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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说了。下班再聊。
     在刘光福和刘光天看来,刘海中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如今的行为更让他们对他厌恶至极。
     闫埠贵和刘海中坐在一大爷家,大爷正中而坐:“院里陈主任和秦淮茹家的事,大家都明白。事情不能一直拖着,于谁都没好处。今晚我要召集全院大会,把问题讲清楚,公平公正地解决,给大家一个信服的答案。”
     “没错,就这么办。”
     刘海中心中的所谓公平公正,便是始终站在陈杨的角度思考问题:“那个熊孩子棒梗,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事儿?看在他没了爹的份上,咱们对他网开一面。可他的不知收敛,分明是蹬鼻子上脸。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我赞同。”
     闫埠贵附和道,“还有那个贾张氏,简直就是个蛮横无理的泼妇,若不妥善解决,对咱们大院绝无益处。”
     棒梗的行为让大院里的居民早有不满,如今他渐渐长大,若再不加以约束,将来更难管理。
     “这件事,我们要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同时,我们三人作为群众推选的管理者,也要表明态度。”
     易中海已逐渐掌控局面,展现出了领导者的威严。他对闫埠贵说:“老闫,你是院里的教书先生,又是公认的三大爷之一,大家都信任你。今后在处理事务时,你要负责记录,以后凡是需召开全院大会商讨的问题,你都得做好记录并妥善保存。”
     “这个可以放心。”
     闫埠贵立刻答应,随后又流露出他精明的一面:“只是记录需要用纸,不知您是否方便提供?”
     刘海中立即打断:“老闫,你怎么尽纠结些小事?我家多余的纸还能不够?你只需准备支铅笔,这难道很麻烦吗?”
     尽管闫埠贵一向精于算计,但他自视读书人,而刘海中这样的粗犷之人,话未说完便可能动怒甚至动手,这让闫埠贵颇为忌惮。
     听闻刘海中的言辞,闫埠贵不敢多言,连连赔笑道:“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老刘,你是这里的牵头人,跟街道和派出所也熟悉,这事就交给你去联系他们,让他们来院里听听情况。”
     易中海这样对刘海中说,“厂里正在争创先进,我们院里的人都来自轧钢厂,可不能拖厂里的后腿。今晚我们就把事情解决,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也让街道和派出所的同志给我们指出来。”
     “联络的事我可以负责,我对这些很熟悉。不过……合适吗?”
     刘海中有些迟疑,“咱们院里这点小事,外人能处理得好吗?”
     易中海却认真地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我们若不这样做,怎么体现公平公正?怎么让大家信服?”
     听他这么一说,刘海中也就没再多言。
     闫埠贵则问易中海:“老大爷,咱们搞得这么郑重其事,最后怎么定夺呢?要是陈杨那边对结果不满意怎么办?”
     易中海却回答:“陈杨虽然在厂里是领导,但在这儿是普通职工,也是我们的工友。既然大家同意,他怎么会反对呢?”
     这时,闫埠贵和刘海中都沉默了。
     大概意思是,易中海的意思是处理结果会令陈杨满意吧?
     “行了,就这么定了。”
     易中海果断地说:“老刘,你去通知院里的职工,今天下午下班后,吃过饭都到院里开个会。”
     “好嘞!”
     “老闫,你准备一下,把处理事情的步骤和结果记下来,回头咱们三个人签字。”
     易中海想了想,“晚上,我请聋老太太过来。”
     提到聋老太太,闫埠贵和刘海中都很尊敬,连连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易中海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
     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这般大动干戈,最后可别搞砸了。
     九点半左右,秦淮茹和秦京茹回到了房山哑巴河的老宅。
     这是秦淮茹的故乡,也是棒梗的故乡,她就是在这里认识了棒梗的父亲。
     曾经熟悉的房屋,如今却显得陌生。
     那时的院子多么整洁,如今却是杂草丛生,秦京茹说草长了一米多已算保守,秦淮茹甚至觉得快近一米五了。
     这院子足有二三百平米,墙头竟也长满野草,砖石失去了原有色泽,尽是青苔覆盖,唯一能通行的小径从堂屋连到院门。
     贾张氏对孙子如

第14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