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墨去和安堂找韩楚,瞧见他正在忙,便直径上了二楼。
正在给人切脉的韩楚随意一瞥,正巧瞧见宁子墨板着脸朝他看了一眼,然后上了楼,整个人一整愣住了,心想这小子怎么跑来了,往日若无大事,他从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韩大夫,我得的什么病呀?”
患者的声音将走神的韩楚给叫了回来。“啊?啊,没事,老伯您只是脾虚了些,无大碍,我给您开个方子,喝几副药就好了。”
送走了老伯,紧接着又来了一位患者,一个接着一个,让韩楚抽身不得,待这一波人诊完后,趁着无人的空隙,韩楚连跑带飞地上了二楼,几乎是撞进了门里。“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宁子墨依靠在椅背上,后脑也靠在上面,眼望天花板,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垂在两侧的手放到了桌子上。
“哎呦,你受伤了啊!!”,看着双手满是鲜血,韩楚差点跳起来,赶忙出去打来了一盆水,“你是怎么伤的啊?你说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能这么不小心呢!”
宁子墨依旧没有说话,任由韩楚给自己擦洗手上的血迹。
韩楚擦得很仔细也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宁子墨,流了这么多血,那该多疼啊,该是多大的伤口啊……嗯?
韩楚抓着宁子墨两只白白净净的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没找到伤口,两只手比那大姑娘的手还嫩。可是,没有伤口,那些血是怎么来的?
“你……怎么回事啊?来之前杀鸡了没洗手?”
“我割了孙万里的舌头。”,宁子墨淡淡地回了一句。
“哦,啊?你、你说什么?”
“我,方才,把孙万里的舌头割了。”
韩楚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嘴巴张得不能再大,好半天才把惊掉的下巴找到安上,已是磕磕巴巴,“你、你你你你……,你割了他的舌头?”
因太过惊骇,韩楚在说“头”字时,情不自禁地陡然拔高八个音调,旋即又觉得声音有些大,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两个眼睛继续“诉说”他的吃惊。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韩楚使劲吞了一口口水,来到宁子墨的对面坐下。“为……何啊?”
宁子墨坐直身子,抬眸看向韩楚,“想来原因,你比我更清楚。”
韩楚眉头一皱,“莫非,你都知道了?”
“我猜他是威胁了你,具体的不知,你可以说了吧?”
事到如今,韩楚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一五一十地事情说了出来。
砰!
宁子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果然卑鄙!”
“子墨,你割了他的舌头,那他……还活着吗?”,韩楚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不知。只不过舌头被割,没有人能活着吧?除非他命硬。”
“那……,你会不会被、被抓啊?”
“不会。没有人看见我,我也没弄出什么声响,放心吧。”
 
第218章 死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