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张慧忽然仰头道:如果我一开始也可以遇到一个这样的人来救赎我的话
我的生活或许真的会不同于现在吧?
孙筱安抿了抿唇,人就是这样,对于随时可能触手可及的东西永远都是抱以不在乎的态度。
毕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又有什么值得珍惜和留恋的呢?
诚如那个女孩儿,她其实早就知道了方寒一直喜欢她的事实。
但是她就是故意不去说破了,紧接着还不停的给方寒一些若有似无的暗示。
让方寒对她欲罢不能,这样一来,她就可以真的做到了对方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目的了。
而对于方寒而言,一开始对于这个女孩子的迷恋,或许还没有那么热烈或者深沉。
或许他也只是因为他和她是发小的缘故吧!
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可是那也只限于是好感而已。
但是逐渐的,那个女孩儿仿佛发现了方寒对于她的那一种独特的感情。s1
继而故意让方寒误以为她或许对他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意思也说不准。
人们往往也总是这个样子,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发迷恋甚至一发不可收拾的幻想和向往。
当这个东西忽然有一天,自己送上门的时候。
基于期盼已久的情绪和感情,只需要对方稍微的去提高一下感情。
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那个时候,对于方寒而言。
最后这才终于彻底的将方寒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很多事情其实都是有两面性的。
默默的收拾着睡袋,和她的装备包。
紧接着就见到他们两个人来到了地狱的面前。
可是想想又觉得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张慧也没有再说话,整个人缩在孙筱安的睡袋边上似乎也睡了过去。
二人互相耳语了两句,便立刻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他的伤口经过消毒,显然没有再继续溃烂。
谁叫人家没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事情呢?
地狱不以为意的给自己输了梳头发,然后一个低眉,便示意二人坐到她的对面去
但是去真正的做到依旧很难不是吗?
孙筱安醒来的时候,张慧还正像一个锁壳的甲壳虫一样缩在她的身边。
如果一直靠别人的话过生活,那么或许这一辈子你都过不好自己的人生。
改变不了现如今的任何事情。
所以一直都保持着那样的动作。
后来事情澄清了,虽然还有那种不好的话语,但是我们却都已经学会释然了。
顾流笙愣了愣,他们这些人,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
恐怕就是让他为那个女孩儿去送死,或许他都不会多加犹豫的。
大岳憨憨的点着头,继而看着远处挂在天边的星星说道:大道理谁都会说。
只见顾流笙沉默了片刻,便忽然拉着于宏往一旁走了几步。
即便是现在把话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那也只是一番话罢了。
也依旧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忽视那些东西。
于是顾流笙和于宏再次十分默契的同时坐到了地狱的对面。
可是能怎么办呢?日子是自己的,痛苦也是自己的。
你和方寒固然值得同情,那些人也确实值得愤恨。
你往好处想,日子就是好的,你往坏处想,日子自然也只会越来越糟糕。
所以为了可以更好的争取时间。
其实但凡有点常识的人应该都知道,这样程度的伤口,能好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他们早就没有了可以回头的路了。
很多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只要知道,做好自己,时间总可以证明一切的。
直到下半夜换岗,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于宏去看了一眼孟灏川,他依旧还是没有醒过来。
后来大家都起来5了,翠翠依旧还是自己躲在一旁。
所以无论如何,她再怎么装作不在乎,或者真的特别想要让别人知道她真的很在乎。
那些莫须有的误解依旧还会困扰着她。
可是你们真的快了吗?现在的日子可曾是你们曾经最初的时候幻想过得生活吗?s1
继而便立刻跑了过去,又用有限的东西替孟灏川简单的检查了一遍。
因为无论如何,孟灏川是他们绝对不能抛下的人。
因为打从一开始,方寒对于那个女孩儿就是不自信的。
但是目前为止,地狱很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那些扎心且毫无根据的话依旧还会狠狠地伤害着她。
就算所有的人都等的起,恐怕他们的食物也没办法支撑他们再继续等下去了。
嘴长在人家的身上,我们家总不能挨门挨户的去堵住人家的嘴吧?
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自卑感的,那个女孩儿或许也就是觉得他真的不敢和她表白。
张慧猛然从孙筱安的怀里钻了出来。
那些新鲜的肉粒子依旧还是可以清晰的看的清楚。
大岳没有再说话,似乎是闭上眼睛假寐去了。
所以才日久天长的那么胸有成竹的打着朋友的旗号却和方寒不停的搞着暧昧。
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的观点,但她忽略了大岳和方寒其实已经陷得太深了。
她有些时候甚至还想要尝试着去跟所有的人一一做番解释。
但当她真的去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却还是没办法去做到真正的忽视。
孙筱安就像是一个全身会发着光的哲学家一样。
几乎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醒来的。
很显然她对于目前这样的情况是十分的不满意的。
第二天一清早,大家似乎就像是说好了一样。
她自己嘴上说着对于外界的一切说辞可以不在乎。
他不得不再次费脑筋的跟地狱周旋。
当初的我,刚刚和严以墨离婚的时候,说实话我们的村子里也有很多的流言蜚语。
孙筱安则缩在顾流笙的怀里,轻轻的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孙筱安没有再说话,其实她刚才的那番话也根本就说服不了她自己。
看样子冻得不轻,顾流笙早就醒了,许是不忍心打扰孙筱安。
地狱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
那一段时间甚至逼得我父母都差点崩溃了。
然后似乎这才想起来,还有个重病患者孟灏川。
孙筱安在这个时候忽然看着大岳说道:日子是自己的,话是别人的。
然后先是顾流笙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坐下来谈谈了。
与其说是地狱离不开他们,还不如说是他们离不开地狱来的更贴合实际一些。
第203章道理谁都懂,就是做不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