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不会信。”周水故意把话口里加了几分神秘感，点到为止，剩下的话让吉老板说。
果然，吉老板诡异地一笑：“我能不知道？那个老莫头，半夜不睡觉，烧香点火的，还坐地上叨叨咕咕自言自语。”
周水想知道的不是这些。他看一眼吉老板，故意露出些不屑的眼神：“闹了半天，你也不知道。”
吉老板声音高了些：“我咋不知道？我还没说完呢。还有，是不是说他儿子、儿媳妇在bj工作，按月给他寄钱？哪有的事儿，死啦。儿子儿媳妇，得了禽流感，死在外地了。老莫头把小孙子接回来，谁知早传染了。送到医院就进了重症室，当时老莫头求神烧香，说是做梦求到了一付药，死活要用上。大夫都当笑话了，说他神经病。后来拧不过他，用上了。嘿，居然好了。”
周水听着，心里一动，隐隐地感觉到了点啥。
吉老板又说：“后来，老莫头死活跟村委会要这块宅基地。这也不是啥好地块，白给人家都不要，村里也就批了。这不，房子一盖起来，老莫头真就神经了，这屋里弄的，家不家庙不庙的。还逢人就说，儿子、儿媳妇在bj当差呢，谁信呐。可倒好，房客没有住够一个月的，吓也吓跑了。”
周水问道：“宅基地哪儿不好了？风水上也看不出啥毛病啊。”
吉老板凑近周水，小声说：“这地方以前是座庙，破四旧的时候拆了。庙不大，就一间庵堂，不过，据老人们讲，当年香火还是挺盛的。”
确实，庙址上不能建住宅。老莫头死活要这块地，应该是另有别情。
周水拿了张百元钞付了早点钱，两根油条也打了包，走了回去。
饭厅里，周老和老莫头还在闲聊。让周水诧异的是，周老话口里对老莫头很是亲切，这份亲切已经超出了房东和房客应有的礼节。周老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至少不像来的路上了一一六个小时车程，周老的话没超过五句。
见周水进来，周老站起身，说道：“太原还是头次来，咱们先逛逛？”
周水满脸狐疑，小声说：“咱得先去趟晋祠，山……爷说，爷爷在晋祠那儿听差。”
周老说：“去晋祠？不急，咱先逛逛街，天马上就凉了，衣服带足了吗？”
到这儿了才想起问衣服来，周水有点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怫了老爷子的意，只好说：“好吧，听您的。”
喊上严谨和如玉，开车出来。周水没来过太原，但知道太原有座sx古玩城，就座落在太原最繁华的路段上。既然是繁华路段，那一定能满足逛大街的欲望，同时还将就了周水逛古玩市场的想法。周水依稀记得地址是大铁匠巷三号，严谨用车载导航搜了一下，果然有这么个地方，是闹市区。
车开到的时候天还早，天下的古玩商有个通病一一贪夜。贪夜自然要晚起，估计现在古玩店铺还没开门营业。严谨把车停到古玩城的停车场里，这时古玩城的大门果然还闭着。四个人一商量，兵分两路，严谨和如玉去逛商场，周老和周水找了间茶馆，边喝茶，边等古玩城营业。
周老叫了一壶茉莉花，爷俩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过喝茶边聊天。
周老喝了一泡水之后，和周水说：“没发现啥蹊跷吗？”
周水问周老：“您指哪方面？”
“老莫头，还有他那个家。”
周水也正想和周老说这个，他便把卖早点的吉老板那一席话和父亲说了。说完了，周水又补充了几句：“我感觉危险倒是没有，不过这个老莫头神神叨叨的，透着一股子劲儿，说是邪劲吧，也不尽然。反正让人不舒服。对了，今早上当着老莫头，您那句话是啥意识？您当时说：就算是到家了。不过也对，咱祖籍太原。”
周老没作回答，他反问周水：“你注意到了么？老莫头正房屋的堂屋里供着一尊神主牌。”
周水点点头：“昨晚上我去厕所的时候，瞥见老莫头坐在神主牌底下自言自语，具体说啥没听清。”
周老把头凑近周水，小声说道：“这神主牌上供着咱家人……。”
周水一愣：“爸，我咋越听越糊涂了，咱家人？谁呀。”
周老又轻声说：“神主牌老莫头给我看了。神主是“福德正神”，全文是：天授正神福德公之神位。”
“福德公？谁是福德公，哪路神仙？”在周水的印象里，还是头一次听说福德公这路神仙。
周老一笑，道：“这个福德正神是个官讳，民间叫土地公。”
第二百一十七章 福德正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