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老太爷站起来,开始踱步。
“也不能怪莫黄,这种事就连你老也没经历过。”
莫同仁还是想袒护一下自己的二女儿。
莫老太爷默认了。
“可罗家的丫头怎么会跳这种舞?大山里除了你二姑,只有那几个上了年纪的大仙能辩别出这个舞。那丫头跳的真是那支舞?”
“我也是第一次看,那几个大仙点头了。我问过莫黄,她说和姑奶教她的一模一样。”
“不对呀,这罗家怎么知道这种舞的。那几个大仙也就知道那么几个标志动作,要说跳,那是万万不能的。莫非上天派了个真神女下来?难道莫家的命数真的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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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祖上也有异姓女子做神女的。”
莫同仁忽然抖了一下机灵。
“那是为了联络感情,事先说好,异姓女子到主家做干女儿,才会有此一说。”
莫老太爷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先认后认有什么区别,不如将错就错,认罗家女子做莫家的干女儿。看看他罗家还能弄出哪一出。”
莫老太爷不经意的透露,让莫同仁有了底气,他竟大声说出了他的法子。
莫同仁已断定,这件事一定是罗家捣的鬼。
这罗家野心不小啊,这是忤逆啊。自己一定要想个惩治之法。不过还是先派丁福去神女洼探探风。如果罗家同意认这门干亲最好,否则……。
莫同仁咬了咬牙。
丁福去了神女洼,可没带回任何答复。
据丁福讲,罗掌事连面都没见,只是让下人通知丁福,这种大事要等祭拜了天地之后方可决定。
祭拜天地?莫非要等到同仁节。莫同仁不得不佩服罗家的计策。
“既然都这样了,你就不必挂在心上了。”
莫老太爷还是比较沉稳。
“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今冬怎么过。现在来了这么多难民,山坳里没出什么大乱,就已是万幸。你调集些粮食,给后来的难民分发下去,也算尽一尽地主之宜。”
这倒是个分散烦恼的法子。莫同仁接受了父亲的建议。
救兵山是个大山坳,它的北面是出山口,南面通往娘娘坨,由东向西流淌着一条河,河水在进入山坳的前方拐了个弯,在离开山坳的地方又拐了个弯。这两个弯为这个山坳的人提供了不小的耕种土地。最开始,山坳里的人只开垦了下河套的耕地,因为下河套的水很浅,而且距离居住地也近一些。上河套的水比较深,开垦那里的荒地要费一些周折——开垦人首先得从下河套过河,再溯流而上。时间久了,人们就渐渐地放弃了对上河套的耕种。
后来的难民由于已经长途跋涉了很久,所以对于淌过河,再走个十里二十里的也不在乎。于是上河套就又成了一个村落,它名义上还归救兵山,只是那里的人与救兵山的原住居民没有什么瓜葛。
不管是原住居民,还是后来的难民,他们面对的同一条河却是阴晴不定。水少的年份,自然能多种些粮食,水多的年份就颗粒无收了。这时大家就同命相怜了。
当大水流入深坑冲出大山的时候,上下河套的人知道,今年冬天又要指望莫家了。
莫同仁带着丁福和两个莫家的后生绕着上下河套走了一圈,也就把难民的大致情况掌握了。
这后进山的难民倒也识趣,他们没敢过于打扰山坳里的原住居民,只是在河套边上的小树林内因陋就简地搭了许多的窝棚。初来乍到,他们还不了解在山坳高处居住的二十几户人家是何身份,只是从先前进入大山的难民口中得知,这大山的每一处都是有人管的。
按先前人的说法,有些人是不会在这长住的,过一阵子大山里会来人,接走一部分人。
难民们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只要有人收留已是天大的福份。受冻挨饿是不可避免的,可毕竟减少了丧生的危险。再看看这周边的环境,好象找到食物和取暖的柴禾并不困难,至少可以安稳地渡过冬天,明年再开恳些荒地,也算日子有了奔头。所以当莫同仁在山坡下设置了粥棚后,难民们出乎意料的惊喜,瞬间在人们的心里达成了一个心愿,希望住在这个山坳里最高处宅子里的人长命百岁。
莫同仁自然感受到了人们对他的景仰,但他并没把这件事当成事。
按照规矩,每年的腊月二十三到正月十五都是要这么做的,只不过今年按照父亲的指示提前了。这也是为同人节的到来铺垫一下。
虽然等待是个苦差事,可如果罗家的女子成了莫家的干女儿,这点苦吃的也值。现在山外没有了朝庭,莫家也只能抓住神女的这根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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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先生一O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