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开朗,几天以后,就被家里压抑的空气憋得受不了了。俩人也有办法,吃完饭出去溜弯,有时一口气走出好几里地。大街上没有管着他们大声说话,甚至吵架。回到家两人已经累散了架,轻手轻脚溜进自己的房间,耳朵里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父母床头收音机“唧唧哇哇”的声音,洗洗睡吧,连两人做爱都变得很环保,上下超不过十个动作,最后一个“刺花”完事,连一个像样的响屁都放不出一个。
两人因为出来租房住而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所有面临的问题都是负面的,只有一点达成了共识,而且积极向上,那就是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别人的约束和限制,说白了就是可以自由自在地做爱,可以叫,可以闹,可以花样百出,可以随时随地,早上,中午,晚上,夜里,也可以从早到晚。那张临时拼起来的大床发出“吱吱吖吖”的叫声,床头顶着南墙“咚咚”直响,直到天花板上掉下几片旧墙皮,砸在浪三光溜溜的屁股上。
今天晚上,女人喝完葡萄酒,啃完鸭头,已经十一点多了,同住的小伙还没有回来,两人洗澡的时候好像商量好了,把下半身搓得干干净净,然后一猛子扎进被窝里。
女人借着酒劲,两只小手不停在浪三的身上探来探去,选择最好的角度爱抚男人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件。浪三也没有闲着,他叼住了女人的一个,大头在女人的胸前拱来拱去。两个如狼似虎的中年人,将木板床挑逗得山响。女人是渴望,浪三是希望,女人渴望通过做爱来满足身体的需要,而浪三希望女人从此不再和他吵架,做爱死不了,但做爱有可能活不成。
这一夜两人仿佛都很满足,有喘气也有汗水,还有各种难得的声音。当浪三从女人身下翻下来的时候,已经西沉的月光突然从窗帘的缝隙间射了出来,将两个人劈成了两半。女人把头转向浪三,睁开微闲的眼睛,轻轻地说:“你什么时候去啊?我真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浪三顿感浑身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筋一样,那怕脚指头动一动都很困难,他没有想到女人在这么幸福的时刻还会发出这咱刺耳的声音,他定了定神,小声说:“等我出差回来一定去。”
“你不是说交完稿就去吗?”女人追了一句。
“可能来不及了,出差回来把事情搞定。”
“你不许骗我。”女人说着再一次用肥硕的四肢缠住了浪三的身体,此时的浪三如同一个木头人,他再也没有做爱的激情,甚至连摸一下女人的兴趣都没有了,因为他还没有去那个地方,“我不能再拖了,这样下去无法给自己一个交待地,更让女人失望之极。”
浪三艰难地挣脱了女人的纠缠,转身睡去了。
女人没有强求浪三再次雄起,她知道浪三不高兴了。
第八道 野葱花烩丝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