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殿下的意思,你的西南,接下来就不是你的了。”
“唔唔唔……”黄德康挣扎得更厉害了。
几个锦衣卫翻了个白眼,“你说你自己好好的,非得和荣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呢?这扯上关系就算了吧,你好好地在西南做个总督不行吗?非得这么自己作死?原本相爷自己来呢,只是想找出你意欲谋反的证据,好让朝廷出兵,可是你非得惹得摄政王殿下生气,她是个什么性子,这么多年你就是没见过肯定也听了不少吧?她像是个会跟你磨磨唧唧的人吗?”
黄德康:“……”
“还有啊,你上次把相爷掳走丢进河里,你知道你害得我们兄弟们多久没合眼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咱们可是差点被奴役到死啊,好在最后还是将人给找回来了,这如果没找回来,殿下丢我们进海里喂鱼的时候,我肯定先摸过来把你给剁了!”
那人还在不停地说,旁边围着的几个锦衣卫都忍不住抬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二人,虽然说黄德康叫人憎恶了些,可是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可怜他了,他怕是还不知道,在他们锦衣卫里,十大酷刑之一,就是和正在说话的这人待上三天三夜,偏生他还总爱嫌弃别人磨叽,明明他自己就是个可以连着说上三天三夜不带喘气的人,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没被爹妈打死也是不容易。
他们总觉得,殿下这回特意点明要他过来,想来就是想在精神上摧毁西南总督吧。
最后几个人都忍不住封闭了自己的五识,就那么在一旁的树下看着那人从早说到晚,到了该吃饭的时候,其他几个还分工去捡了木柴,摘了野果,捕了鱼回来,就坐在旁边的地上,就地烤鱼。
黄德康快哭了,耳边魔音环绕不绝,其他人还在烤鱼吃果子,这还有没有点人性了?他们怎么不直接杀了他啊!
这么折磨人有意思吗!啊!有意思吗!
可是他们本就是奉命前来折腾他的,有意思没意思,可不都得折腾?
而那滔滔不绝的人见他还有心思分神,忍不住蹲下身,抬手掰着他的脑袋看自己,“小爷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你还看他们?难道小爷我的脸不比他们几个好看吗?你这是在歧视小爷?小爷我和你说了一天你还惦记着吃鱼?想吃鱼是不是?那你就好好想着吧,我告诉你,连门都没有!”
黄德康:“……”让他去死吧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烦的人啊!
而已经进了城,在客栈落脚,好吃好喝完了的一群人,则是不怀好意地探讨着黄德康现在的下场。
粉墨扯着蓝杉闲聊,“诶诶诶,你说你手下的那支亲军,是不是特别神奇?我可是听说最不靠谱的一支就是你们了。”
蓝杉嘟着嘴,“这是天大的冤枉,咱们怎么就最不靠谱了?”
“我听说你们有个最烦人的,人称十大酷刑之一的锦衣卫,我还没见过呢。”
“哦,他被殿下派出去折腾黄德康了。”
粉墨瞪大了眼,“殿下这么狠的吗?”
“嗯,顺道还指了咱们这支队伍里最会挖坑的一个,和最会埋人的一个,还有做饭最香的一个和最能上山下水找食物的一个。”
粉墨:“……他们这是……要干嘛去?”
“听说是先给黄大人一顿爱的教育,当然出任务也是会饿的,到时候就地取材就能吃完饭了嘛,而黄大人之后若是不改呢,那就叫人挖个坑将他埋进去,当然是不能让他死了,露个头,跟种萝卜似的需要一些叶子在地面上继续接受爱的教育,直到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粉墨:“……”还说你们不是神经病?!
蓝杉转眸看着粉墨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完,之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过是各有所长,他们几个,还真是又能将人心智都给毁了个干净的能力,也不知是不是他们自己的秘学所长,当年有很多人,最后都是死在他们手里的,可是他们却从来,手不沾人血。”
“啊……”
“不过当年我也好奇过,让其他人也照模照样地对待烦人,可是很明显的区别是,那些人折腾出来的,最后一个个不过是暴躁了些,却没有心智崩溃的征兆,可另一边的犯人,却是已经撞墙撞到昏厥,却还是笑着昏过去的,所以……他们其实是,很致命的存在。”蓝杉嘴角微挑,那几个人,可是他的宝贝啊。
130、捆的就是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