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若论里外,大家都是兄弟,出生入死,可论起君臣,你敢说你忠君尊上?弟弟可是听过一个故事,是你二贝勒阿敏向贝和齐说,梦见自己被父汗捶打,但有黄蛇附身保护,黄蛇为龙,哼,大汗明鉴,他岂非在自封真龙天子,心中口中岂非在觊觎汗位?”
“多铎!你一个毛头小子,竟也敢议论兄长是非!”
“呵!弟弟句句属实,只有事实,何来是非?你阿敏就是心怀不轨,欲学你阿玛罪臣舒尔哈齐离间大金!”
“十五弟!罪臣已逝,还是莫再提了……”
见皇太极如此说,代善忙点头称是。
“大汗仁德……”
“大汗的确仁德,可阿敏所犯之罪罄竹难书,实在有损国体,当初攻打朝鲜,他可是说过要在朝鲜屯居,不再归国,若非其他贝勒一致反对,怕早已占地为王,这事和硕贝勒济尔哈朗,十一哥阿济格,岳托等人皆是见证,罪臣阿敏,你还想抵赖?”
“这非事实!”
阿敏气急败坏地大手一挥,怒火中烧,直视着皇太极。
“大汗曾说过,我们三大贝勒是您的左膀右臂,如今可是羽翼丰满了,要壮士断腕,独自坐大……”
“阿敏!你快住口!”
代善有些气急败坏地叫住了他,如今局势已经难以回旋,明知如此,却还是想保他周全。
“罪恶滔天,还敢在御前信口雌黄,对大汗出言不敬,好,你说占地为王并非事实,当初你欲留不能,怒不可遏,纵兵掳掠三日而归,你该如何抵赖?”
“字字句句罪臣,果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称我阿敏为和硕贝勒,出征归来称之为凯旋,如今说我是罪臣,就连凯旋也被称是‘掳掠!皇太极,你就是个伪君子,你想除掉我,都不敢自己动手,找了这么些愣头青,墙倒众人推,今日我阿敏便是一人难抵万人诬,哼,代善,收起你不痛不痒的伪善吧,还有你莽古尔泰,收起你沾沾自喜的小算盘,别以为我阿敏倒了,你会有什么好处,殊不知,我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够了!罪臣阿敏,在外有辱国体,分裂大金,在内对大汗不敬,欺辱兄弟,先行扣押,待众贝勒议罪之后,再行定罪!”
皇太极此言一出,阿敏就被拿下了。临走前,满是不甘地扫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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