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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农大发雷霆的时候,远在婆山区的鸠班也在发火,他们恼怒的对象不同,但同样都是手底下人无能犯的错,最后要他们这个当老大的来买单。
鸠班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鸠稍倾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我带着人…”
“嘭!”
鸠班一脚把他踹出几米远,吓了在场的营长一大跳,纷纷避让开来。
“一句话都说不清楚,我鸠班也是眼瞎才会让你当营长。”
鸠班拳头捏的嘎吱作响,要不是还想知道有关于嘎子山加工厂陷落的具体消息,他早按耐不住拔枪杀人了。
“将军,将军,对不起,对不起。”鸠稍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过来匍匐在他脚下,道:“属下无能,看在我们是表…”
“说正事!”鸠班一听他又要攀亲戚,果断抽回脚打断了他。
“好好好,那天晚饭时间,属下例行大人巡逻加工厂…”
“停,你到底是带人去巡逻加工厂,还是带人去抢女人?”
鸠班皱着眉头,他不提晚饭带人去巡逻的事他还想不起听到的风声,现在一听他主动提这事,他便随口问了一句。
谁曾想鸠稍倾本就被吓的要尿裤子了,听他这么一问,便又爬过去抱着鸠班的腿道:“表将军,我有罪,我错了”
“嘭!”
鸠班有是一脚,无一例外,鸠稍倾又被踹了出去。
“你真是该死!”鸠班怒不可竭的指着他。
“将军,将军…”
“接着说。”鸠班懒得听他废话,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晚饭时间阮成患带着他的人突然对加工厂发动了攻击,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属下立刻组织反抗,但是敌人实在是太多了,漫山遍野都是他的人,大概有几万人,属下见状自知敌不过,只好组织撤退,只是好多人在撤退的途中…”
“好你个孟农,好你个阮成患,我鸠班和你们势不两立!”
“砰!”
鸠班捏碎了桌子上的茶杯,又吓了鸠稍倾一跳。
“我们和大龙湫接壤的边境线上是谁负责警戒的?”鸠班阴沉沉的看着手底下营长。
一个怯弱的身影站了出来,嗫嚅道:“将军,我…”
“砰!”
鸠班没有等他解释,随手一枪打死了他,鲜血和脑浆溅到了其余营长身上,他们躲都不敢躲,只是眼皮不停的跳,而地上的鸠稍倾直接吓晕死了过去,裤裆处一滩黄色的液体打湿了地板。
鸠班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对警卫道:“把他拖出去关起来,醒来后送到加工厂做苦力。”
“是。”
对于屋子里的人来说,去加工厂生产毒品比死还难受,特别是他们这种平时欺凌那些工人惯了的杂牌军,如果犯错被罚充入加工厂,也就预示着他们再无机会重返杂牌军序列,所以他们最后的结局往往都会很惨,要不是被工人暗地里弄死,要不就是累死,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那些营长都同情的看来鸠稍倾一眼,心底在为他默哀,虽然在阮成患手上逃过一劫,但最后还是逃不过悲惨的命运,而且他在加工厂当守备营长做的那些事,大家都有所耳闻,现在罚他去加工厂做苦力,实在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让手下营长都下去后,鸠班坐在椅子上,有些垂头丧气,班鲁手下接二连三大败红岭军精锐,而自己的人却被阮成患打的狼狈逃窜,和人家比起来实在相形见绌。
“将军不必气恼,阮成患是有心算无心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我们大部分兵力也被拖在矮寨和金三角与外界接壤的边境线上,对加工厂疏于防范也是迫不得已。”军师张良低声道。
“你也不必安慰我,输了就是输了,我鸠班不是输不起的人,我是在懊恼自己用人不察,用了这种货色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上,还不知道他背着我做了多少坏事,没当场毙了他已经是念在我们表亲的情份了。”
军师笑了笑,心想让他去加工厂其实比死更难受,当然他不会把这话说出来,而是会心一笑道:“既然阮成患主动冒头了,我们也不妨陪他玩玩,反正孟农已经被班鲁的人牵制住了,我们不妨放开手脚干他一仗,也让孟农好好看看我们的实力。”
“军师有计划了?”鸠班来了兴趣。
军师张良笑了笑,眼里闪烁着精光。
……
当蕾恩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不再是荒郊野外,而是一间布置简易但至少能保证遮风挡雨的房间。
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房间里没有别人,她不知道这是哪里,长歌人又去哪了,她想挣扎着起身,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危险的,所以潜意识觉得她应该熟悉环境,或者走出去找个人问问。
她刚准备下床,门外传来两个人聊天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是班玫瑰和长歌的声音,而他们聊天的内容好像还关系着自己,蕾恩赶紧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长歌推开门,看了眼还没醒的蕾恩,对班玫瑰道:“这次多亏了她,不然你和杜省,包括我都可能难逃此劫。”
班玫瑰点了点头,道:“我打算带蕾恩回金三角后就做我的贴身保镖,我会给她最好的待遇,视她如亲姐妹。”
长歌看着床上的蕾恩,或许
第两百零八章未雨绸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