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病毒而已,居然这么嚣张!”
AI禺山扯开话题,杀气骤增。
“谁是病毒啊!你这个没长眼睛的电子寄生虫弱智白痴!”
和对方过手几次,阿宴明白不能和他硬碰。她甩出狠话后立即选择逃离战场,一个猛冲撞到房间唯一的大门上。
好冷!
还没来得及看清门外一片白光之中的景色,阿宴赶紧抓住门框缩了回去。
房间里温暖不再,但至少还能避个寒。
她站在门前,回忆刚才一众侍女推开门时的情景。
门外分明是一段不被大雪所影响的室内走廊。
阿宴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片被门框隔离在外的风雪林海。
“怎么了?你怎么不逃出去?”
AI禺山那滑溜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了阵阵强音。
阿宴偷瞄了眼背后的敌人,又望了望门外明显无法站立行走的暴风雪,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怎么逃?你已经把出口封死了还这样调侃我,告诉你,我可是你们GM的老熟人,你这样欺负我,等我出去以后就……就把你从这个游戏里删除!”
阿宴没有多少抖狠的经验,她只能模仿影视作品里的那些人物讲话。
比如伸出中指指向AI禺山,而后发现自己比划错了手势,又改成了食指。
“GM……”AI禺山口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我也老实告诉你,”他放肆地贴近阿宴那张脸,眼中佯装的威胁无法遮掩内里的试探,“我从小到大,都还没有见过GM的影子呢。”
可他内心汹涌出的话语却是,GM,为什么你会让这个病毒长得和凯珊卓一模一样?
在整个电子虚拟世界中,他一直是效率极佳的隐藏清扫程序,自然是知道GM的存在。可就像生活在现实世界中崇拜神祗的人类一样,他只能用自己的电子脑核心去模拟‘感受这种行为,以认定它——GM,的确每分每秒都在监管着自己的行踪。
“你觉得我的治疗方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藏在身后的钢铁利器正泛着凌厉的精光。
阿宴分辨不清AI禺山脸上愈发浓烈的笑容,是出自戏谑,还是极尽病态的释放。
但刺穿胸前的钝痛让她深刻的明白了,眼前这个在言语上道貌岸然的男性AI已然超越了伦理的边界,踩着她的躯体迈出了罪恶的第一步。
心脏炸裂开来,大脑被痛觉塞满,拒绝理性的呼唤。
阿宴用力吐出一口虚气,想要呼进新的空气却觉得气管在她的胸腔中逐一裂解。
这种痛苦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尽管濒死体验已经不是第一次。
连想要把凶器从胸前拔出的力气也没有。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管这把刀究竟有多长,但她觉得这把刀刺透她的胸膛,插进了身后的木门中。
内脏全部外翻,骨头融化在血液当中。
“救……救我……医生!”
阿宴的呼喊那么羸弱,AI禺山与她脸贴脸也无法听清其中的意义。
他只是抚摸着阿宴完整的,渐显苍白的脸庞,沉迷于思考如何下刀切割才能让这片肌肤完美无缺地移植到心爱的人身上。
意识裂解。
这
第206章 记忆中的花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