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赵彭轻笑一声,辞别妹妹离去。
只是他这个在赵国不得势的太子,在齐国同样不受待见,今次来见濮阳舜,仍旧是下人冷冰冰地一句:“少爷出门去了。”幸濮阳诚在府中,到底叫他进门坐了坐,但直到他离开,仍没见那位大名鼎鼎的世子爷。而等濮阳舜满载而归时,早已天黑。
翌日清晨,桑桑穿戴齐整,带好了包袱细软准备到宫门口去,周福说会有人在那里接她到公主身边,交代家人几句后,便坐车而去。一路顺利,的确有宫人来接应她,只是暂时没有近到公主身边。
直到中午,后宫那里才传来消息,公主已向皇上辞行,即刻登辇。桑桑这才被宫人往仪仗那里带,一直到了齐雅宣的凤辇里。
“桑桑你来啦。”小公主脸上没有往日的阳光,唯有离别的忧伤,她道,“我喜欢和你说话,所以叫母皇让你陪我去梁国,你不会介意吧?”
“公主多虑了,这是民女的荣幸。”桑桑浅笑,不敢说多余的话,对于一个即将远嫁远离故乡和亲人的女子,任何安慰的话都毫无意义。
至吉时,仪仗缓缓离宫,钟鼓乐声沸反盈天,可凤辇里的桑桑,只看到小公主不舍不甘的泪水,心里只能默默希望自己的义兄,最终能与这个善良的公主情投意合。
且说仪仗出城不久,忽而停在了半道,但见濮阳舜进来凤辇,径直冲桑桑道:“跟我走!”
“表哥怎么了?”雅宣亦吃惊。
濮阳舜却只道:“仪仗继续前行,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言罢抓着桑桑的手就将她朝外拉,桑桑毕竟女人力气小,被他一拖就拖了出去,待立定到地面,才甩了手道,“世子爷不能把话说清楚吗?要去哪里?”
濮阳却恨恨道:“你走不走?”
桑桑更朝后退一步,“去哪里?”
“你姐姐小产了,致慎希望你去看看她再离京。”濮阳舜冷冰冰地说着,伸手要拽桑桑上马,桑桑挣脱开质问,“昨晚我去告辞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小产?”
濮阳没耐心了,低吼道:“到底走不走?”
可容不得桑桑选择,濮阳舜已将其一把抓起扔到马背上,旋即自己也翻身上来,一紧缰绳飞驰出去。
“世……濮阳舜,我姐姐到底怎么了?”桑桑一着急,连名带姓地喊那个人。
濮阳却专心策马,只冷冰冰一句:“见到你不就知道了?”
然毕竟已出城,纵然飞奔也终究近半个时辰才回到萧府,桑桑被马跌得晕晕乎乎,但落地后来不及与濮阳说什么,就冲进府里去,也因她时常来又受萧夫人待见,家仆均没有阻拦。
“夫人。”当她来到姐姐的卧房,大少奶奶等人正搀扶萧夫人出来,见了桑桑都有几分尴尬,萧夫人道,“大夫说你姐姐身子寒,又是头一胎日子也不长,谁也不想的。你进去瞧瞧她,安慰她些,都还年轻嘛。”
桑桑应着,等萧夫人离去才跨进门,但见姐姐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姐夫则守在一旁。
萧致慎的心疼之色跃然脸上,见到桑桑,更是愧疚,低声说句:“和你姐姐说说话,我去看看药。”但走过桑桑身边,却听她说:“意外谁也不想的,知道姐夫心疼姐姐,我就安心了。”
其实姐姐为妾,本是萧宅里毫无地位的人,偏因姐夫偏爱,老夫人心疼,才容得她得到诸多眷顾,桑桑再难过,也不会不识相。
而柔之气色虽差,情绪尚好,反安慰桑桑道:“我只是身体吃些苦,心里难过些,其他都好。按理说该是婆婆她们责怪我不小心,眼下却是她们来安慰我,我知足了。”
“姐姐能这样想,我也放心了,可惜这次回家,不能告诉爹爹他要做外公。”桑桑微微哽咽,柔之忙劝道,“索性连这件事也别提了,别叫他们担心。”
桑桑答应,又安慰叮嘱姐姐半日,终因要去追上公主的仪仗不能久留,依依惜别后便要离开。在房门外遇见姐夫,萧致慎也只是说:“我会照顾好她,你路上诸多小心,濮阳在外头等你。”
桑桑欠身谢过,待他进房便要走,却有姐姐身边自家的陪嫁丫头凑过来,一脸委屈怨愤,拉着桑桑道:“二小姐,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那个二少奶奶看着病歪歪的,可不是什么好人。”
桑桑只觉得心头一紧,她实在想象不出那个缠绵病榻的女人会对姐姐做什么。
且说濮阳舜这边等在外头,许久才见桑桑出来,无意地不耐烦一句:“怎么那么久?”
桑桑心里正恼火,便没好气地顶回去:“谁叫你等了,我自己也会走。”
濮阳哼道:“又不是我害
第8章:跟我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