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果一杯茶能改变如今的形势,就是百杯千杯本宫也能二话不说喝下去!”静妃看着面前的夏侯曜冷冷勾唇一笑,并不伸手去接那茶杯,而是直接一甩如水的丝袖,转过身去坐到了丝绒铺就的贵妃榻上,长长的指尖划过手栏,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凭什么?
凭什么虞凰那个女人什么都要比自己更甚一筹!
她比虞凰要早上许多时间成为夏侯烜的女人,凭借着雄厚的家世背景和傲人的美貌,她如愿成了那个男人最为宠爱的贵妃,那个时候虞凰还没有出现在夏侯烜面前,整个皇宫之内除了太后,便数她的位份最高,理所当然的,她开始期盼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母仪大越的皇后娘娘。
谁知半道出了岔子,烜帝出去江南微服巡查一番,再回来时,身边不知何时就多了一个女人,一身红衣光华闪耀、灼滟柔婉,满园的奇花异草都顿时失去了颜色,那番倾国倾城的姣好容颜连她这个做女人的都心动不已,何况是当时血气方刚的男子夏侯烜?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俊美朗目间的柔情四溢,带着久久不散的惊艳和深藏于心的激动,从那时候开始,烜帝对那女人可真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掌中怕碎了。
她时刻担心着自己在烜帝心中的地位会被那个女人取代,于是暗地里也做了不少打算试图挽回一二,然而,女人的预感总是出奇地准,紧接着,那个女人进宫半个月后,终于成为了大越江山的国母,而她仍旧是贵妃,虽比一般妃嫔位份要高上许多,可是再尊贵的妃子,也不可能比当今皇后的位置要高不是么?
她心生妒恨,屡次下手想要谋害于她,然而每次都被这个女人极为巧妙地化解了去,她也并非愚蠢之徒,一次可以说是对方运气好、命大,但是两次三次那就绝对不是运气的问题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她在装傻,或者说,根本就是在看戏!
虞凰,虞凰,想到这个名字她就来气!
不怪她心急,这一生凭她自己是不可能斗得过那个女人了,既然夺不下那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那她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所以她把心思都转而放在了自己的儿子夏侯曜身上,只有她的儿子做了皇帝,她才能真正地比虞凰高上一级,才能帮她一雪前耻!
夏侯曜端着茶杯的手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眸中氤氲着些微的雾气,却半点看不到涟漪,转后将茶杯递给后方的宫女,挥了挥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他缓缓地走过去,低头看着白石铺就的地板光可见人,随即一撩纯白衣袍的下摆,突然双膝一弯,跪在了静妃的面前,抬起头来看着脸上还带着愠怒的静妃,他面上的笑容也顿时淡了下去,嗓音却依旧温和,道:“母妃,儿臣自当拼尽全力夺取皇位,绝不让母妃失望。”
069 静妃震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