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啥事,给你乐成这样,又瞧见哪家漂亮的闺女了?”
到我近前,富贵对我一拱手:“大当家的,有动静了,县长要公开审张清了。”
公开审?有意思了。
“在哪?”
“就是县里的戏台子那边,这会儿围的都是人,大当家的,咱们去瞧不?”
瞧,当然瞧,这热闹我等两天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伸手拿个苹果丢给富贵,命令一句:“备马。”
接住苹果,富贵立马应了一声,而后宝贝似的将苹果放进里怀,给我牵马去了。
从屋里拿个顶帽子扣上,这帽子还是上次大成哥送我的,他说,在他念书那边,有势力的人,都带这样的帽子。
骑马来到县里,离戏台子远点的地方栓了马,而后压低帽檐,混在人群里瞄着戏台子上的动静。
台上,县长坐在一张大桌子后面,脸色看上去贼臭,目光威严,颇有一副当官的架势。
张清被绑在一边,跪在地上,苦着一张脸,要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不管咋说,他也算的上是县里知名人物了,无论是他的布匹生意,还是张小白这个美胚子,县里没人不认识他的,这下干坏事被示众了,他那张老脸,往哪放。
视线搜索一圈,在县长桌子边上一点的位置,发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箱子,就是那晚张清交易的箱子,看着容量,真不小。
不知道王老板手里到底有多少鸦片,以现在的情况看,绝对不会是个小数目。
不过我挺好奇的,这事儿县长为啥拖了两天才审,按照他的性格,有啥往脸上贴金的事儿,恨不得挨家挨户的告诉,屁大点事他都开个大会宣传一下,这次剿了鸦片,可不是个小事儿,他反倒没以前那么着急的宣布了。
鬼知道县长中间这两天,干什么鸟事去了。
“肃静!”
惊堂木一拍,底下顿时鸦雀无声。
“咱们余富县,在本县长的带领下,一直太平安宁……”
开口,就是一段自吹,我听得直翻白眼,这太平安宁到底的谁带来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干爹那阵儿把混乱的余富县给治理的干净利索,赶的巧了,那会儿有个小皮子,想要为自己的前任当家报仇,不过这小皮子认错了人,干爹跟前任县长谈话的时候,小皮子猫在墙头,一准心给前任县长崩了。
没多久,现任的县长走马上任,他来的时候,余富县就已经消停了,不过上级领导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县长上任以后,治理的好,专门奖励了他一块大匾额,他个不嫌羞的,高高的将匾额挂起来,这治理余富县的功劳,就这么默认成是他自己的了。
吹完了自己,县长站起身来,手指张清一顿指责,说他是县里的害虫,好日子过够了,不知道珍惜,巴拉巴拉的那么一套说辞,听的我直想掏耳朵。
“今天!为了咱们余富县的安定,我要当着大伙的面,亲自销毁了这鸦片!”
嚯!这一声决定落下来,底下的百姓立马跟着起哄。
“好!”
抬手一摆,县长对手下的兵示意,马上有人抬出一个不知名的器皿,接着,打开装有鸦片的箱子,这一开箱我才发现,里面不全是鸦片,而是布匹。
在布匹的下面,才是鸦片。
这么一看,张清还是有准备的,而且,如此一对比,鸦片的数量少了很多。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处理鸦片,干爹那阵儿,是把鸦片收集上来,然后叫了个可靠的人,拿到山上给埋了,具体埋在哪,除了亲自埋的人,连干爹都不知道。
眼睛瞧着,似乎是器皿里放了生石灰,还放点了别的东西,最后把盖子一扣,县长说,这就是处理了,就算是再捞出来也没用。
我不懂这些,也不知道真假,不过当着百姓面,县长也不能说谎,不然被懂得人瞧出来,这么多年的威严算是白费了。
转头扫视了一眼群众,看大伙的表情跟我都差不多,估摸也都是模棱两可的,不太懂。
处理完了鸦片,县长又给张清拎起来,问百姓,张清该咋处理,说是听从大伙的发落。
他倒是会做事,把惩罚人的事儿,推给百姓了。
众人面面相觑,低声讨论着,谁也没敢说咋处理张清,这么下去可不行,这张清啊,不能轻饶。
“打他五十大板,让他天天撅着腚,看以后还敢不敢。”
我在下面喊了一嗓子,而后低下头,快速的换了个位置,省着招来目光。
“五十大板?行,就五十大板!”
县长也不管是谁说的,听见动静就应了,在戏台上,这五十大板打开了,底下人看热闹的窃窃私语的偷着笑。
我对打板子没啥兴趣,倒是对那不知名的器皿,有点好奇。
趁着大伙都在看张清龇牙咧嘴嚎的时候,有兵悄悄的把器皿抬下去了。
抬脚要跟着去看看往哪抬,忽然有一双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第21章:处理张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