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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伞在她的手里,起了些肉眼可见的变化。
伞柄整个抽了出来,化为锐利的剑刃。而伞架与伞面却聚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枚圆面盾牌,被那人握住,向寒辉这冲撞过来。
寒辉边抛射飞刀与那个女人拉开距离,飞刀携带戒指提供的电能,熠熠生辉。
可漫花衣却未把它们放在眼里,避开,击飞,盾牌拍击返还给了他原本的主人。
“只有如此吗?”
自己的东西被这样的人侮辱,就是自己今生最大的耻辱,势必斩杀寒辉。
“彭!”
银白的子弹倾泻而出,压制住了漫花衣,可这只是暂时的。
寒辉自知现在的自己并非她的敌手,打算逃离这里。
可在他子弹打空的那一瞬间,伞柄径直的从寒辉的脖间划过,留下一丝红线。
当伞柄神乎其神的从他身边穿过,寒辉立马下意识双臂护住胸口,立刻,一股撕心裂肺的穿刺感从寒辉腹部传来,这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寒辉疼痛的那瞬间,身体一滞,被漫花衣抓住了时机,依靠自己在花伞下所落下的灵虚烙印,传送到伞柄身旁,凌空一脚,踢倒了寒辉的脸上。
自己,这一局,怎会败的如此不堪?
寒辉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捂住腹部上的伤口,苟延残喘着。
是自己疏于锻炼了吗,真是不该!
寒辉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才会导致自己陷入如此困境。
寒辉唤出应卫,凭着剑身,吊着一口气,缓缓地站立了起来。
在他抬头的那一刻,那抹伞柄之锋的主人,却收回了武器。
“苟延残喘吧,无耻之人。”
即将夺命之际,漫花衣却突然软下心来,并不是她良心发现,而是,如果自己杀了他,那么还在车厢睡觉的那个傻妹妹,肯定会醒来的,到时候,要是被她发现自己这近乎屠夫的姿态,自小给她树立的形象就会这样破灭。
“你不配拥有这把剑。”
冷冷一语,怜悯目光,却掩盖不住她从头至尾的蔑视。
寒辉听闻此话,低沉下了头,望着走向马车的漫花衣,幽冷道:
“你再说一遍。”
明明寒辉不在她的近旁,可那杀意却始终悬在她的脊梁之上。
怎么可能,这家伙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啊?
“你不配……用剑!”
那家伙突然飙升的杀意,让漫花衣有些惊愕,可是,只有杀意,又能做得了什么,他的实力又不会……怎么可能!
寒辉拔剑起身之后,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明明他的左手还脱臼着,但他身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居然重复如初。
这不可能,自己花伞伞柄完全由“锯叶草”所做,伤者,伤处,必有一个规律锯边形血洞。可是这回,她无法找到任何理由。
“死来!”
寒辉抬头,一轮血月浮现,漫花衣忽感精神一紊,自己手中的盾牌,便被一条蕴含血气的鞭子给夺走。
而那条血鞭,正是由寒辉先前的流出血液所凝结而成,作为击败烈拜所获得的技能,它的第一次出场居然是这儿。
第一百一十二章挣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