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信不信我？”
“……随你。”顾煜宸闻言脚步顿了顿，又快步走出了院子。
姜毓晚看见顾煜宸嘴应心软的样子，心中顿时开阔起来，她转了转眼珠子，招来朱云：“去把今早的那个丫鬟看住。”
却没有直接去收拾那丫鬟，而是转身又宫里去了。
荣贵妃的寝殿静悄悄的，婢女被遣退，太医悉数散去，皇帝也因为急奏去了御书房。
“儿臣拜见母妃，不知母妃身体是否有所好转？”姜毓晚站在帘外，柔声对着帐中人轻声细语。
“毓晚，本宫自认并未亏待于你，为何要这么做？”一道沙哑的女声从帐中传出。
姜毓晚笑了笑：“看来母妃是还没有好全？需要儿臣继续帮母妃叫太医过来吗？”
“姜毓晚，本宫已经问过刘正德了，那酒根本就是你送进东宫的寿礼中的，而今天的事情，你也心知肚明！”
“母妃说笑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原本就是太子的酒，我做的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而且这还是和母妃你学的呢！”
姜毓晚满含深意的眼神落在帐中的人影身上。
荣贵妃冷声道：“和我学的？我可不知道，我何时成了这种两面三刀做派之人。”
姜毓晚却轻笑出声：“我和母妃学得自然不是手段，而是心狠手辣！母妃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的今天，你在何处啊？”
荣贵妃的神情登时冷了下来，她的目光紧紧抓住了姜毓晚微启的双唇。
“皇后娘娘生产在即，而早已有了七个月身孕的您，作为娘娘的好妹妹不在慈宁宫候着她，却说要去宫外为她祈福，而后又听见娘娘难产，于是受惊之下生下宁王殿下。所以母妃当年为什么处心积虑，要找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生产呢？还是……”
“唰”地一声，帘帐被拉开，姜毓晚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半躺的女人，神情莫测：“还是母妃根本没有怀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荣贵妃猛地抬头，她神情看似没有变化，但是语气显然带着些急躁。
姜毓晚面带笑意，眼中却淬这寒冰：“娘娘在后宫这么多年，仅靠一人之力独掌后宫，凭的可不能是这张脸吧？二十年前的皇后娘娘，真的是因为难产而死的吗？”
“太子殿下和宁王出生在同一个月，又都被陛下指给娘娘照料，一下子多出两个孩子，娘娘很辛苦吧？”
“宁王殿下的身世到底如何，相信娘娘不会忘吧？”
荣贵妃的脸色在姜毓晚的一句又一句逼迫中，终于苍白下来。
她冷冷望着姜毓晚，眼神中闪过暗芒：“姜毓晚，你无凭无据，又能拿我怎么样。”
姜毓晚心中冷笑，现在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半年后你的兄弟在外面做恶事，还刚好做到当年那个帮你隐瞒包庇的太医头上，你就会怎么样了！
第4章 身世之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