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要成为独立执笔人,不是给人提供线索,给人提供饭局,然后人家写稿我们署名,这样的署名不光彩,叫人执笔人笑话,叫人家看不起咱,好象我们离开了记者、离开了他们就写不了稿了,你知道我们部里的钱都花哪了吗,都花在请记者上了,这哪行啊,幸亏还有一个田川,要不然我们还得花多少钱能够完成这个数量呢,通讯员要培养,田川以前在邑州日报上没写这么多的言论,就是因为他在我们县报上写了四篇言论,然后勾起了他的写作兴趣,所以就一发而不可收了,而在县报上写言论是我叫他写的,他以前从不在县报上写文章。你找人画了那么多的尾花是好事,如果你再找一个人写那么多的文章,我们还用花那么多的钱请记者吗,你说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章楚涵娓娓地说。
“当然,你说得对,问题是写稿的人不好找啊。”
李部长有点为难的样子。
“要努力去做,要改变我们的打法。我在文明办呆了二年,还在邑州日报发了三篇文章呢,现在我到部里也快二年了,除了新闻股以外,我没看见别人写过一篇文章,连县报都没有,还美其名曰在宣传部工作,说得出口吗,怎样来树立我们的形象,赶明个咱们也商量一个制度,每个人每年在邑州日报发稿三篇以上,完不成这个数取消福利,你看行不行。”
她语气坚定地说。
“行。我赞成。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任务就不成问题了。”他表现车赞成的样子。
“好了,今天就说这些吧,你赶紧把这个统计再整理一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要实事求事,挨批评也是我去挨批评,刘书记他不会批评你。”
章楚涵看着李部长,说。
“好,那我去了,有你这样的领导,我的工作也好干了。”
李部长最后还忘不了说一句留须的话。
李部长出去了,章楚涵坐在那里沉思,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居高临下的和副部长们说过话,因为副部长都比她的年龄大,她要尊重他们,但他们的有些工作她实在是不满意,李部长主管新闻,动不动就把邑州日报的记者请来,而有的时候还找不到线索,连饭局都找不到,于是就得部里供饭,供饭了就得喝酒,一喝还多,人家走的时候还给人家打车,这钱花的实在是叫她心疼,但有什么办法呢?不能一点权利不给他们啊,李部长多少还能写点稿,但质量也是不行,真正的新闻写不出来,写出来的文章就扯白,那天他在邑州日报上发了一篇消息,说邑水县的农民盖了五百间书屋,连章楚涵看了都不好意思了,五百间书屋在哪呢,章楚涵就问他,哪有五百间书屋啊,他说是一年来农民盖了五百个北京平,哪一家都得有一个库房什么的,他就都算书屋了。她就告诉他以后写稿要注意,不能太发挥了。其实她也知道李部长写不出太好的文章来,他就是一个初中毕业,在乡里做通讯员来的,因为会来事,被当年宣传部下乡的领导看重了,就教他写新闻,他很勤奋,就写了一些稿子,后来就调到县里做通讯员,后来年龄也大了机关工作时间也长了,就给提拔了,先在党研室做一个副主任,后来又在宣传部做副部长,管新闻,到章楚涵来的时候已经管了好几年了。
0519福祸相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