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我就给你三日,若医不好,便治你的罪!”
韩楚一打礼,算是应下了。
“行了,两位可以出去了。”,刘管事做了个“请”的动作。
“太夫人!”,宁子墨突然开口,“您时常失眠吧?若是无法安睡,也不必勉强,夜色亦有安神之效,不妨试试。”
“啧,你这徒儿,好生没有规矩,这里安有你说话的份儿?这春寒露重的,就是要看,也该提醒太夫人多加件衣裳!”
韩楚假装瞪了一眼宁子墨。
宁子墨低头认错,背地里咬牙切齿,竟然说他是徒儿?要脸不要!
贵妇轻笑,“没想到你这个小官人,不仅年纪轻轻就善晓医术,还做了师父收了徒弟。”
似乎是听到了宁子墨磨牙的声音,韩楚干笑两声,对着贵妇再次行礼拜别。
出了郑王的寝院,刘管事再次开了金口,“王爷的病,你当真有把握?”
“呦,只是寻常的脾胃气虚,哪里有治不好的道理?”
刘管事深深地看了一眼韩楚,末了一声轻笑,“那就有劳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不过敢问刘管事,那个诊费……?”
啪啪一拍手,一个小厮拖着木盘走了过来,上面摆着两吊钱,足足两千文钱,在宋代物美价廉的初期,两千文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呦,这么多!”,韩楚两眼放光。
“给王爷看病,自然亏不了。”
“是是是,还得多谢刘管事。”
韩楚将其中的一吊钱给了刘管事。
刘管事第一次露出了笑脸,“果然少年出才俊,后生可畏!”,然后又指了指宁子墨,“好好管管你这徒弟,莫要没了规矩惹祸上身。”
韩楚脸一僵,呵呵呵地走了。
“哎呦呦呦!”
如意客栈的某间客房里,传出了男子杀猪般的哀嚎。
韩楚被宁子墨摁在桌子上,右手被他反扭着,只要稍一用力,怕是要断了。
“说,我是谁?”
“宁子墨。”
“嗯?”
似乎是使了点力道,韩楚疼得直拍桌子。“是柴熙让,曹王柴熙让!”
“啊?”
又使了点力道,疼得韩楚的脸差点抽了筋,“是,是是是,是我要赴汤蹈火,鞠躬尽瘁,为之一生报效之人!”
宁子墨轻哼一声,松开了手,“这还差不多!”
韩楚揉着肩膀,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谁让他打不过呢!
“说吧,兄长他到底如何?”,宁子墨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和韩楚各倒了一杯茶。
韩楚收起嬉闹之色,正色道:“并非染病,而是……”
“中……毒?”
韩楚点了点头。
宁子墨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险些将其捏碎。“何毒?”
“朱砂。”
“何以判定?”
“郑王的口中有生铁的气味,这明显是朱砂中毒的表现。”
“朱砂……,不对啊,我曾在你的医书里看到过,朱砂乃可入药,又岂会为毒?”
“朱砂的确可以药用,但要注意用量,且不能久服,否则就会中毒。轻者呕吐腹泻,重者……殃及性命!”
第8章 初见郑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