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当年,自己等不及骑着快马,刚出城门,就碰到了全身是血的皇太极,谁知接回来的却是她一具尸体。
坐着聊了许久,一盏茶过后,彻尔格点了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
“哥哥,快别哭了……”
“人老了……所以,你想当皇后?”
“是。”
“应当的,苦尽甘来,于你,于四贝勒……是大汗,都是,可偏偏如今你这身份尴尬……”
“以钮祜禄氏女儿身份出嫁,是绝对不可能了,大汗已经下旨,让我以博尔济吉特氏之名进宫。”
彻尔格点了点头,却又皱起了眉头。
“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
“是。”
“倒是个不错的出身,就怕乌克善不肯,人家自己有妹妹有姑姑在宫中,怎肯吃这个哑巴亏?”
“会有法子的,只是朝堂之上,还望哥哥相助。”
“那是自然!”
乌克善的人马已经来到盛京,整整三千人马,将盛京的几个驿站围得水泄不通。
皇太极派济尔哈朗请他到四贝勒府小住,却被乌克善再三推辞,奈何架不住济尔哈朗的威逼利诱,还是只身前往。
乌克善抬头看了看匾,一切如故,只可惜却不复当年盛景,物是人非了。
“千琅!”
一头庞然大物,将刚进门儿的乌克善扑倒在地,乌克善反应过来不由得大惊一跳,这不是……
雪狼?
“傻东西,看见舅舅高兴坏了吧?”
乌克善循声望去,整个人仿佛遇着一个霹雳,愣在地面,都忘了起来。
“大冷的天儿,哥哥可莫冻坏了。”
一只青葱般的手伸了过来,乌克善眼不离她,却缓缓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
“我回来了,我是哈日珠拉啊!”
“不可能……”
乌克善记起哲哲给他的信中提到过大明妖女,仗着一张与珠儿相差无几的脸兴风作浪。
缓缓起身,退后了几步,打量着眼前人。
“这声哥哥我可担不起。”
面对这样一张脸,却说不出再狠的话来。
看那模样,便知风言风语一定没少听,听皇太极说,他还带了三千人马前来,说是来恭迎新后,只不过是逼着皇太极立哲哲为后罢了。
“原来哥哥当初都是骗我的,说什么雪狼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结果这傻东西倒是认了我,哥哥却不认了。”
乌克善眯起了眼睛,这话分明只是与她私下闲聊说过。
“我知道,哲哲一定在您面前胡说八道了,可……”
“妖女不必多言,我妹妹已经跳了莫邪崖,你再装神弄鬼,休怪本贝勒无情!”
“小时候日子难过,哥哥会偷点心给我充饥饿,也会编花环给我,说,胜过任何珠宝……”
乌克善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听着,只是紧皱的眉头,彰显了他内心的纠结。
“曾经,这院子……哥哥像个守护神一般,将我从驿馆救了回来……”
“珠儿别说了……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是千琅都认了你,我怎么会认不出你呢?”
哭哭笑笑一下午,乌克善还是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为何,你只是失踪了,姑姑和玉儿却都告诉我,你死了?”
“玉儿我不知,哲哲我可是太明白了。”
见她从方才都对姑姑直呼其名,乌克善心中也有了些猜测。
“还能为什么,说远了想额吉与塔娜姨娘,说近了哥哥想想自己的妻妾,不就那么些事儿?只是哲哲心肠歹毒过了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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