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吗?敢不敢赌一把?”
“赌什么?”
东条一郎从兜里掏出一枚金币,嘣的一声,手指上翘将金币弹向空中,随即将其夹在手指中间,眼神狡黠,奸诈一笑:“喏,就赌这个。”
万事通扑哧一笑:“教官,你也太老土了,猜正反面这么怀旧的游戏早没人玩了。”
“错!不是这么简单!”
“那是什么?”
“你们拿着这枚金币给我买一瓶清凉可口、五金币一瓶的饮料,再把这枚金币原封不动的还给我,怎么样?敢不敢赌?”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这不是明摆着难为人吗!
拓跋筹、万事通僵在原地,虽明知被激将,但亦无可奈何,试问,谁敢挑战这毫无胜率可言的一赌?
如果不是精神失常到一定地步,绝对不会有人敢挑战。
世间纷繁事,向来皆有例外。
刘俊熙就是例外,他不仅敢赌这一遭,而且非常自信,他一把夺过金币,握在手里:“敢,为什么不敢?我们不只敢,而且一定会赢!”
万事通、拓跋筹赶忙冲他眨眼,使眼色,劝他不要赌。
刘俊熙好像没看到似的,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块,在金币上划了一个竖道,随即将石块撇向一边,在东条一郎眼前晃了晃:“看,这枚有记号的金币,我们完成后会还给你,说吧,赌些什么?你若是输了,该怎么办到时你不会仗着教官身份,输了抵赖吧?”
东条一郎努努嘴,言辞坚定:“我怎么会输?赢的人一定是我!”
刘俊熙心想,到时你被自己大话打脸,看你怎么下台,他对拓跋筹、万事通说:“走!我们走!”
他们转身向学校小卖店走去。
东条一郎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想,你们绝对输定了,而后对其他学生说:“现在,我们开始集训,先讲讲我们的训练要求。。。。。。”
半小时后,刘俊熙三人并未回来,东条一郎心想:“糟糕!这三个小鬼是不是趁机逃避训练?”
他气不打一处来,赶忙说:“去一个同学把他们三个给我叫回来!”
司马无伤主动出列去找他们,他走在路上,为他们担心,一脸愁容,不只是怕他们输,更怕他们被东条一郎惩罚。
然而,当他走到小卖店门口,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一愣,而后一笑,即刻释然,打消了顾虑。
他看到——
他们三人坐在小卖店里,刘俊熙一手拿着东条一郎的那枚金币,一手拿着一瓶饮料,对他微笑示意,让他进来。
拓跋筹靠在一把木椅上,双腿搭在另一把木椅上,看着报纸,翻着漫画,悠闲自得地嚼着口香糖。
万事通则一手拿着麻花,另一只手拿着茶叶蛋,口中衔着一根吸管,嗖嗖地喝着饮料。
司马无伤走过去对他们说:“教官着急了,让你们回去。”
刘俊熙笑言:“来来来,无伤!”
他将五枚金币放在柜台上,让老板再拿一瓶饮料,而后递给司马无伤:“来,无伤,歇会,喝瓶饮料再走。”
司马无伤坐在他旁边一把木椅上,喝着饮料,面含忧虑:“俊熙,你们不会输吧?”
刘俊熙把手中的饮料递给他:“看,这瓶饮料霸道吧!”
司马无伤把饮料转了一圈,仔细看后,还给刘俊熙,笑逐颜开:“霸道!霸道!看来你们这回赢定了!”
十分钟后,他们回到班级队伍前,刘俊熙来到东条一郎身边,把金币和饮料一起递到他手里:“教官,这是你的金币和饮料,好好饮用吧!”
说完,他们四人笑着,大摇大摆地回到了队伍里。
东条一郎先是惊讶,而后难堪,眼神若枯木一般失神,
他尴尬地将金币放回兜里,拧开瓶盖,喝了起来,面部表情变化多端,一会像笑,一会像哭,不停眨眼皱眉,喝完后,赶紧将饮料瓶撇进身后不远处的垃圾箱里,他不明白,刘俊熙他们几个是怎么想到办法赢他的?
原来,刘俊熙接受打赌前,早有打算,走进小卖部后,他买了些吃的给拓跋筹、万事通,他们二人不明白,不知道刘俊熙要做什么,刘俊熙告诉他们尽管放心,他向老板要了一个空饮料瓶,倒了点他们喝剩的饮料加上白开水,附加十袋跳跳糖,盖上盖后,请老板贴了个建议售价:五金币的标签,拓跋筹、万事通直夸他英明,而东条一郎的金币压根没动。
此时,刘俊熙左边,骄傲如他的高桥雨也忍不住小声夸奖:“哥们,你真牛,我听同学们说你叫刘俊熙,我们卓越帝国高桥姓氏就是来源于你们盖世帝国刘姓,因此我们同祖同宗,真是颇有渊源,集训刚开始,你就把教官玩的没脾气,耍的团团转,可真有你的。”
刘俊熙微笑回应:“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愿赌服输,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何况集训太平淡,需要快乐调节滋润,掀起波澜起伏,那才有趣。”
0040【对抗教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