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喝口水,又说:“听出来了么?对比非常的鲜明,一个是优秀的共产党人,另一个是捣乱的人。这位首长的这一番讲话,已经给严局的案子定了性——谁再抓住严局的事情做文章,谁就是那个捣乱者。”
周水这时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尽管他一直坚信,父亲和自己的眼光不会错。但这件事关系到严谨母女的后半生,推广开来,甚至会影响到自己的未来。事关大局,不可能没有一点压力。现在岳父的事情倒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可其他的事还是一桩连一桩,周水想一想就头痛。方卓没有提他追小述的事情,周水也正好难得糊涂。
从方卓这里出来。周水还惦念着岳父,不知老人家回没回家。周水回头看一眼秦阳宾馆的大楼,心说:“这几天对岳父来讲,此处就是一座五星级的牢狱。甚至比真正的牢狱更令人度曰如年。”
周水打上车,本想去陆末那儿再看看,这时接到了老安的电话,在电话里老安似乎非常的消沉。他问周水:“你现在在哪儿呢?”
周水一愣心说:“这老安平时就是个嘻嘻哈哈的人,没见他愁过。今天咋回事?难道印章的事他知道了?”
周水说:“秦阳宾馆,我下午没事。你那儿什么情况?”
老安说:“你到我这儿来一趟,马上过来。”
周水说道:“行,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老安回道:“店里。”
到了老安店门口,门虚掩着,今天没见二贵,往常二贵一定会在门口迎着周水,今天有些反常。周水没多想,推门走了进去。老安垂着头坐在椅子上,他旁边的桌上摆了几个菜一瓶酒。见周水进来老安搬把椅子放在他对面。周水坐下,老安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端起来要喝,周水伸手压住他的手腕,说道:“先说事,后喝酒,否则我转身就走。”
老安把酒杯放下:“但凡人都有点压箱底的心事,好事,坏事压下来在心里藏一辈子。可世事不由人,莫名其妙的它就跳出来伤人。我大哥大嫂死得早,把二贵托付给我,再加上我无儿无女。心里早已把二贵当成儿子。”
此时周水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一些不安,自己似乎正被老安引导着,慢慢地接近一个重要的真相。老安又端起酒杯,周水这次没有阻拦。老安喝了一大口酒,眼圈红了:“陆末那事是二贵做的。”
尽管周水己经有了一些准备,但还是被惊着了。老安又说:“张克坚死盯着这案子,破案是早晚的事。”
周水突然想起件事来:“不对呀,做这案子的人应该是陆末至亲,父母,兄弟,姐妹,妻儿,这些人才是,咋能扯上二贵呢?”
老安长叹一声:“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和我大哥我们哥俩生育上都有毛病。看过西医,说是死精。”老安说到这顿了顿,又说:“我要是早遇见你二十年就好了,兴许中医能治。”
周水笑了:“靠,二十年前我还没上小学呢,再者说但凡这种病,不见得就一定是器官上的问题。”剩下的话周水没明说,估计老安也听不出什么来。道理很简单,后裔子孙连系着果报。
老安又
第四十三章这事该出头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