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初第一次来找何余风,是为了百姓们的救济粮,那阵儿何余风的人给我丢了出来,现在,我再次被人丢出来,并且是何余风亲自下的命令。
“小白脸,你不仅不帮忙处理王老板的事情,还在背后阴我,好,以后我们各自为营,不相往来!”
气呼呼掸了几下衣服,白了眼何余风寨子的大门,翻身上马,准备回院子。
骑在马背上,目光放空,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刚才自己与何余风说的那番话。
他问我有多讨厌他,明明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想要一个真实结果的认真,却偏偏因为他的这份认真,弄得我心里异常忐忑,我不喜欢自己不能主导的一切。
就像平时要强非要挣个高下那样,硬是给自己找了个厌恶何余风的借口,而且,还是最糟糕那个。
“要不是因为王老板的事儿,姑奶奶早就跟你断了,你以为自己是香饽饽,谁都稀罕你。”
这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但在何余风面前承认自己说错了话,我可做不到。
没记错的,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小白脸生气,他眉头皱成一个大疙瘩,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直接问我是不是再利用他,我肯定是梗着脖子说是,紧接着他就说了送客。
回过神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摸着马儿的鬃毛,嘴上问着身下的马,也是自问:“你说,为啥何余风看起来不仅生气,还有点伤心似的呢?”
也难怪了,要是有人当着我的面说在利用我,别说生气了,不直接崩了他,算我好脾气。
说起来……
伸手摸了摸腰间,果然,我的枪没拿,还在何余风的桌子上呢!
扭头瞅了眼何余风的寨子,这会儿影都快要见不到了。
算了,回头再从库里那一把就是了。
之后的几天里,依旧是像之前那样,大成哥腾出功夫就来找我,我们两个到镇上逛逛。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睡的不好,总感觉提不起精神头来,心里边好像堵着事儿的。
估计是快要换季的关系,身子不爽。
这天听说县里来了个耍杂技的,玩火玩的特溜,听说人家能让火在手掌心上燃烧,还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事儿真新鲜,哪有人不怕火的。
这帮子耍杂技的神秘,连寨子的弟兄们没事都会议论上几句。
到了表演那天晚上,戏台子的位置,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富贵老早就是给我和大成哥占个地方,这可哪能挤得进去啊。
“小舒,抓紧我的手。”
大成哥将手伸过来,我瞧着他宽厚的掌心,不知怎么,莫名的想到自己穿旗袍那晚,何余风硬是将我抱上房顶的事儿。
“好。”
搭过手,看着大成哥的后背,他奋力的护着我,让我很是轻松的就走到了前面。
前排,富贵还真就站了个好位置,戏台子边上有课树,他在树上蹲着呢。
“当家的,这儿风景好,还不挤。”
笑着看向大成哥,我打量他问:“你这一身好衣裳,能上去么?”
“能,有什么不能。”说着话,大成哥蹲下,背对着我说:“来,你踩我上去。”
我跟大成哥青梅竹马,认识的年头太久了。
小时候,那些不懂事的小屁孩骂我是野孩子,只有大成哥跟我玩,他身上温尔儒雅的气质,是天生的,就算不出去读书,他也是个温柔有素质的人。
“踩你干啥,我自己能上去。”
拉着大成哥起来,随后手脚轻快地爬上了树。
富贵给我腾了个地儿,笑着问:“咋样,多敞亮。”
“是敞亮,明儿给你加个鸡腿。”
“诶,谢谢当家的!”
富贵最感兴趣的事儿,一共三样,吃好的,漂亮的姑娘,还有就是骂人。
说起吃,富贵听了的眼睛都放光那种,看到长的俊的闺女,腿都走不动道,至于骂人,富贵是最精通的,县里最泼的娘们,都斗不过富贵,他羞人的嗑,多着呢!
扭头,大成哥也爬上来了,从他的姿势上看,就知道他不会爬树。
脚下一滑,眼瞅着大成哥整个人都要向一边栽歪,幸好我手快,抓住了他的胳膊,帮他稳住身形。
在我边上坐好,大成哥瞅着我一脸的温柔:“还是小舒厉害。”
“好了,你就捡好听的说,看,开始了。”
随着人群的呼声,表演开始了。
先是一段拿着火把气势磅礴的舞蹈,接着好几个杂耍也是都是跟火有关,这大晚上的看着,真过瘾。
到了后期,终于见到人们口中传的,火能在手上燃烧的表演。
那人戴着图腾似的面具,看上去特别神秘,加上他不仅能让火在手上燃烧,还能将火换来换去,实在是不可思议。
表演结束以后,有个小姑娘出来讨赏钱,光线虽然不够亮堂,却也能瞧出来是个漂亮胚子。
下意识瞧了眼边上的富贵,果然,这小子眼睛都直了,脖子伸得老长。
从树上跳下去,怀里掏出几个大洋丢给富贵:“拿去给姑娘。”
接过大洋,富贵感激的看着我,立马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奔着人家姑娘就去了。
“以后给富贵说媳妇简单,好看就成。”
看着富贵的方向,大成哥笑着调侃
第28章:不相往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