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旁边侍立的捕快们有些发懵,今夜这捕头大人先是断臂重伤,现在这满地打滚的又是作什么幺蛾子?
足足过了数个刹那后,等他们发现雷豹一直惨叫不停并在地上滚动不止,这才发现似乎大事不妙,连忙上前,或假意关心,或大喊呼救,当然也有真心试图帮忙并救治的。
“大人,这是怎么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雷大人出事了…”
“让开,快让开,给大人服下疗伤药!”
“……”
他们手忙脚乱的围上救治,就见地上翻滚的雷豹又是发出一声惊天惨叫,并且右耳耳垂无声无息的碎裂开来。却是身在陵城的张冲此时又书就并激发一道“钉头箭符”,不过却是诡异至极的擦过草人头部右耳位置,符箭的如此“准头”,让他自己都感觉到汗颜。
好在此地就自己一人而已,否则真是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张冲暗自吐槽一句,就又开始绘制第三道“钉头箭符”。
这时新椿县衙的县令县丞等人也已经被惊动,这些官员也都是四阶以上的修士,此时纷纷围着雷豹,取出自身佩戴的有替劫,解除诅咒等功效的异宝,给后者戴上,期望能起效果。
可残酷的现实给他们上了一课,雷豹在接下来不到一刻钟内又接连惨叫四次,并一次比一次低弱,后者双眼,鼻梁,眉心先后中招,或眼珠爆裂,或鼻梁歪折,或印堂洞穿,并在最后一次惨叫后直接殒命当场。期间那些可以替劫免除诅咒的秘宝统统无用,丝毫没有被触发的痕迹。
最后还是场中职位最高的新椿县县令李青山,上前拾起雷豹之前用过的传音玉符,战战兢兢的把此地情况通报给州城的银章捕头梅武。后者闻得此事经过后,自是暴跳如雷,宣称要彻查并捕获凶手。
当然了梅武更多的是感受到那种所谓的“兔死狐悲”之情,或者说是物伤其类吧,并以为是他的敌人在借助雷豹来警告自己。
要知道,虽然“六扇门”与“道律司”俱是朝廷爪牙,但是他们却分属朝廷大理寺与大内,私底下却是斗得如火如荼,手段更是无所不用其极。梅武可是记得很清楚,这数十年来或直接或间接死于他手的道律司“星使”就不下五人,其中就有两人是通过雷豹之手处理的,所以他才会对后者之死如此敏感。
至于梅武念念不忘的凶手张冲,则是心满意足的收起施法的法坛法器,仿佛刚刚轻而易举灭杀的不是一名同阶修士,而是蝼蚁一般。不过他也察觉自身道心中的不妥,并暗中告诫自己要戒骄戒躁之余,脑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个念头,自己这个箭法是不是要暗中练习练习,最起码也要做到指哪射哪,而不是指东射西,指南打北吧?
张冲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却是因为刚刚为了保证后面四道“钉头箭符”施法无误,他不得不把激发灵符的距离越缩越短,到最后一符之时,做为施法媒介的法剑几乎都要直接点到草人头部了。
要不是如此,恐怕雷豹还不会当场陨落,或许还要哀嚎一个昼夜,等到张冲明日此时继续施展符法灭杀他后才能得以解脱,因此说起来还是后者“仁慈”,从而给了雷豹一个痛快。
不说铜章捕头雷豹之死引起六扇门与道律司双方的“骚动”,第二天一早,身在陵城的张冲,却是恍若无事人一般,神清气爽的出了客栈,直奔城东一处名为“鸿牙坊”的牙人铺,最后在一名老牙人的介绍下“精心”挑中了一处闹鬼的大宅院。
此宅院坐北朝南,占地约有二十余亩,花园,校场俱全,只是因为闹鬼而荒废。不过这些对于张冲来说都不是问题,更是他跟宅子主人杀价的理由。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张冲与这宅子前主人签下法契并当场支付灵石,于当日中午就急匆匆的搬进鬼宅,让原本想告诫他一番的老牙人看得目瞪口呆,只得摇头感叹一句“祸福无门惟人自招”后,就赶紧跑人,生怕跑得慢了会沾上晦气一般。
而张冲之所以如此匆忙,却是想着尽快清理了此宅的鬼修,而后就可以通知山君带着程损夫妇来此地认门,要知道他与程损的因果还未了断,与程霞的师徒关系还未确认呢。此后他更是要踏遍此界去寻觅结丹契机,如此多迫在眉睫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他的时间可是紧迫得很啊!
第二百二十一章 咒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