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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的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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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跟着躺在她身边。
      陈太太把一条薄被辅在俩人身上,然后抓过我的一条手臂,枕在头上。
      脸对着我,闭上了眼睛。
      我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不停地梳理着她的阴毛,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过来了,只觉半边身子酸麻麻的失去了知觉。
      扭身一看,那条手臂还枕在陈太太的头下。
      她还睡得香香的,嘴边绽出笑意,是梦中也尝到了交欢的滋味吗?看着她,我不禁这样想。
      我想把手臂轻轻抽出来,可手臂失去知觉,根本不听使唤。
      只好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头,然后靠蠕动身子出那条麻木了的手。
      就在快要抽出来的时候,陈太太睁开眼睛,也醒了。
      她朝我笑了笑,把身子朝我这边靠了靠,“你没睡吗?”
      “睡了,刚醒。”
      我答道。
      我抽出手臂皱了皱眉。
      “你怎么啦?”
      她关心地问我。
      “手臂麻了。”
      她抓过我的手臂,轻轻地帮我揉着。
      “现在几点了?”
      我问她。
      她抽出枕下的手机看看,“哎呀,已经七点钟了。饿吗?我去煮饭你吃吧?”
      “不用了吧,我们出去吃好了!”
      我说。
      “还出去啊,多麻烦呀。再说,和你一起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算了吧,还是我去煮煮,很快就好的。”
      陈太太说着,要穿衣起床。
      我抓过她的内裤和胸罩,“这就别穿了,反正在家里。”
      在她穿裙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大腿间和腿根部分由于沾到的精液和淫水干涸,结了一层薄薄的精痂。
      她穿好长裙,在我的脸上拍拍:“你再睡会吧,做好了我叫你。”
      等她出去后,我把她的内裤朝洗碗池压去,陈太太的双手撑在池边,弓着身子,蹶起屁股,我扯下内裤,用手夹住小弟,找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
      陈太太在我插进去时哼了一声,一只手反过来搂紧我的屁股。
      我的两只手抓住陈太太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许是阴茎上也结了精液形成了干硬的薄痂吧?尽管陈太太的阴户水汪汪的,但开始时进去时觉得还不是很顺熘,于是先轻柔地抽插了七八下,待阴茎完全地沾到淫液后,便很顺畅了,我就大力地抽插起来,这次没有换姿势,而且干得特别久,足足干了十几分钟,陈太太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上半身已经是伏倒在洗碗池边了,我伸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发现两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快流到了她膝盖部位了。
      陈太太极为配合地扭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进攻。
      一会儿,陈太太的屁股不再扭动了,她半瘫在那边一动不动,只任由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横行霸道地进进出出驰骋扫荡,我又抽插了数十次,身子一抖,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跳动了几下,便全军覆灭了。
      我继续让阴茎插进陈太太的阴道里,感受着陈太太极为潮热的阴道的包裹。
      用双手去抓捏陈太太的乳房。
      陈太太也不直起身,上半身仍是伏在池边,似在体味着刚才欢娱的余韵。
      我忽然闻到一阵焦臭味,我吸吸鼻子,“什么东西烧了?”
      陈太太这时如梦方醒:“哎呀,是我的菜。”
      顾不得我的阴茎还留在她的阴道里,也不顾我赤身裸体,直起身子,急忙走到开关边,按亮电灯,然后冲到炉边,掀开锅盖,锅内炖的肉早已焦煳了。
      “这可糟了,吃不成了。”
      陈太太一脸失望的神情。
      “算了!”
      我安慰她,“有了你,不吃饭也饱了。”
      “真对不起。”
      陈太太端起锅,一脸歉意对我说。
      “要不,我炒两个蛋给你吃吧。”
      “好呀,你吃了我两个蛋,我也吃你两个蛋,算扯平了。”
      “你胡说什么呀,去去去,一边呆着去,还不穿上衣服,真不要脸!”
      陈太太推开我。
      我伸手进她的裙内,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没想到原本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已全部顺着腿根流到大腿上了,我触手满手都是粘粘乎乎的液体,我的手在陈太太的左脸上一抹:“香吧?听说精液美容呢,不要浪费了啊!”
      陈太太用脚踢了我的小腿一下,“好臭啊,谁要你的臭东西呀。”
      我捡起地上的裤子,抬头看到菜蓝里放了几根辣椒,心中一动,乘陈太太不注意时偷偷拿了一根,到房间塞在枕头下面,回到客厅看电视。
      几分钟后,陈太太把菜端了出来,“开饭了。”
      我只穿着内裤赤裸着身体走到餐桌边。
      陈太太说:“你没有衣服吗?净出洋相。”
      我说:“又没外人,我们谁跟谁呀!”
      我坐下来。
      陈太太盛了满满一碗饭给我,夹了一大块蛋到我的碗里:“尝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我早尝过了。”
      “可今天不一样呀。”
      上了床就连做的菜都不一样了吗?--我心中暗笑。
      “好吃吗?”
      陈太太看我吃了一口菜。
      “好吃,好吃,就象你一样好。”
      我嘴里夸张地咂巴着。
      “就你嘴贫。”
      陈太太满意地笑道,拿起碗,给自己装饭。
      我一碗饭还没吃完,陈太太问我:“喝点酒吗?”
      “好呀,不过你要陪我喝。”
      “我可不会喝。”
      陈太太起身拿了一个杯子给我,然后又去拿了一瓶“剑南春”,“没有好酒,这是最好的了。”
      开盖往我杯子子倒了满满一杯。
      “你不喝吗?”
      我端了杯子喝了一口后问她。
      “好喝吗?”
      陈太太抓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
      “哎呀,好凶呀,你也少喝点吧,喝醉了又要……”
      陈太太嘻嘻笑着不说下去。
      “喝醉了就又要强奸你了,是吧?”
      我笑道帮她说完。
      “知道就好。”
      陈太太说完,“扑哧”
      一下笑出来。
      “那你多喝点,让你强奸我好了!”
      我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陈太太举起筷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懒得理你。”着凉啊,我去洗澡了。”
      我披好衣服,看了一会儿电视,甚是没意思。
      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便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就进去。
      看到陈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湿湿的头发柔顺地拨在背上,下面的阴毛也紧紧贴在阴阜上。
      陈太太冷不防见我进去,惊呼了一声,说:“你个死人,进来干什么?”
      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挂在衣钩上,“一起洗不好吗?”
      “不要,难看死了。”
      陈太太说。
      我过去拥住她涂满了沐浴露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
      涂了沐浴露的肉体滑不熘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身上淋来。
      “帮我打打香皂吧。”
      我一边抚弄着她的肉体,一边说。
      陈太太回转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涂抹着。
      两个涂满沐浴露和香皂的肉体贴在一边,又滑又顺。
      我的手在陈太太的阴户上来回扫动,嘴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陈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让我支撑着她。
      一双手捉住我的阴茎搓弄着,不时用指甲搔我的阴囊。
      我的手指也伸到陈太太的阴户口上,伸进去一点点,轻轻叩弄挖扒。
      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了两具缠绵的肉体和淫猥的动作。
      一会儿,我的小弟弟便坚挺起来。
      由于手是湿湿的,又沾上了陈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无从得知陈太太是否流了淫水,流了多少。
      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
      把坚硬的肉棒朝她的下体撠去。
      陈太太呻吟着:“不要进去,还没洗干净呢。”
      我的龟头在她的阴户四周来回摩擦轻拭。
      陈太太笑道:“又来了,你呀,就象饿鬼,真不知你是机器还是种驴。”
      我笑着说,“你说呢?你也不赖呀,彼此彼此。”
      我用手探到阴道口,把阴茎对准阴道,用力一挺,阴茎插了进去。
      陈太太轻呼一声,“不要这样子来嘛,站着不好做呀。”
      我来回抽插着,因为站着,不能插得很深,也因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缘故吧,在抽插时,阴茎好几次滑出了阴道。
      陈太太靠在墙上,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我的肩膀,以便让我插得更深入。
      抽插了一、二百下,我看陈太太踮着脚很累的样子,就把她抱到洗脸台上,让她坐在那边,然后叉起她的双腿尽量地抬高,腿弯架在我的臂弯处,踮起脚,对准她的阴道长驱直入。
      陈太太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
      她的两只腿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着,脚后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后腰上。
      也不知用力抽插了几百个来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终于射了进去。
      陈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赞赏还是犒劳,“真是前世淫鬼转胎的饿狼。”
      然后跳下洗脸台,打开水蓬头,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
      转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头上比了比:“你怎么这么矮呀,还没我高呢。”
      “是吗?可为什么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没一点正经,真是个活宝,不理你了。”
      洗完身子,陈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旧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在灯光下,由于睡衣质地轻柔,隐约可见她玲珑的曲线,上面突起的两团肉和下面那黑黑的一块。
      我照旧光着身子跑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陈太太进房间去拿了一块大浴巾披在我的身上。
      然后把我刚才泡好的茶添了热水,倒了一杯给我,坐在我的旁边,上半身蜷缩在我的怀里。
      看了一会电视,她扭头问我“想抽烟吗?”
      “好呀!”
      我答道。
      陈太太到房间去把那包烟拿了出来,点着了一根,塞在我嘴上。
      “真是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老婆!”
      我拍拍她的屁股。
      “我有哪么好吗?”
      陈太太歪头看我。
      “谁说没有,我第一个跟他急。”
      陈太太依旧坐在我旁边,蜷在我怀里,边看电视边用两根手指捏弄我腰上的一块肉。
      过了一会儿,陈太太忽然抬起头问我:“小洪,再过十年,你还要我吗?”
      “要呀,我不假思索地说。”
      “可我那时老了呀,变丑了,你还年轻。””
      她弹了一下我的脸说。
      “但我们不能经常约,我想想,十年一次吧!”
      她笑道说。
      “什么呀!”
      我差点跳起来,“那我宁愿死掉算了。”
      “那你去死呀,死了我省心!”
      陈太太说。
      “不行,不行,一个星期三次吧。”
      “什么啊,你找死呀!”
      她想了想说,“不行,太多了,半年一次!”
      她又笑起来。
      “太少了,一个星期至少两次。”
      “不行,最多一个月一次!”
      她还在笑。
      “太少了,一个星期一次最少都要。”
      “一个月两次,别说了,就这样定了!”
      她说,看看我的脸色,过来蹲在我的面前,“怎么啦?不高兴呀?”
      “不高兴,太少了!”
      我说。
      “不要这样嘛,那算了,只要你表现好,一个月再奖你一次!”
      “怎么样算表现好?”
      “约法三章守的好呀!”
      “不是床上功夫好吗?”
      我笑着说。
      “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来!”
      陈太太捶了我一下。
      “那好吧,如果你表现好,我一个月也奖你一次!”
      我叹口气说。
      “那不行,你奖的不能算!”
      她说。
      “行行行,你说了算,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我做不得主,能用一次是一次。
      可是你帮着我算计你老公,我倒是要谢谢你啊。”
      她听了这话,突然跳起身抓起茶几上那杯茶,泼到我脸上:“你这个王八蛋,滚!”
      说完,跑到房间里,“砰”
      地一句关上房间门。
      我擦擦脸上的茶水,想到:真是女人心,摸不清啊,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恼羞成怒了吧。
      坐了一会,觉得不对劲。
      我站起来想到房间里去劝慰她,但房间门被反锁了,打不开。
      我敲敲门,里边没动情,我又加重力气敲,里面还是不应。
      我就叫道:“杨姐,开开门,我错了,让我进去吧!”
      里面回应道:“滚!”
      “我错了!向你道歉!好吗?”
      “滚!滚!滚!”
      我又不停地请求和敲门,可里面就是不应。
      等了十几分钟。
      我叹了口气,说道:“杨姐,我真是让你伤心了。如果真的要我滚,那行,我走。可我的衣服还在里面,你总得让我进去拿吧!”
      里面传来脚步声,“吧嗒”
      一下打开锁。
      我开门进去,见陈太太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双肩不停地抽搐,显是已经哭了。
      我走过去轻抚她的肩膀,说:“杨姐,我错了,对不起!”
      陈太太晃动肩膀,要甩开我的手。
      我强行抱起她的头,见她眼睛红肿,双眼犹自流着泪,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我一下子受到感动,真情流露,心中升起无限怜爱,抓起她的手要朝我脸上打,她挣脱我的手。
      我就用自己手响亮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还要再打,她忽然拉住我的手,哽声说:“你干什么呀,疯了吗?”
      “我不好,你对我一片真心,我不识好歹,还说让你伤心的话!”
      我抱住她。
      然后伏下去吻在她的眼睛上,她闭起眼睛,眼泪流得更多了。
      我对她说,“别伤心了,好吗?你再哭,我的心都碎了。我真是混帐王八蛋,把你的真情都给糟蹋了!”
      我不停地吻着她的脸。
      五六分钟后,她平静下来,不再哭了,我拉起她的手,“你打我一下吧!”
      “你干什么呀,你,我的手才没那么贱呢!”
      “是,是,是”,我用力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呀!?”
      她睁开眼睛,“别打了!”
      “那你原谅我了!?原谅我了笑一个!”
      我说。
      她仍旧不理我,我伸手去搔她的骼肢窝,她一下子笑起来,挣脱我怀抱。
      我扑过去搂住她,吻她的辰,她紧闭双齿,来回躲避,不让我吻她。
      我叹口气说:“我真是赖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还说自己飞得高,瞎猫碰到死老鼠,却说老鼠瞎了眼!”
      她扑哧一下笑出来:“你说谁是死老鼠呀?”
      “说我!说我!”
      我忙说。
      顺势伏在去,吻她。
      她张开嘴,顺从地让我抖的声音是吓的吧?哈哈,下辈子也想不到是爽出来的吧?我想着,心里更加得意,--自己替人做苦力,漂亮绝色的老婆却放在家里被别人的大鸡巴操。
      这就是贪小便宜的男人的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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