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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气愤的拉着和尚,一脸埋怨,和尚回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别跟我笑,严肃点。”露娜一脸生气。
和尚憋住笑意,但是笑脸上依然快看不到眼睛了。
“你看不出来人家是要你去送死啊?”露娜有些怒其不争的对他说道。
“看出来了。”
“那你还答应?”
“我不答应难道他就会改变主意?”和尚耸耸肩,有些无奈道。
露娜想了想,刚才那桑表现的如此强势,确实像和尚说的一样,即使他不答应,也改变不了当炮灰的命运。
“要不我去把他杀了?”看着山头上那桑,露娜跃跃欲试道。
“得!”和尚赶紧把她拉走,叮嘱道:“姑奶奶,这可是人家的地盘,那桑手底下有将近一千人的加强营,你杀了他能往哪跑?”
“别指望我手底下几百号老弱残兵,到时候你杀了那桑,他们还指不定帮谁呢,何况没看见查差他们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我杀了那桑他们应该高兴啊,没看见刚才那桑那态度,估计两人肺都快气炸了。”露娜偷笑道。
见她转眼又是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和尚翻了翻白眼,道:“你去杀那桑,他们肯定乐见其成,但是事成之后,他们也不会介意抓住你然后带你回去交差。”
“呸!狼心狗肺!”露娜向着查差他们唾了一口,道:“那你刚才还帮他们说话?”
和尚笑了笑,并不打算向她解释。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露娜狐疑的盯着他。
“没有啊!”和尚摊开手,坦诚道。
“肯定有!”
“没有。”
“肯定有!”
“没有…”
“不说拉倒,姑奶奶还不喜欢听了。”
看着她故作生气走开的样子,和尚莞尔一笑,又看了看面前的一堆堆老弱残兵,他脸上的笑意又嘎然而止,带着这群人当先锋,还真像露娜说的,只有当炮灰的命运。
……
离开阮成患那里,阿布拾就带着信上路,无论是鸠班的人给他布置的任务,还是阮成患的亲笔信,他都有理由现在离开。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处,是把信拿去交给孟农,还是转手交给鸠班的人,阿布拾就是个普通的红岭军军官,如果不是家人被鸠班的人抓了,他也不会受制于人,作出这等背叛师长背叛国家的事来。
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嘎子山,他一咬牙,往老虎崖方向疾驰而去,他决定将功补过,至于家人,他心在滴血,有来生再做家人吧!
“砰!”
子弹在阿布拾脚边炸响,吓了他一大跳。
一伙杂牌军从路边的草丛钻了出来,为首之人凶神恶煞,一看就是狠角色,他手上拿着步枪,指着阿布拾。
“你们想干嘛?我是红岭军军官!”阿布拾有些惊慌道。
“哼,知道你是谁。”为首杂牌军瓮声瓮气道,“我们交代给你的事呢?”
“事,什么事?”
“少装蒜!”为首杂牌军面色一凶,“鸠班将军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
“鸠…鸠班将军…你们是鸠班将军的人?”阿布拾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们。
“那你觉得呢?”为首的杂牌军冷笑道。
“你们真是鸠班将军的人?”
“是不是要我手中的枪告诉你?”为首的杂牌军把枪上膛,顶在阿布拾胸口。
“扑通!”
阿布拾腿一软,跪了下来,大喊道:“你们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我这里还有一封信,是阮成患要交给师长,哦不,是要交给孟农的信。”
阿布拾已经被吓的语无伦次,他掏出身上阮成患的亲笔信递给杂牌军。
“信上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敢拆。”
为首杂牌军用步枪枪管碰了碰信封,道:“拆开看看。”
“我…我…”
“想死是吧?”为首杂牌军脸上的凶狠一闪而逝。
阿布拾手一抖,颤颤巍巍的拆开信封。
“打开看一下写的什么。”
阿布拾没办法,只得展开信纸,不看不知道,一看脸色大变,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叛徒,你露馅了。”
阿布拾把手上的信一扔,就准备拔出腰间的手枪,为首杂牌军眼疾手快,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翻在地,然后其余杂牌军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把他绑了起来。
“嘿嘿,将军果然没料错,你果然是内奸。”阮成患的副官从草丛走了出来,看着面如死灰的阿布拾,冷笑道。
阿布拾一看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但他并不甘心,嘶吼道:“我也是被逼的,我家人都被抓了,在他们手上生死不知,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要见师长,我要见师长…”
“啪!”
杂牌军在副官的授意下给了他一巴掌,阿布拾瞬间老实了下来。
“你这种叛徒就是现在我枪毙了你,孟农也不会多说什么。”副官森冷的看着他。
阿布拾神情瞬间萎靡了下来,他说的没错,如果孟农知道了因为他的背叛导致阮成患折损了上千人的部队,肯定会枪毙他为阮成患泄愤。
“说,鸠班派你回来有什么用意?”副官盯着他问道。
阿布拾想了想,当时查差他们只是让他回来,并没有布置具体的任务,摇摇头道:“他们只是让我带着斯通的尸体回来,并没有说具体有什么任务。”
副官又给杂牌军使了个眼色,之前为首的杂牌军一拳砸在阿布拾胸口,痛的他险些喘不过气来,脸色憋的通红。
“他们…他们真没给我任务”
“嘭嘭嘭…”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等杂牌军停手的时候,阿布拾已经满脸是血,嘴里还不停呕出鲜血,足以见杂牌军下手都是往
第两百一十五章破坏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