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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败的小村庄,只是依附在班鲁大旗下无数个村庄之一,没人顾及他们的死活,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等待他们的不是饿死,就是被大烟害死。
一个压根就榨不出一点余粮的小村庄,从隘口出来的二十来个杂牌军,接连几日扫荡了几个这样的小村庄,一无所获。
他们并不知道隘口早已陷落,甚至十里坡都快没了,还幻想着收集了粮食再送回去。领头的杂牌军是个小班长,叫仓央木措,一个诗意的名字,却是个十足的坏人,对于眼前这些无辜的村民来说,他的坏人角色深入人心。
“不怕告诉你们,我来收粮是奉了我们将军的命令,谁要是敢藏私粮,我手上的枪杆子可不认人。”
二十来个杂牌军把上百个村民团团围住,村民中大多数是老弱病残,鲜少见青壮年,与其窝在村里过着贫穷的生活,青壮年们更愿意出去另谋生路。
“大官,将军说了我们只要给他种大烟就不会找我们收粮纳税,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排众而出,来到仓央木措的面前,颤颤巍巍的道。
“啪!”
仓央木措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上,骂骂咧咧道:“老东西,你是老糊涂了是吧,刚才没听到我说这是将军的命令吗?”
“爷爷~”
一个少女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扶起地上的老人,泫然若泣。
“爷爷,你没事吧?”
少女体态轻盈,清秀的脸上有几颗雀斑,显得娇俏可爱。
“咦。”仓央木措明显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种荒郊野外还有这么标志的姑娘,一脸邪笑的盯着少女,轻浮道:“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老人见状,恍然把孙女护在身后,少女吐了仓央木措一口唾沫,仓央木措身后的杂牌军就要动手,被他制止了。
“大官,我们村里真没用余粮了,土地都拿去种大烟了,种出来的大烟拿去换粮食,换来的粮食一年比一年少,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来年换粮的季节,青壮年们出去后也没有钱寄回来,好多家里都省吃俭用再强撑。”
“大官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是啊!”
“我们都要饿死了。”
“实在拿不出余粮。”
老人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面对杂牌军的枪口,见识了这对祖孙两人的勇气,他们终于有胆子说出自己的苦衷了。
仓央木措看着大家,脸上挂着冷笑:“看来你们你们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把这老东西给我拖下去毙了。”
两个杂牌军如虎狼般冲过来,推开少女,拽着老人就准备拖到一边去执行命令。
四周的村民噤若寒蝉,虽然他们贫穷,但还是缺乏面对死亡的勇气。
少女不惧死亡的扑了过去,抱着一个杂牌军的大腿,拼命想要救下自己的爷爷,那个杂牌军一脚甩开少女,少女还想扑上去。
仓央木措让人把少女捉住,蹲下来,低声道:“要救你爷爷也可以,只要你以后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呸!”
倔强的少女又吐了他一脸口水,仓央木措也不生气,伸手抹了一把脸色的唾沫,笑吟吟道:“还真是匹野马,兄弟们谁想骑骑?”
四周的杂牌军都露出淫笑,饱暖思淫欲,最近几天他们在外面四处抢粮,虽然没有筹集到粮草,但是自己也没有饿着肚子,倒也有力气做坏事。
“你们这些土匪,老天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老人在一边怒骂。
“老天?”仓央木措一脸冰冷的站了起来,走到老人面前,拔出自己的配枪,残忍的道:“去地狱见你的老天吧!”
“砰~”
四周的村民都不忍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老人血溅当场的一幕,只要一直挣扎着想要上去的少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倒下去的仓央木措,他脑袋出现一个血洞,正汨汨的往外面冒着血和脑浆。
“砰砰砰~”
长歌和夏衣连开几枪,打死了几个想反抗的杂牌军,其余杂牌军见状,都不敢轻举妄动了,举起来的枪都默契的放了下去。
“一群垃圾!”
长歌实在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们来,任何形容词也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愤怒,他冷冷的看着这些矮寨的杂牌军,这时候的他们的行为也与土匪无异,他没想到班玫瑰他们所谓的筹粮就是来这些贫穷的小村子盘夺他们赖以生存的余粮,这和当初查差带着人追杀自己的一幕何其相似??
“说,你们营长是谁?”
“是晃晃儿营长…”有杂牌军胆怯道。
“哼~”长歌冷冷的看了那个杂牌军一眼,对剩下的人道:“都给我滚,要是再让我碰到你们抢粮杀人,别怪我长歌无情!”
“长歌…”
有听过金三角雇佣兵之王名号的杂牌军一听这个名字,面如死灰,听他愿意放他们一马,连滚带爬的和同伴跑来。
“谢谢恩人救命之恩!”老人在孙女的搀扶下,来到长歌面前。
长歌摇摇头道:“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
“恩人救了我们却得罪了将军的人,肯定会大祸临头,恩人不如早做打算。”老人善意提醒道。
旁边的夏衣笑了笑,没有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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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七章穷凶极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