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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死他有点困难,毕竟他是官家身边的红人,也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弄死他。”
      “唉……”李重进一下子泄了气。
      “不过搞他一番,保住酒楼倒是能做到。”柴荣老神在在,胸有成竹。
      李重进立刻又支楞起来。“怎么做?”
      “颉跌兄,那刁奴是怎么难为你的?”
      颉跌宏气愤道:“他说枢密使早就看上了那个酒楼,只是忙于国事,一时间忘了付定金,这才被我钻了空子。如今枢密使闲下来了,准备好好经营,要我识相点拿着补偿把酒楼交出来。”
      “他打算给你多少补偿?”
      “才二十银。贤弟,不是为兄小气,也不是非那个楼盘不可。可只是翻修购置桌椅,那就不止二十银。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只是这……太过分了!我知道我是个不入流的商贾,但我的钱都是辛辛苦苦赚的,该交的税一分都没少,我……”
      如果能攀上桑维翰,颉跌宏也就认了。但这明显是那刁奴拉大旗作虎皮,颉跌宏都打听清楚了,即使给这刁奴再多的钱财,他都不会在桑维翰面前说一句好话。颉跌宏是商人,不是善人,不想吃这哑巴亏。
      岂止是过分,这分明就是强取豪夺!李重进越听越生气,真恨不得把那刁奴打死。
      柴荣微微一笑,“颉跌兄,我问你,那刁奴为何敢这么欺负你?他是有功名在身吗?”
      “贤弟莫开玩笑,就算是枢密使的心腹,那也是奴籍,怎么可能有功名。他这么嚣张,还不是狐假虎威,仗着枢密使的名头胡作非为。”
      “对,只要没了这只老虎,再厉害的伥也不过是只小鬼,没什么可怕的。擒贼先擒王,表兄,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李重进挠挠头,十分不好意思。
      他清楚症结还在桑维翰身上。若他不是位高权重,或他能约束好下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不过指望他约束下人,想都别想!
      “桑维翰此人阿爷与我说过。他长相丑陋,身短面长,曾被多人嘲笑,因此立志要做公辅。如今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做出这种去公徇私、与民争利之事。如今他风头正盛,不迎头给他一盆冷水,他永远都不会有所改变。”
      “那谁来泼冷水?官家吗?这不可能……”能压住宰相的人只有皇帝,可如今的皇帝是石敬瑭,桑维翰有拥立之功却没有功高震主,他会打压这个心腹吗?
      “他是官家的心腹不错,但关键要坐稳,这天下可不能只靠他一人。身在官场,谁还没几个政敌。表兄,我记得你与宣武军节度使杨光远子侄交好,对吧?”
      “是,一起喝过酒。”都是武人,如果没有绝对的利益冲突,表面上就过得去。
      “那你就想办法让杨光远知道,桑维翰对官家进言让杨节度使移镇洛阳。记住,不要自己去说,让他们通过道听途说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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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算计桑维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