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长相可能八竿子打不到关系的爷俩,脾气倒是出奇了一致。
前有萧擎苍孤身入京,后有萧望海一人闯蜀道。
只不过前者就如萧望海说的那般,深居在朝堂之中的人,哪里会有如此单纯时候。
仅仅只是为了红颜一怒?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如若萧擎苍只是这么个莽夫,就不会成了凤阙赵家百年来最难拔掉的那根刺。
那年的老王爷进京,细细推敲一番后就可知是为了那世袭罔替的异性藩王,那镇北王世子自然而然就是嫡长子萧望海,只不过天不随人愿,京城那几位也是明白萧擎苍自行来者不善,不过也是做足了准备。
至于其中到底经历什么,萧擎苍没说,皇室没说,天下人都不知,只知道那日的萧擎苍血溅城墙三尺,无功而返,从此跟皇室关系突转直下,直至如今都未曾有好转。
喝了口大儿子泡的热茶,萧擎苍缓缓道:“皇上要的是这天下太平,可那些藩王拥兵自重,眼中只有权力地盘,他们会管百姓死活?你可知当年江淮大旱,饿殍遍野,而那些藩王粮仓里,粮食都快发霉了,他们却不愿开仓放粮!老子提马入京,一是为了给你搏一个世袭罔替,不过去之前老子就知此事短时间成不了。二来就是杀一杀他们锐气,要打就打最响亮的巴掌,要杀就杀一个满城都知,让这般只会动歪脑子的人长长教训。”
老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越说越有劲,萧望海也是无奈一笑。
的确是如此,按照赵家那般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做事风光,如若真没蛮怒这位虎视眈眈的仇敌在外,估计萧家等人早不知死在哪里了。
从某些层面来看,蛮怒对于萧家还有恩,不过这个恩惠扯得太绕,太小,对于血仇而言,不值一提。
“所以才结下了这么多仇怨。”
萧望海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感慨。
这些年,各地藩王明里暗里使绊子,王府步步维艰。那年边疆战事吃紧,他们却克扣粮草,朝廷招募兵勇,他们又从中作梗。夹着缝求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他心中清楚,镇北王心中更是如明镜一般,如履薄冰这个词,对于萧擎苍这一辈而言,不过尔尔。
萧擎苍抬起头,浑浊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暮年猛虎依然保留着威慑群兽的气势:“是该给他们紧紧皮了,凤阙太平太久太久,他们好像是忘记了当年被老子猛抽一顿时的疼。”
他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苍老面庞上笼罩着一层阴霾,接着道:“北镶王那老匹夫,心眼倒是小得比芝麻还小,这些年小动作不断。五年前那场刺杀,若不是何慎之拼死护主,我这条老命早就没了。这一切,背后都有北镶王影子。”
“父亲放心,一直在留意。”
萧望海神色沉稳,目光中透着坚毅,笑道:“北镶王世子近日怕是已到灵州城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那笑容里却藏着几分警惕与算计,“听说这世子自幼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世子之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