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写下这东西时也许你们认为我疯了,因为我朋友们认为我在诡案组里待的时间长了,一些思维和想法也开始变的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这件事情我需要从开头说起你们也许就看懂了,我叫程承。18年毕业一所警校,我舍友们跟我一样当初我们怀着踌躇满致的愿望来到了a市的警察局,那时的我和舍友王海都被分配到了重案组当实习生。
我们不知道该说是运气好还是坏,第一天来报道就遇到了一件特别棘手的案子。那个案子也是我这一生的转折点,因为从那以后我便被上级分到了诡案组调查一些非人类能做出来的案子,准确说应该是一些心理扭曲的人才会这样子做。
“小程,把这些都拍下来,顺便看看周围有什么被咱们遗漏掉的线索。小王你看看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因为一些人作案后会看看自己的作案成果,这都是犯案人的心理作用。”这个指挥我们的是我们老大,准确说是我们队长。
他叫林安,平时对我们很好但是在工作方面很严厉。我拿着相机来到了案发地点旁边看到让我十分恶心的一幕,死者是一名女性她身上皮肉松弛,唾液、眼泪、鼻涕外溢,下体还有精液流出。
不仅如此,她身上被割了一个口子。鲜红的内脏露出,血液顺着口子不断的往下流着宛如一条赤红色的小蛇弯弯曲曲的在地板那缝隙间流动着。那女子身上一滩滩殷红的血迹,在那如婚纱般雪白的裙子上好似漫天大雪里绽放的梅花般诱人醒目。而且,那名女子的双手摊开似乎在向他们展示着什么,甚至她那苍白的脸上也溅有血迹显出恐怖的俏丽。
我实在是忍不住跑到旁边的厕所里将早上的饭都吐了出来,老大走过来给我递了一杯水说:“下次再出警不要吃饭。”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漱了漱口水,继续走到案发地点。这是一间农家院,准确说是四合院。家里庭院对面是一些菜园子,菜园子并不是很大。庭院的另一半被改成饭店,牌子上写着饭店名字还有一行小字:临时休息。庭院的后面是一排低矮破旧的平房区,巷道狭窄,四通八达虽然每条巷道里都有路灯,但那残缺昏暗的灯光散发出惨淡的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难闻的气味,令人十分不舒适。
庭院地板是板砖构成,上面有很多青苔可以看出来这家的庭院的古朴也就是说这家人在这个郊区住的时间不是很短。
进门看到里面的家里摆设都是一些现代化的仪器说明这户人家并不是什么穷人家,凶手这么残忍很可能晚上盗窃时不小心惊动了主人,然后为了不让别人听见将她残忍杀害。
看到这户人家的主人见色起意将她强奸,这是我们初见时的推论。但是,后面的情况推翻了我们的想法,因为凶手作完案子后将家里弄的一团糟却没有拿钱财。
由于第一个想法被我们推翻我们开始总结第二个想法,就是一起强奸案。其实这个案例还是有的,曾经山西就发生过一起强奸案。凶手得逞之后本想离开,但是被害人喊道要让他坐一辈子的牢。于是凶手开始了自己残忍的作案手法,他先将被害人用砖头打晕然后再拿着树枝穿进被害人的喉咙里将其杀死。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尸体他将死者埋在了树林里,包括那个砖头。不过他回家告诉了自己了自己的父亲,他父亲吓的将儿子送进了监狱因为是自首再加上凶手未成年于是判了有期徒刑。
这个案例也有一些相似之处,都是见色起意。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死者身上有多处的伤疤,应该是被凶手打的,通过这一点我们可以知道凶手是熟悉的人犯案。甚至熟悉到连死者家里多会儿是一个人都知道,同时我们在死者嘴角看到了乙醚也就是说死者被杀害前是处于昏迷状态。
死者的周围是一个泥沙厂,每天都有很多大车来拉土、水泥之类的东西,死者的身份也被查出来了。她叫王丽,年龄33岁。家里没有孩子,丈夫常年在外地打工,家里的一切的是由她做主。
根据我们法医的鉴定死者身上少的是脾,其手段及其残忍,凶器是厨房里的菜刀。说完林安将那套着塑料袋的菜刀从桌子上拿起来看着冷冷的我们继续说道:“刀柄上没有指纹,而且我们也检查过死者身上的精液,是属于无精的,所以我们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线索。”
“我们可以问问报案人,看看他是怎么发现死者的。”小王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老大问道。
“报案人是一位大车司机,他早上5点多出车时来到这家饭店吃饭却发现门开
第1章 死亡的女人[1/2页]