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中学生开始漫无目的地穿梭,比进大观园的刘姥姥更多十万个为什么,穿过恋人十指紧扣的公园,穿过拥挤的人潮,除了感受到非同类项的无法融入的孤独,正如在疫情期间受隔离的人群,同时也埋下了出去外面发展的种子,外面世界很精彩也很无奈,但通常人们只看到也只想看到前半句。
其实,孤独一开始都是被人被排斥的,有过更多阅历的人才会慢慢接受它,孤独也逐渐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从属人的孤独,从低维到高维的成长,大概也要经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然后再到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转变,才能明白其中真谛。
忽然间,亦浪听到有人在唱流行歌,“曾遇挫折失败,旁人不理我呼哎…”,哀伤的旋律很动人,那些满溢的嘶吼更易让人共情,当时只记住某些句子,等他有机会搜索歌曲并加以印证,才知道是太极乐队的歌《每一句说话》。太极乐队,是港乐早期代表的乐队之一。
看过《兄弟》的亦浪,其实很想为主角泡制一个比较有戏剧性的四兄弟相识情节,偶然性不断叠加,冲突更多激烈,才能让人就像喝了一杯二锅头呛到眼泪流般才会印象更深。但正如好声音的导师教导学员一样,唱歌也应有起承转合的变化,前面感情太强烈浓烈了,会反衬得后面变化不大而变得平淡寡味,写作也要符合此金科玉律,宁愿平淡些,不宜过度浓烈。
如果说李光头因“偷看”事件使自己变得奇货可居,萌生了从商基因;那么,此次骑行千里去市区事件,使四位初中生开了眼界,也因共同经历过此事,心开始走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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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199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