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侯爷说,要说这五狐令,还得从东北灰黄胡柳常五大家仙的开山始祖说起。
与后世之散本不同,释珈六祖顿悟成佛,所以说神仙妙诀,说到底在于一个机缘巧合。而大道之始,也离不开一个缘字。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从无到有,是无数偶然事件相关联,而后才有了这大千世界,人生百态。
万物妙法,莫不如此。
当初五大仙家成道之时,只是偶然得了风水宝地,又偶然得日光月华之洗礼,一朝顿悟,成了气候。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天雷劫灭。
五大仙家毕竟是地上圣人,看斗柄运周天,得神仙妙诀,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修为一朝被灭。故此得了一计,就是附于人身来躲避天劫。
而仙道所在意的,必是因果二字。天劫躲过之后,五大仙家成了地仙,但那段因果却不能不报,便留下五块“五狐令”留在世间。持五狐令的人必是当初救助五仙之后人,无论有什么事,出马家弟子赴汤蹈火也要成其事,度其难。之后,便可收回五狐令,喻意在这段因果已了。
也就是说,但凡了出马家的弟子看到手持五狐令相求,那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拼了性命也在所不辞。
侯爷看着手里的五狐令叹了口气说:“听我师门说,这五狐令早年间已然被收回三块,但还有两块散落于民间。师门担心世风日下,之前救助先祖的人,其后代怕生出歹人,因此这五狐令在世也成了我师门的心病,生怕有人持令要我们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入门之时就立过誓,见五狐令,粉身碎骨也要把它拿回去。如今那胡秘书拿出这五狐令来,我不管怎么样也要完成誓言。”
我一听这五狐令大有来历,当下说道:“你说这是五狐令,你也不看看这令牌的真假就答应下来了?”
侯爷看了看我说:“废话,侯爷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我师门的宝物。别废话了,到了下一站你和方晴下车,这里的事情太蹊跷,你们就不用管了。”
我瞪了侯爷一眼说道:“你说的是人话不?这种事咱们经历过多少了?这种紧要关头,我会舍下你自己逃命吗?这是不可能的事,你不要再想了。”
我转头向方晴继续说道:“不过方小姐,我看还是先下车,这浑水你还是不趟得好。”
方晴说:“你们不走,那我也不走,本小姐想看看那个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着她的样子,我说道:“大小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会死人的。”
方晴撇撇嘴说:“现在死的人还少吗?没事,我不怕。而且我肯定不会给你们添乱。”
听她这么说,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如果说无知者无畏,但是她眼睁睁看到那么多人死于非命,现在还想身入险境,这胆量一般男人都不具备。
想到这儿我不由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丫头到底是何方神圣。
侯爷此时摆了摆手说:“你们不要争了,就这么说,下一站你俩就走,这件事我说了算,你们说什么都没用。”
说完转身坐在沙发上,不再跟我们说话。
我和方晴讨了个没趣,但是此时想让我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说小叔交代给我的事,即便是没有小叔,这么多次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也不可能舍下他不管的。
但是侯爷显然想到了这一点,下一站刚刚到,就见侯爷跟胡秘书说了些什么,而后涌上来一队军人把我和方晴赶下了车。
我实在没有想到侯爷居然会给我来这么一手,当下指着侯爷大骂道:“猴子,你大爷!”
我和方晴被赶上了车,而后那队士兵就把守在车厢门前,我们想进去是不可能的了。
方晴拉着我的袖子问道:“现在可怎么办?”
我说道:“这猴子跟咱们来这么一手,那咱们也不用客气。他不是不让咱们去这节车厢吗?那咱们就去另一节车厢,而后伺机行动。”
方晴看着我说道:“你是说偷偷地行动?”
话一出口,那丫头的脸上就闪现出兴奋之色。我心里突然觉得没底,这丫头我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但看起来性格上却是楞楞实实的,我怕到时候她会坏我的事。
然而事情已然到这一步,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只是担心如果侯爷真的跟这个丫头在一起,这一天也是真够闹腾的。
我看着没有人注意我们,拉着她紧走几步,悄悄地从相隔的另一个车厢上了车。之所以没有去之前的车厢,是因为那节车厢死过人,而且我也太显眼了。最大的原因,就是冯晓宛和顾海涛在那节车厢里。这么说我倒是不怕他们,只是
第七十章 孤军深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