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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惊悚开场 & 沙雕求生 续[2/2页]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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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是死了吗?”管家惊恐地后退,撞翻了一旁的烛台。火苗瞬间窜上纸钱堆,浓烟滚滚而起。混乱中,张小帅拽着老王冲向侧门,却发现门已被铁链锁住。
     “从窗户走!”老王大喊一声,抄起扫帚柄砸向窗户。玻璃碎裂声中,两人跌出灵堂,摔进后院的杂草丛。追兵的脚步声近在咫尺,张小帅却在月光下瞥见墙角有个隐秘的洞口,洞口上方刻着奇怪的符号,与他穿越前见过的某个图腾一模一样。
     “那是什么?”他指着洞口问道。老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那是通往乱葬岗的密道,传说...”
     “走!”张小帅一把拽住老王,毫不犹豫地钻进密道。黑暗吞噬了他们的身影,而在灵堂熊熊燃烧的火焰中,管家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冷笑。密道深处,传来阵阵铁链拖拽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黑暗中低语。
     藏牌疑云
     张小帅费力地扯动嘴角,却牵动伤口疼得倒抽冷气。铁锈味的血沫渗进齿缝,他余光瞥见老王浑浊的眼珠在自己腰间打转——那里本该挂着锦衣卫腰牌,此刻却只剩空荡荡的革带。夜风穿堂而过,卷起灵堂角落的纸钱,扑簌簌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
     34;我...什么都不记得了。34;张小帅垂下眼睑,装出茫然无措的模样,长睫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34;您能...跟我说说吗?34;他蜷起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借着疼痛保持清醒。前身作为现代刑警培养出的审讯直觉告诉他,这个守夜人知道的远比说出来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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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皲裂的嘴唇动了动:34;您是锦衣卫南镇抚司的力士,姓张名小帅。34;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撬棍,金属头刮擦青砖发出刺耳声响,34;三天前...您跟着查案,在城西乱葬岗出了事。34;老人的声音突然拔高,34;小的亲眼瞧见您胸口插着断箭,浑身是血!34;
     张小帅的瞳孔微微收缩。乱葬岗、断箭、还有此刻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箭伤——这个谎言漏洞百出。他注意到老王握着撬棍的手在发抖,指节泛白得像是要渗出血来,袖口不经意间滑落,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那红绳编织的样式,与他记忆里李家小姐棺中陪葬的香囊系绳如出一辙。
     34;那我的腰牌呢?34;张小帅突然伸手抓住对方手腕,伤口崩裂的鲜血溅在老王袖口。老人吓得跳起来,撬棍当啷落地。月光正巧掠过供桌,照亮墙角那堆新劈的木柴——其中半截木桩上,赫然印着半个带血的掌纹,纹路与他右手完全吻合。
     34;腰、腰牌?34;老王结结巴巴地后退,后背撞上供桌,震得长明灯剧烈摇晃,34;小的收尸时没瞧见!许是被野狗叼走了...34;他的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老人脸色骤变,浑浊的眼珠里闪过惊恐:34;糟了!是王财主的家丁!34;
     张小帅被拽着躲进供桌底下时,摸到青砖缝隙里黏腻的血迹。记忆突然闪回:雨夜中疾驰的马车、王财主管家阴冷的笑脸、还有自己被打晕前,塞进怀里的半片染血的衣襟。供桌下的阴影里,他悄悄解开内衬暗袋,油纸包还在——那是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皮肉碎屑,此刻正贴着他发烫的皮肤。
     院门被踹开的巨响传来,张小帅屏住呼吸。皂靴碾过碎石的声响由远及近,他透过桌布缝隙,看见管家腰间的鎏金匕首泛着冷光。那匕首的纹饰,与他穿越前在解剖室见到的凶器伤痕完全一致。
     34;老王头,尸体都清点过了?34;管家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蛇信。张小帅感觉老王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老人掌心的冷汗透过布料渗进他伤口。供桌下的空间愈发逼仄,腐木与血腥气混着管家身上的龙涎香,呛得他眼眶发红。
     34;回、回您的话,一具不少!34;老王的声音尖得发颤,34;小的还特意给张大人的棺材多加了三道钉...34;话音未落,供桌突然剧烈摇晃。张小帅本能地攥紧匕首,却听见管家嗤笑一声:34;是吗?那怎么有人看见,你刚才在给棺材松土?34;
     空气瞬间凝固。张小帅感觉老王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老人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千钧一发之际,灵堂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兵器出鞘的声响,还有某种布料撕裂的声音。张小帅在混乱中摸到一个硬物——是块刻着云纹的玉佩,与王财主书房暗格里的印鉴纹路相同。
     34;抓住他!别让反贼跑了!34;管家的怒吼在黑暗中炸响。张小帅趁机拽着老王滚出供桌,却在起身时撞上一个人。月光重新透进窗棂的刹那,他看清对方腰间的锦衣卫腰牌——正是他遗失的那块,此刻正挂在一个陌生千户的腰间。
     密道入口的机关在墙角发出轻微响动,老王突然用力将他推进暗道。张小帅在坠落的瞬间,看见老人被家丁按在地上,腕间的红绳被扯断,露出内侧刺青的半朵莲花——那图案,与他穿越前调查的跨国犯罪组织标记如出一辙。
     暗道里腐水漫过脚踝,张小帅握紧玉佩和腰牌。黑暗深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而他后颈的皮肤突然发烫——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纹身,形状竟与老王腕间的莲花刺青完美契合。
     断箭迷局
     老王警惕地后退半步,扫帚柄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34;您可是出了名的刺头!上个月刚把百户的鸟笼给踹了,三天两头赊酒钱...34;他突然凑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腐臭的 breath喷在张小帅脸上,34;不过您这次死而复生,莫不是撞了大运?34;
     张小帅感觉头痛欲裂,伤口的灼烧感蔓延到脊椎。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把钝刀在胸腔搅动,前身记忆与现实场景不断重叠。当老王絮絮叨叨说着南镇抚司的秘闻时,他的余光落在对方藏在袖中的手——那里正紧紧攥着半截断箭,箭杆上还沾着暗褐色血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34;这箭...34;张小帅突然伸手,却因动作过猛牵动伤口,疼得眼前发黑。老王像被烫到般跳开,断箭险些掉出袖口:34;哎哟您可别动气!这是小的收拾您尸体时捡到的,想着留个念想...34;他干笑两声,布满老茧的手慌忙把箭往怀里塞。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雨夜中,他在追查李家小姐命案时,确实被人从背后偷袭,一支淬毒的断箭穿透肩胛。当时他拼死扯下凶手的半片衣角,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和王财主家的徽记一模一样。而此刻老王藏着的断箭,箭头形状与他记忆中的凶器完全吻合。
     34;老王,你说实话。34;张小帅撑着棺木起身,飞鱼服下的伤口渗出鲜血,在青砖上晕开暗红的花,34;我的伤,还有这断箭,究竟怎么回事?34;他的声音冰冷如刀,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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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喉结上下滚动:34;官爷您这是折煞小的了!小的就是个守夜的,能知道什么...34;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打断。院外火把的红光透过窗纸渗进来,照得灵堂忽明忽暗。
     34;糟了!是王财主的家丁!34;老王脸色骤变,慌忙将张小帅推进供桌底下,34;您躲好!他们要是发现您还活着...34;话音未落,院门已被踹开,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张小帅在黑暗中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摸到怀中藏着的油纸包——里面是从李家小姐指甲缝里提取的皮肉碎屑,这是能揭穿王财主罪行的关键证据。供桌下的空间狭窄逼仄,腐木的气味混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34;老王头!尸体都还在吧?34;管家尖锐的声音响起。张小帅透过桌腿缝隙,看见一双绣着金线的皂靴踏进灵堂,靴底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那是王财主管家,正是他派人追杀自己。
     34;在呢在呢!小的看得死死的!34;老王点头哈腰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34;这不是怕野猫野狗叼了去,每隔半个时辰就巡查一遍!34;
     管家冷哼一声:34;最好是这样。王老爷说了,明早天不亮就把那几具尸体丢进乱葬岗,要是出了差错...34;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供桌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动。
     张小帅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方才躲避时,他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腿。寂静的灵堂里,这细微的声响显得格外清晰。
     34;等等,这下面有东西!34;管家的声音充满警惕。脚步声逼近,张小帅握紧袖中的匕首,准备拼死一搏。千钧一发之际,老王突然打翻供桌上的香炉,香灰混着烛油泼向管家。
     34;哎哟!我的眼睛!34;管家惨叫着后退,撞倒了一旁的烛台。火苗瞬间窜上纸钱堆,浓烟滚滚而起。混乱中,张小帅趁机从供桌下滚出,拽着老王冲向侧门。
     34;追!别让他们跑了!34;身后传来管家的怒吼。张小帅和老王跌跌撞撞地冲进夜色,伤口的疼痛几乎让他失去知觉,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停下。因为他不仅要为自己的性命而战,更要揭开李家小姐惨死的真相,还有那个关于34;圣恩赐棺34;的秘密。
     而此刻,在京城某个隐秘的角落里,一口雕刻着龙纹的神秘棺材正在密室中散发幽光。黑袍人望着手中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34;终于上钩了...34;
     袖底惊箭
     夜风突然灌进灵堂,烛火34;啪34;地爆开。火星溅在老王补丁摞补丁的袖口上,惊得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起来。月光穿过破碎的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银网,却将张小帅死死盯着他袖口的眼神,照得纤毫毕现。
     34;您...您看什么?34;老王的喉结剧烈滚动,干枯的手指无意识地往袖管里缩了缩。他能感觉到那半截断箭正贴着小臂发凉,箭杆上凝结的血痂蹭得皮肤生疼——那是三天前从张小帅尸体上拔下来的,此刻却成了烧红的烙铁。
     34;那支箭...34;张小帅艰难地抬手,牵动伤口的动作让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指尖颤抖着指向老王袖中鼓起的轮廓,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34;我好像...见过。34;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雨夜中破空而来的箭矢、淬毒的蓝黑色箭头、还有射中肩胛时那钻心的剧痛。
     老王的草鞋在青砖上蹭出刺耳声响,后退时撞翻了墙角的招魂幡。褪色的布条哗啦啦落下,缠住他颤抖的手腕,倒像是无形的锁链。34;您这是说的什么胡话!34;他强挤出笑声,却比哭还难听,34;小的这袖子里能藏什么,不过是根掏耳朵的棉棒罢了!34;
     张小帅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飞鱼服的蟒纹补子上。他死死盯着老王的眼睛,瞳孔里映着对方慌乱躲闪的神色:34;箭尾的鹰羽...染着朱砂。34;这句话出口时,灵堂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老王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那支断箭的尾羽,确实被他用朱砂画过辟邪符咒。
     院外突然传来犬吠声,由远及近。老王的脸色骤变,浑浊的眼珠滴溜溜乱转:34;许是野狗来了!小的这就去赶!34;他转身要逃,却被张小帅一把抓住后领。带血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他的衣领,惊得老王手中的旱烟杆当啷落地。
     34;放开我!您这是发的哪门子疯!34;老王挣扎着,袖口滑落大半,断箭的箭镞寒光毕现。张小帅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记忆与眼前的实物重叠——箭杆上刻着的云纹,和王财主管家腰间玉佩的纹路一模一样。
     34;三天前...有人用这箭杀我。34;张小帅将人狠狠抵在墙上,伤口崩裂的血顺着老王的衣襟往下淌,34;你从哪儿得来的?34;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压抑的杀意。老王看着对方眼底翻涌的怒火,突然想起年轻时在乱葬岗见过的饿狼,垂死时也是这样血红的眼睛。
     就在这时,院门被踹开的巨响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管家尖锐的叫骂:34;老王头!死哪儿去了?王老爷要亲自查验尸体!34;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白,他疯狂地挣扎:34;放开我!他们来了!您不想活我还想活啊!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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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帅却突然松手,踉跄着躲进供桌底下。他摸到怀中藏着的油纸包——那是从李家小姐指甲缝里提取的皮肉碎屑,此刻在掌心发烫。供桌下的阴影中,他看着老王慌乱地将断箭塞进怀里,又抓起扫帚假装打扫,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
     34;王管家里面请!34;老王的声音尖得发颤。张小帅透过桌布缝隙,看见绣着金线的皂靴踏进灵堂,靴底沾着的泥土里,混着几片眼熟的鹰羽。管家的鎏金匕首擦过供桌,寒光扫过他藏身的方向,惊得他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衣料。
     34;这棺材怎么开着?34;管家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蛇信。张小帅攥紧袖中的半截箭杆——那是方才与老王拉扯时偷偷掰下的。箭杆上的云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他记忆中那个雨夜的凶器,完全吻合。而在供桌上方,老王的袖管还在微微晃动,仿佛藏着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秘密。
     夜魇惊局
     老王脸色骤变,断箭当啷掉在地上,铁与青砖相撞的声响在死寂的灵堂炸开。远处传来梆子声,更夫拖着长腔的报时划破夜空:34;三更——天——34;这悠长的尾音在梁间回荡,惊得梁上栖息的蝙蝠扑棱棱乱飞,阴影如黑色的潮水漫过老王扭曲的脸。
     34;该换药了!34;老王突然扑过去抓起墙角的麻布包,声音高得离谱,像是刻意要盖过梆子声。他布满老茧的手在发抖,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色的泥垢,34;您这伤口再不处理,可要烂到骨头里了!34;话音未落,他扯开布条,露出的却是一把生锈的剪刀——刀刃上还凝结着褐色的血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张小帅瞳孔微缩,后背紧贴着冰冷的棺木。伤口的剧痛与穿越带来的眩晕感交织,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的身体突然瘫软,意识却在这一刻愈发清醒。他注意到老王脖颈处有块暗红色的胎记,形状恰似展翅的蝙蝠,而对方藏在袖中的左手,正悄悄握住一截麻绳。
     34;别动!34;老王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剪刀抵住张小帅的喉结。腐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混着浓重的酒气和血腥味,34;我本想等你咽气再动手,既然你认出了断箭...34;话音未落,灵堂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只有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在地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张小帅本能地翻滚躲避,剪刀擦着耳际划过,在青砖上迸出火星。他摸到腰间的匕首,却发现刀柄早已被人卸掉——原来从醒来那刻起,他就掉进了精心布置的陷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天前追查李家小姐命案时,在王财主后院看到的那口神秘的红漆棺椁;还有穿越前,殡仪馆冷藏柜里那具脖颈缠绕金线的无名女尸,与李家小姐的死状竟如出一辙。
     34;你究竟是谁?34;张小帅背靠供桌,警惕地盯着老王的一举一动。老人发出刺耳的笑声,麻布包散落一地,露出里面的银针、符咒,还有半瓶浑浊的液体。34;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34;老王突然扑上来,麻绳套住他的脖颈,34;你不能活着走出这间灵堂!34;
     千钧一发之际,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老王的动作僵住,麻绳松了半分。张小帅趁机抬腿踹向对方腹部,却因伤口崩裂力道大减。老王踉跄后退,撞倒供桌,长明灯滚落点燃纸钱,火势瞬间蔓延开来。浓烟中,张小帅看见老王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铃铛,铃身刻满诡异的符文,与他穿越时看到的棺椁纹饰一模一样。
     34;圣恩赐棺,活人献祭...34;老王摇晃着铃铛,念念有词。火焰映照下,他的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34;二十年前,我用这铃铛送走了李家小姐的母亲,今天该轮到她女儿的同路人了!34;张小帅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铃铛声像是直接钻进了大脑,眼前浮现出无数诡异的画面:阴森的地宫、排列整齐的棺椁、还有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队伍。
     火势越来越大,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张小帅在浓烟中摸索,摸到墙角一个冰冷的物件——是白天从王财主家抬来的那口薄棺。棺盖缝隙处渗出的暗红液体已经干涸,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符咒形状。他突然想起穿越前那个神秘声音,此刻竟在脑海中清晰响起:34;找到棺中棺,解开生死劫。34;
     34;想知道真相?34;老王的声音从火海中传来,34;去乱葬岗的地宫里找吧!不过你没机会了...34;话音未落,一块燃烧的横梁坠落,张小帅本能地滚向棺材。棺盖被火焰烤得发烫,他拼尽全力推开棺盖,却发现里面躺着一具穿着嫁衣的女尸——正是李家小姐,她的脖颈处缠绕着金线,与穿越前那具无名女尸如出一辙。
     女尸怀中抱着一个檀木匣子,匣子上刻着八个篆字:34;圣恩赐棺,血祭长生34;。张小帅刚要拿起匣子,老王突然从背后扑来,剪刀刺向他的后心。千钧一发之际,他抓起女尸手中的金簪反手刺出,金簪没入老王肩头。老人惨叫着后退,撞倒了堆放纸钱的架子,火焰瞬间将他吞没。
     34;我不会让你得逞的...34;老王在火海中嘶吼,34;地宫的机关...会让你们都陪葬!34;话音未落,整个灵堂剧烈震动,屋顶的瓦片纷纷坠落。张小帅抱着檀木匣子冲出灵堂,身后传来老王最后的狂笑,混着铃铛刺耳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
     逃出火场的张小帅瘫倒在义庄后院,伤口的剧痛让他几近昏迷。月光下,他打开檀木匣子,里面是一卷泛黄的帛书,记载着一个惊天秘密:百年前,某位帝王为求长生,命人建造地宫,以34;圣恩赐棺34;为名,用活人祭祀。每逢月圆之夜,地宫便会开启,而开启的关键,正是李家小姐脖颈处的金线。
     更夫的梆子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四更天。张小帅握紧帛书,望着远处乱葬岗的方向。那里漆黑一片,隐约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他知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而在京城的某个角落,一口雕刻着龙纹的神秘棺材正在密室中散发幽光,棺材前站着几位身着黑袍的人,为首者抚摸着棺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34;终于上钩了...34;
     张小帅挣扎着起身,伤口的血滴落在帛书上,将34;血祭长生34;四个字染得通红。他望向东方渐白的天空,想起穿越前作为法医的誓言:34;为生者权,为死者言。34;这次,他不仅要揭开自己穿越的真相,更要阻止这场延续百年的血腥祭祀。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张小帅握紧手中的匕首,朝着乱葬岗的方向走去。身后,义庄的废墟还在冒着青烟,而前方等待他的,是更加危险的地宫,和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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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惊悚开场 & 沙雕求生 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