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影还是咬牙切齿的样子,好象语言根本无法表达她心中的愤懑。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借调回来是正常的,要不为什么叫借调呢?”
田川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有点打颤,他知道这个时候还和王影咬文嚼字就更会激起王影的愤怒,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田川啊田川,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糊涂啊,我都不想和你说了,档案局的人没笑话你吗?”
王影投过来一双蔑视的目光,好象是他干了根本就见不得人的事,一个辱没祖宗三代的事,去偷了,去嫖了,去沿街乞讨了。
“没有啊。”
他有点木讷地答。
“那是人家给你留面子,但是你自己一定要明白,这是不光彩的事,你咋这么糊涂啊,我可咋出门啊?”
王影歇斯底里的样子,这样子也叫田川很痛心。
“哪有象你说的那么严重啊,借调是正常的工作需要,完事了就回来了,这也是非常正常的,怎么还有笑话不笑话呢,做人不要有那么多的虚荣,也不要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田川也有点不高兴了,他觉得她太纠缠,怎么因为这点事就发这么大的火呢
“我看你是被章楚涵给迷住了,你是被她利用了,这个女人好阴险啊。”
王影高声地嚷道。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呢,这是正常的工作往来,你怎么能搞人格侮辱呢?”
田川也急了,他最听不了的就是王影对章楚涵的侮辱。
“她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她利用人,然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我说她了,怎么的?”
王影也十分气愤,声音超过了田川。
“我是为楚涵做了很多工作,但我不求回报,因为楚涵对我有恩,当年在一高中讲公开课,所有老师都反对我的观点,只有楚涵支持我,没有楚涵的提醒,我不会写文章投给中国青年报,没有那篇文章,我上不了县委,其实我那时的心情非常痛苦,无处诉说,是楚涵理解我,使我还能有自信,坚信自己是对的,人的一生有时不在于获得财富多少,而在于自己的主张观点是不是得到认可,这是一个人的生命的动力源泉。我没当上官,我无遗憾,我生活的很快乐,你不快乐,不是因为我没出息,而是你的要求太高,以你的要求你永远都不会快乐,你想想你对你周边的人对谁满意,我父母全心全意为我们照顾孩子,但你对我父母还是有意见,你说你大姐不会过日子,说你弟弟太懒,说你哥太窝囊,说你妈打孩子,你妹妹给你拿点葱,你说我家不缺葱,你没想想你妹妹还有什么,你大姐给你拿两颗白菜,你说我家不缺白菜,你没想想你大姐还有什么,你对家人都不满意,除了家人的自身因素外,主要是你对别人的要求太高了,你妹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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