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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燃烧着的歌谣[1/2页]

大风雪里的歌谣 布衣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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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一起来前儿,老六就说:老大,你怎么整的,就和有啥仪式那样的啊,整的我心里直发毛啊。
      晓章把那条“小林撕裤”,和他到队上前儿穿的那件学生蓝上衣,都整吧到身上了。还特意的告诉老六,今儿可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那意思,就是叫老六你自己看着办吧啊。
      还有四十二炮了,要抓紧些,就能在天亮前整完了它。
      中午,破天荒的,刘队开着车还来送了饭。猩猩上士,刘玉莲跟着坐车都来了。就连几位嫂子也都把孩子放到家里,麻烦房东给看着了吧,也都坐在大板车的车厢上面上来了。
      钻井班是不到两半点的那前,把那四十二个,都给它整完了。都洗了车、钻井车了、钻工子们啥的了就等在最后一个点旁边。
      夕阳斜沉到还有几杆子高了那前儿,林晓章大着步地走上了那个,略略有点猪拱嘴儿的,最后一炮的那个小岗子上来了。他那加长线,还有中间的,后面的排列,都叫大憨、还有嫂子们给接管了。
      指导员和师傅都在爆炸机那,是他俩在上一炮前,就通知叫林晓章上来的。那前儿晓章还寻思那,咋地了?就调我上前边去那。
      大哥,往年的这最后一炮,都是咱队里当年贡献最大的那人放的啊。今年,就得你放了啊。远远就迎上来的三荒子,悄悄的和晓章说。
      咋地?叫我上来就是这个吗。晓章还纳闷那。
      晓章,你过来,快点。师傅在叫着晓章。
      来,来,来。指导员拉着晓章的手,连着说着那一个字,一直把晓章拉到爆炸机前,按着晓章蹲下。
      咋地了?指导员。别的啊。晓章不同意,站起身儿要推让。
      你给我老实儿的啊。指导员不再客气了,就指着晓章的鼻子说。
      你就来吧,老大啊。老六也拉晓章,叫晓章的。
      老六,你通知仪器车,马上就放了。指导员可严肃了。
      心激荡的跳着。手颤微微的抖动着。晓章大喘了几口气,叫自己平静、平静,再平静!
      炮声似乎不那么响的。一根高高的水柱子冲天而起了。
      好多好的的钻工们,大声的叫喊着,一,二,三的把三荒子、张大个子、二百按到地上,就和闹样的是连“打”,带“踢”的。那几个小子是一门的求饶着,就和真的犯了滔天的罪行那样的。
      第一个打晓章的放线工是言小可。就和给晓章拍打灰儿似的,打了几下晓章的后背。晓章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一种表示。我们很哥们的那意思那。没跑,也没回头了注意了啥啥的,就站那没动。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连着上来了好些个弟兄们,都轻轻地拍打着晓章的后背啊。就有点和小前儿玩游戏,拍打“老家”那样的,好像晓章的后背就是她们的老家啊。
      都跑到远处去了的师傅见晓章老老实实的还站那,就朝他大喊,你傻啊,你倒是跑啊。
      渐渐的,晓章明白了,这是在表示“发泄”那。这一大冬天的,他都把自己的这些妹妹们当了男的了。这会儿,别说是轻轻地拍打他林晓章,就真是打得他疼了、难受了,晓章都不会躲的。
      班长。是言小可几乎在哭着说着,不再打了上来抱住了晓章。
      好些个放线工都上来,也都紧紧地抱住了晓章,她们也互相抱着地哭上了。开始,还能控制住哭声,可没多大工夫,就哭得“稀稀溜溜”的一片了。
      晓章知道,好些个放线工和自己一样的,度过了人生的第一个地震小队的生产年度,成了有一个地震生产年度工龄的地震工人了!
      有什么东西蒙住了晓章的眼睛,晓章使劲地擦了几下。咋地?还没完了啊!
      谁呀啊?是三荒子钻井车上的刘师傅啊,咋地还拿着个瓶子?啊,是在往一件工作服上浇着汽油那。
      可不,那件衣服都着了起火来了。
      好多好多的钻工们都上去了,纷纷把自己的啥啥物件,一一的就朝那火里扔啊。
      棉手套了,破上衣了,还有个哥们把他穿坏了的钻工靴,一家伙的就丢到了大火里了,就穿着双都看不出是啥色的袜子,傻呵呵地站在春天的土地上。
      好多的放线工们也跑了过去,啥啥的都朝那火里扔上了。
      晓章看见了,师傅和指导员也不打哪儿出来了。指导员还抢去了师傅的上衣,一家伙的给扔里面了。
      走,走走,大哥,我们也去扔它些啊。言小可拉着晓章的胳膊,拽着晓章,走到了那大火堆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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