哪儿端来了一壶酒,几碟瓜果小菜,想来昨日他也是坐包厢之人,也是熟客,他亲自为我斟酒一杯,自己也斟满了酒,与我举杯相对。
      本是不想再饮酒,只是想着毕竟自己对不住人家,算作赔罪也好。
      “咱们不打不相识,一郎先干为敬,算是向兄台赔罪。”
      一饮而尽,向他亮了酒杯底,他笑笑不语,拂袖一饮而尽。
      “方才为公子戴面纱,发觉公子耳上左右各刺穿了耳洞……公子玉面郎君,难怪人称俊美似女子而赛女子。”
      沅娘有几分紧张,不由得攥紧了我的衣衫,蓦然笑笑,毕竟我也是个见过世面的“玉面郎君”,出宫来鬼混,什么样的意外情况不得考虑周全。
      “幼年身子不佳,总是病病殃殃,父亲母亲听信土方,说是用金簪扎双耳,用金环拴住,便可保平安无虞,一生顺遂。”
      “如今也不曾见公子带金环,在下自以为是,还以为公子是女扮男装的俏佳人……”
      “大胆!我们公子名震京畿,岂容你等商贾小人如此议论!”
      “沅儿,不过是玩笑话,休得无礼。”
      毕竟昨天还对人家刀剑相见,今日让人揶揄几句怎么了?况且她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岂不是更引人质疑?
      “兄台说的倒也没错,只是一郎年纪渐长,又爱整日间瞎逛,万一被哪家小娘子瞧上了,小金耳环岂不坏了本公子的阳刚之气,又不是金国人,男子也能佩戴耳环。”
      这倒是心里话,莽古尔泰那油腻如屠夫的长相,还总爱带个大金耳环儿……
      每次见了他,我都能瘦个三两斤,毕竟三两天都没什么胃口……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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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左顾右盼不得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