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林大爷,叫他老人家保佑大哥,保佑他们,保佑生活和日子,还有工作顺利。
火越烧越高,有的都升上了天了。就在他们头上盘旋着,漫舞着,似乎一个啥啥的人听见了,看见了他们在诉说,在行动,在挥着手在表示啥那样的。
谢谢,谢谢弟兄们。那火都成了不知道啥东西了,林晓章擦了擦自己的脸,跪在地上要给大伙磕个“表示”的头。
行了,大哥,你怎么扯上这个了。咱们是谁啊,不都是你的弟兄吗,是吧。细周和三荒子抢上前去,要阻止林晓章的行动。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咱们也得回去了,得喂咱们的脑袋了吧,是吧。大平连劝说着,还上来拉着大哥,叫着大伙一块儿堆儿走。
大概是林晓章还想一个人,在这儿多呆会儿,好几个人都上来,是连拉带拽的,就是没叫他一个人留下啊。
大憨,你可别怨大哥,他连我都没告诉的,我是昨天知道,他给小兰子钱,托她给上屯子里去买“钱”,我才知道的。往回走的路上,杨冰悄悄的和大憨说。小兰子嘴快,齐秀丽就知道了,大家也就都知道了。我们的,还有三荒子大哥,都是托小兰子给买的。
大憨和早一样的,憨厚的笑了。他不能因为这事,他自己脸上挂不住了,怨大哥的。大哥也不一定想起这么多的来啊。但叫杨冰这么一说,大憨倒是觉着,这杨冰咋就觉着她和大哥比自己近吧,是不?
三荒子他们几个都劝林晓章上他们钻井班去喝上它两口,林晓章没同意,说还有事就和大憨倒了个别,跟杨冰,老蔫他们几个去了检修房了。
内急的很,大憨就跑向在院子东南头的,那个厕所那去了。老运动员了,脚步轻些的,加上大憨又急,也没多看。三下两下的就方便完了。出来了,也有心情了,也没啥急事了,就慢慢地走着。
咋地了?就听着停车场那儿有点什么动静,好像还有女人。是不有啥人来队上,要弄队上点啥啥的东西啊?大憨悄悄的,不发出任何声响地走了过去。
啊,是放线班的李艳红,脸正朝着大憨这头,和一个男人正搂抱在一起。
大憨是有过那经历的。也没打扰他们,又悄悄的退了回来,慢慢的,同样不出任何声响的,回到他来方便的路上去了。
真的,这都又好多天了,大憨不敢再动刘玉莲了。就怕她又那样。
可看刘玉莲,这几天里她比大憨都着急。和大憨在一起时,老是腻歪的。
回到了宿舍里,师兄没在,只有刘玉莲一个人,连灯都没有点上。就她一个人。怔怔的在炉子旁,不是想啥那,还是在看着给大憨留着的那饭那。
那燃烧正旺的炉火,把刘玉莲的脸色映照的,粉红粉红的,在大憨眼里,那是一个好看。
刘玉莲那样地说:憨哥哥你先吃饭!
大憨有些着急地说,他想咋地。
刘玉莲用肉乎乎的指头,使劲的点着大憨的额头。又悄悄的爬在大憨的耳朵旁告诉大憨说:师兄上师傅家去了,走前告诉她的。
啥啥都过去了,大憨觉着自己那么松懈,似乎整个身体,都稀松包糟的。看着刘玉莲急着忙活的穿衣服。大憨就觉着好乐,想和她开个玩笑啥的。可一转念,想起了刚刚看到的刘队、李艳红了。
嘿嘿嘿。你才知道啊,我们女生打多暂就知道了。穿好了衣物啥的了,刘玉莲紧紧的靠着,还赖着躺在床上的大憨的身边,给大憨学着。
有一回,刘队送李艳红回宿舍,刘队就在女生宿舍门那儿,亲了李艳红好几口。李艳红毕竟是有顾及的,忙着走,把她的那嘴唇早早就离开了刘队的嘴,结果,还弄出“啪”的一个是响来。那可是个小半夜啊,可能没睡着的女生,基本上都听见了。
刘玉莲绘声绘色的学着,比比划划的,也蛮像那么回事那。叫大憨听着,就和亲临现场的那意思了。
停了一下,刘玉莲说:大哥可能知道他们这不大好的男女关系吧,所以,在给李艳红评奖金时,就说啥要给李艳红个,前勤二等的,可能就因为这个,才给了杨冰一个三等的。
呵呵呵,你可别老是撇你的那嘴啊,看把你撇成个歪嘴子的,老太太啊。大憨笑了。大憨知道大哥有多难的啊,那得咋样才能说服其他几个,班上的也能说话的,有发言权的弟兄们那。
啊,咋也没想到,地震队上有这么多个那样的说头啊。这是的啊。大憨想着、思虑着,都忘了吃饭了。还是刘玉莲一再的催促大憨,还去拉他,捞他,几乎是搬着大憨起身的,大憨才去吃的这饭了。
哎,大哥是不上屯子外面去那啥去了。看着大憨吃上了,刘玉莲想起那事的,就问大憨。
恩,是的。队上不少弟兄都去了。大憨回说。
哟,我要也去好了。刘玉莲有点后悔不及的。
没事,大哥没和谁说,他们都是自己知道主动上去的。还是杨冰那前儿和我说的那。大憨解释着,叫刘玉莲宽宽心。
第40章 正式工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