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吃的是什么菜。
楚云颂准备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这次一定要让宫人提前做好带过去。
她生怕忘了，还用纸笔通通记下来。
最后都硬生生磨灭了女帝所有宝贵的耐心，“问完没有？”
楚云颂飞快地记下，头也不抬，“还有几个……不，还有十几个，可能……”
她抬头看见女帝周身宛若实质般渗人的阴影，坐得端正，立即改口，“没了。”一边放好狼毫叠好纸，揣进怀里，颇有胸有成竹的感觉。
这时候，楚云颂莫名觉得女帝就像是一个系统。
心里想着，楚云颂也不小心说了出来。
“系统是何物。”
楚云颂惊了，“你不是呆了千年吗？”
“千年以来，我鲜少外出。”女帝道。
楚云颂想象中的女帝，千年以来，孤独地游走世间，看尽朝代更迭，人潮人海。
结果现实与之背离，女帝就是个死宅。
“那你是怎么看到我写的小说的？”
楚云颂疑惑。如果女帝是个喜欢上网冲浪的死宅，那也应该知道不少现代的东西。
女帝的语气很平静：“附你之身，借你之眼。”
楚云颂就没法淡定了。
女帝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理解错误的话，难道在现代，女帝就早已找上门，悄无声息地盘绕在身边。
话里之意，甚至还能借用活人的身体，做一些事情。
楚云颂压抑着那一丝颤抖，“你是什么时候找上我的……”
第113章 什么时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