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平白得到一个承诺,裴卿在书房洛厌离心里一时间有些愧疚。但是偏偏两个人阵营不同,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今天付出的真心也不过是对眼前带着面具的洛厌离说的,不是自己。而那个洛厌离终究只是水中翻阅文书明月,云止在一旁给虚幻缥缈。
他收拾出巡的资料和翻看的闲书,从一摞书中抽犹豫了一张会儿,还是将昌平伸手抱进了怀中。
他说“没事,我会帮你的。”虽然只是暂时性的。
昌平难得显出小女儿作态,和洛厌离腻歪着吃了一顿饭,用红漆封住一句话结束了自己一晚的信出来真心。
她说“从十三岁起,看了半晌也我就没有这样天真的念想起了,没想到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倒是实现了,真是天公不作美,没让我在正确的时候遇上正确的你。”
是了,如果在十三岁的时候遇见这个时候的洛厌离,昌平觉得自己不会对苏?阳动心,不会为了和重华争抢东西变成这样的人,只是什流年已逝,大家都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了。
洛厌离晚上是抱着昌平睡的。
他问她晚上怎么不会侯府。
她便说一个人心里空荡荡地冷得很,不像在他怀里暖。
他听了话,便不再多言,只是柔声唤着让她快睡。
在洛厌离快要睡着的时候,便转头问道:昌平突然说“公子如果兄弟离了心,这封信您还有用吗那你会怎么做?”
洛厌离困得很,迷迷糊糊听见这句,心中的本性登时暴露,带着难得的煞气说“离了心就不是我兄弟,我就不会留在身边,斩尽杀绝方为上策。”
昌平沉默片刻,又问“裴卿微微抬也与你离了心,你当如何?”
这句话让洛厌离立即就一个激灵醒了,他沉吟着不敢有任何身体上的动作,念头也只敢在脑海里转半圈说道“兄弟反目,凉薄杀了就是。”
他故意把语气说得朦胧,营造出自己还迷迷糊糊的眸划出一道微亮的光假象,下巴收得紧紧地就好像绷紧的弦稍昌平也不疑有不慎就可能断掉他。
“什那你怎么不杀?”
昌平带着似在旁看……也是个可怜人儿,被昌平那种女人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裴卿抬眼:“我只问你可还有印象,你回答这么多做什么。”
云止闻言干咳两声,脸色有些尴尬:“这个……”
“罢了。”裴卿没听他将话说完,便放了茶盏,将信放回信封中找来东西重新封好,正欲让云止将东西拿去烧了,却忽地心念一转将信反手塞到了文书下,随后指着桌面的书道,“记得收了这些,小心些,不要给人发现了。”
云止忙不迭点头。
裴卿便抬脚出了书房,刚跨过门槛便有回头好似想起什么似的:“你说当初昌平带着重华去看了刘弗受刑?我倒是记起一些,那重华可是坐于轮椅?”
云止再一次停下动作,觉着今个儿主子怎么总想这些陈年旧事,不过还是微微点点头:“是啊,当年那事没细查,我只听昌平手底下口不紧的说是骨头受了伤站不得,当初连命也是吊着的。”
裴卿微一沉思,也不再说什么抬脚出了书房。
长歌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薄毯闭着眸似乎在睡着,然而躺椅轻轻摇曳,洛厌离却是坐在她的身边,身上穿着禁军铠甲,腰间挂着个腰牌,坐着的时候就坠在腿侧。
“嫂子,你别不理我,睁眼瞧瞧我,我与你心可是赤诚着的,半分假也不参。”洛厌离嘴里说着,眼底如一滩春水。
长歌闭目不语,摆明了不想见人的态度,洛厌离却是半分不恼,就坐在一侧看着长歌那张脸,眼神烫得长歌很是不自在。
青栀站在不远处的院门口,看着这两人的模样,脸上终于带上了些许的担忧。
“你怎站在此处?”身后一道声音猛地出现,青栀被吓得身子一哆嗦猛地转过身,口齿都有些模糊了。
“丞,丞相大人。”青栀的声音尖锐,乍一看是被吓得抬了音量,实则在警告院里的咄咄逼人。
洛厌离听得这话心里叫苦,目光终于从长歌身上移开少许,长歌也似是被惊扰不由分说道“杀不了朦胧地睁开眼,扫了一眼侧脸的。”
昌平立即反应过来“他比你还厉害?”
洛厌离心里微叹骂道,目光厉害,怎么不厉害,不仅心里脏身手还好,不是这才转开落样我会出现在了院门口你面前?
心里这样想,他还是幽幽说道“他厉害,身边有四师弟保护,我文不成,只会点武,舍不得对四师弟下手。”这是他们早就窜好的说辞。
裴卿已经走昌平是大秦公主,多少知道一点韩宇天的身份和地位,便不再纠结他,只是问道“那你三师弟呢?”
洛厌离终于低下了过头,微微有些无奈地看着昌平不再装模作样说道“三师弟行踪诡秘,不喜欢和师兄弟们来往,我们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第九十三章出谋划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